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光道:“哦?既是這樣,那你們血契在哪裡?”
宋惜光這樣說,輪到蘇合傻眼了,藍睛也有些害怕了。蘇合說道:“我們……反正是有主人的,你自己和火鼠沆瀣一氣,這會兒被我們拆穿,想倒打一耙是吧?”
“呵呵,非也。既然二位都是有主人的,那便讓主人來領你們吧。”兩個草精玩得這樣兇,宋惜光實在也給足了他們面子。蘇合卻想道,若是路芬芳來帶他們走,那捉火鼠之功還算不算?惹宋惜光之過與得火鼠精之功,到底哪個更重些?
蘇合也拿不定主意,反正她覺得不能中了這老道的奸計,便說道:“我家主人是何等人物,才沒工夫見你呢!識相的讓出路來,放我們出去,否則——”
蘇合這否則還沒說完,一張大網兜頭就罩了過來,把她和藍睛困住了。蘇合敵不過這仙網上的法力,抽出刀來便抵住青羊的獨角:“臭道士快放了我們!信不信我把它這一隻角也給你砍下來啊!”
正在這時,忽聽門口一聲“住手!”,卻是路芬芳來了。路芬芳見到此情景,急喝蘇合放下刀,一面使勁給宋惜光賠不是。宋惜光冷着臉道:“這兩個草精,果真是你的靈寵麼?”
路芬芳說了聲是,一面狠狠瞪了蘇合一眼,她是不是腦子燒壞了,竟然派蘇合這個女大王來大鬧青羊觀,這下真不知怎麼收場才好。
第一百四十五章捉火鼠
宋惜光沉了口氣道:“小路姑娘,你适才說急着追火鼠,我便放你走了,你卻派了靈寵反追到我青羊觀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路芬芳汗顔道:“晚輩……晚輩實非故意,但火鼠實實在在是躲到貴觀來了,未事先禀明情由,确是晚輩的不是。”
“小路姑娘這話什麼意思?”宋惜光眼中一道寒色閃過,竟照得百多隻火把的光焰都矮下去一分,“你是怪我包庇了火鼠精不成?”
“晚輩并非——”
“小路姑娘是不是又要說,火鼠精已經捉到了,你還要搜搜我青羊觀其他地方,看看你朋友藏在哪裡啊?”
這下路芬芳知道,宋觀主是真的生氣了。蘇合藍睛都騎到青羊像上撒野了,人家能不生氣麼!路芬芳隻有盡力賠不是了:“宋觀主,草精放肆作亂是我管教不嚴,但現下除妖要緊,救人要緊,等此要事了結,我願聽憑觀主責罰!”
宋惜光聞言笑道:“除妖要緊?救人要緊?難道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可以不尊不敬,胡作非為了嗎?”
宋惜光短短一句話說得路芬芳好不尴尬,她隻顧着忙自己的事,全然不顧青羊觀的感受,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求别人的理解和配合,确實是她不對。
但是,現在澄雷生死未明,哪裡是辯誰對誰錯的時候。她便咬咬牙說道:“宋觀主既不愛聽冠冕堂皇,咱們就說點實在的吧。敢問宋觀主。若非蘇合大鬧到如此,觀主知道青羊觀中混入妖怪之事麼?”
宋惜光聽言,默然不語。火把的光照在他臉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顔色。路芬芳便緩緩說道:“如果适才在山門外,晚輩質疑觀中有妖怪,觀主會準許晚輩搜觀麼?”
宋惜光還不說話,臉皮越發僵硬,如同木雕似的。路芬芳接着說道:“觀主不許晚輩搜觀,晚輩也不能硬闖進去,任由那火鼠隐匿在混元殿中。後果會是怎樣?”
“哼。”宋惜光冷笑道。“如此說來,我反而該謝謝你了?”
路芬芳拱手道:“不敢,晚輩不行損人利己之事,隻是世上沒有兩全其美之事。少不得要兩害相權取其輕。抛下重重顧慮先捉了火鼠。蘇合對青羊像不敬。我自會責罰管教;但火鼠在慈航真人寶象前搗亂,咱們難道不聞不問麼?”
路芬芳這番話把宋惜光說得笑了,是輕松得笑了。随着這聲笑。兩人之間那劍拔弩張之感也煙消雲散。宋惜光捋須道:“早聞小路姑娘機敏果敢辯才無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隻是咱們修仙之人不是考秀才、作謀臣的,想靠三寸不爛之舌走遍天下,卻還差了點意思。”
宋惜光不是孤陋寡聞之人,路芬芳和天墉、太素二派的因緣過節他應該早就知道的。他也點明了,修仙之人練的不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路芬芳想過他宋惜光這一關,不亮點真本事是不行的。
路芬芳便問道:“那宋觀主的意思是——”
“你的兩個靈寵肆意妄為,我隻能暫時替你看管一下。你現在把火鼠放出來,若你能憑自己的力量捉到,我便放了你和你的靈寵去;若是先被我的弟子們捉到了,你和你的靈寵便要留在我青羊觀,灑掃玉皇殿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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