李潇潇被親得有點迷糊,隐約想起團長最開始的時候似乎是問了什麼,但專業的捏骨揉按之下,她感覺自己像飄在雲裡,很快就把剛才一閃而過的模糊念頭抛下了。
不管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
舒服是舒服,白天積累的酸軟得到了緩解,但李潇潇很快就發現不對了,男人那雙手按着按着就往别處去了。
李潇潇隻覺得上下又酥又麻,竟然不知不覺被撩起了火。她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了,翻身坐到重鋒身上。
重鋒躺着任她騎,一副随她拿捏的姿态。李潇潇心想,她這時候是不是該說一句“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她瞪着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睜得圓圓的,像一隻炸毛的貓兒,聲音裡還有被撩起的微啞:“團長同志,你在幹什麼?老實點。”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膝蓋,一點一點地繞到膝彎後,那裡的肌膚本來就細薄催脆弱,因而更加敏感。
李潇潇怕癢地笑了笑,随後又像是覺得這有損她這大佬坐姿的氣勢,馬上又重重地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她裝模做樣地抿着唇,滿臉都在努力做出“我超兇”的表情,拍掉他的手:“團長同志,你已經被壓制了,不許動。”
重鋒眼裡都是笑意,十分配合地老實了,管好自己的手,目光卻像是有實質一樣,代替十指繼續剛才未完的事,在她的雪白上逡巡:“好,我不動。”
李潇潇臉上一熱,彎下身,趴在重鋒心口上,捏了捏他的臉頰,輕輕地哼了一聲:“等着,待會兒要你好看。”
男人臉上笑意更盛,聲音低啞,帶了點期待:“好,我等着。”
李潇潇又坐了起來,除去了那點布料,握着他,微微擡了擡身,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然而,才入了一半她就後悔了,兩人這幾晚都循規蹈矩,用的是最保守的那套,她這一下子提了好幾個檔次,根本吃不消。
重鋒被卡得不上不下,握着被褥的手都起了青筋,見李潇潇半跪着,就是不坐下去,他喉結上下滑了滑,聲音裡都是隐忍:“潇潇,不行了?”
李潇潇本來體力不支,一聽這話卻又馬上說:“誰、誰不行了呀?我可行了!”
開什麼玩笑,這要是今晚支棱不起來,以後說不定就隻能在下邊了!這麼經典的騎士位怎麼能不行!
重鋒忍不住握了握她的腳踝:“要不還是……”
李潇潇大手一揮:“團長,你隻要躺着好好享授就行了!”
重鋒:“……”
女孩兒的表情很認真很倔強,但是臉很紅,連瞳仁都浮着一層水光,重鋒有點想笑,但又努力地忍着,點點頭:“好的。”
李潇潇咬了咬牙,全坐下是不可能的,否則一下之後十有八九就起不來了,但她可以一半一半。
她俯下撐在重鋒手臂上,慢慢地動了起來,然而即使是自己控着力道,内壁也會不可避免地被碾過。
她微微一抖,細細地抽着氣,終于明白為什麼在那些動作小說裡,這一招被奉為經典且必不可少了。
難是真的難,刺激也是真的刺激。
李潇潇手腳都在抖,兩人一起不上不下都難受,重鋒幾乎要被她逼瘋了,終于忍不住反客為主,起身将她放倒在被褥上。
突然的轉變讓那物在裡邊重重搗了一下,李潇潇猝不及防,被磨得驚叫了一聲,連尾音都變了調,重鋒也被緊緊裹住,握着她腳踝的手當即一緊。
李潇潇滿臉通紅,見他目光熾熾地往下看,她動了動,想把腳放下,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手,反而被又打開了一些。
她難為情地扭了扭,依然沒能掙開:“團、團長……”
“嗯?”男人聲音喑啞,伸手撥了撥花瓣,捏着嬌弱的花珠,粗糙的指腹撚了又撚,花蕊當即白露凝滴,染了他滿手馨香。
女孩兒已經顧不上叫他了,隻剩下細碎的聲音,帶了點哭腔:“團——”
她剛一開口,男人便配合手上的動作,用力地撞了兩下,打了個圈,她的聲音幾乎是同時拔高了,像是被卷入了漩渦裡,破碎不成句。
李潇潇感覺自己像在坐過山車,又像是坐在風暴海浪中的小舟,被高高抛起,還沒觸地緩過來,就又被抛得更高。
重鋒将那纖細的腳踝擡起放到肩膀上,俯下了身,雙手撐在她耳側,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俯沖的體态讓他進到了前所未有的堔度。
女孩兒瞳仁裡水波粼粼,當即叫都叫不出了,無措地拽緊被子,像是在風浪中抱住了一根浮木,卻又于事無補,身不由己。
太堔,太滿,太多,卻又被擺成無法溢出的身姿,白露點點滴滴,彙成潺潺水聲,被搗入最内裡,李潇潇心口砰砰直跳,臉熱耳紅,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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