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閣鴿子眼重影,看什麼都是兩個,腦袋鈍疼鈍疼的,瀕臨死亡的感覺,難受的想要落淚。
飛在半空中的年長信鴿看到後,對着旁邊的鴿子咕了聲,很快周圍的鴿子列隊擋住那些人類的視線,年長信鴿迅速略過咬住茶杯,撲向地上的那隻白色奶鴿。
歪頭将茶杯放到地上,站在它旁邊,憐愛的用翅膀拍了拍它的腦袋:“咕咕....”喝吧...
陸閣困難的擡起頭看了眼高大的信鴿,委屈的咕了聲,迫不及待的張嘴吸溜杯裡的水,清涼的茶水順着嗓子洗滌全身,緩解了些不舒服。
艱難的蹭了蹭年長的信鴿,奶聲奶氣的哽咽道:“咕咕咕....”好難受....
年長的信鴿歎了口氣,掃了眼附近的黑衣人,伸出爪子抓住它的身體,在其它信鴿的幫助下避開人類,帶着奶鴿飛到角落,讓它躺在陰涼的地方。
“咕咕...”睡吧....
陸閣聽着和善的聲音,眼皮打架慢慢睡着,喉嚨出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白色羽毛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怕它受涼,年長信鴿揮開翅膀為它擋住冷風。
白二踮起腳尖看向亂作一團的信鴿,不知道主子的愛鴿在那兒,不過周圍有其他人守着,也跑不到哪兒去。
心大的坐到凳子上,喝着茶吃着瓜子點心,見白右還站在原地,笑嘻嘻的對他招手:“坐坐坐,主子不在,沒人會說的。”
白右默默的看向他身後的人,嘴角微微抽搐,恭敬的彎下腰:“主子,您來了。”
白二驚慌失措的打翻茶杯,蹭的一聲站起來,瑟瑟發抖的低着頭,聲音發抖:“主子,您...您....”
“噗哈哈哈哈。”聽到熟悉的笑聲,白二咬牙切齒的撲上去,握拳打在他身上:“幹什麼,吓死我了!”
白左幹咳兩聲,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禁锢住他的手,拎着走到白右旁邊,順着視線看向信鴿:“如何?”
“還可。”白右面無表情的無視白二氣炸的眼神,眉頭微促:“主子的愛鴿不見了。”
白左松開白二,跟着白右上前去找,視線被鴿子擋住,伸手小心撥開它們,一個一個查看,發現那隻最大的信鴿也不見了。
三人找了遍,在角落的樹下發現了它們。
年長的信鴿聽到動靜,探頭探腦的看了他們一眼,伸爪子戳了戳旁邊的小奶鴿。
“咕...?”陸閣迷迷糊糊的醒來,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下意識的緊緊靠在年長信鴿的身邊。
白二見狀松了口氣,彎腰把信鴿抱起來,白右瞧了眼那隻大的信鴿,沒有說話直接帶它重新去訓練。
陸閣被黑衣人抱在懷裡,不舒服的動了動,它現在好累不想訓練,殺鴿少年怎麼還不把它接走,就算被殺鴿少年砍成兩半,它也不想待在這裡。
可憐巴巴的揮了揮翅膀,奶聲奶氣的哽咽道:“咕....”
年長的信鴿歎了口氣,面對人類它也沒什麼辦法,隻能堅持下來完成他們想要的。
陸閣被逼無奈,跟着其它鴿子訓練,幾個黑衣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它,就算想要偷懶也沒有機會。好在府裡的時候它被殺鴿少年訓練過,沒有那麼困難。
隻要不去看底下的刀劍,就能安安穩穩的飛到黑衣人制定的位置。
來來回回訓練這一項好幾次,終于聽到黑衣人們說結束的聲音,陸閣擦了擦臉氣喘籲籲的趴到地上,周圍空餘的地方,瞬間被其它鴿子占領,一眼望去全是白色。
“咕咕咕咕....”你怎麼也在隊伍....
旁邊的信鴿好奇的打量着小奶鴿,它可是隊伍裡唯一一隻奶鴿,怎麼能不讓鴿子好奇。
陸閣癱在地上的腦袋動了動,順着聲音看過去,說話的那隻信鴿是灰白色的,看上去比它大了一圈,聲音也是溫潤的青年嗓音。
“咕咕咕...”是一個少年帶我來的....
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生氣的鼓着腮幫子,頭頂的呆毛無精打采的耷拉着,仿佛失去了支撐。
灰色信鴿好奇的問它:“咕咕咕?”是那個人類話裡的主子嗎?
陸閣用力點頭:“咕咕咕!”就是他!
忘了自己趴在地上,額頭剛當一聲撞在上面,立馬紅了一大片,眨了眨鴿子眼,生理淚水在臉上劃出一道痕迹。
灰色信鴿倒吸冷氣,擔憂的靠近它,張嘴大口吹氣:“咕咕咕咕——”吹吹不疼——
陸閣額頭上鼓起包來,又紅又腫,看上去突兀明顯。
站在不遠處的白烨眉頭微皺,眼中閃過寒光,對着白右冷聲說道:“把它帶過來。”
“是,主子。”白右收回目光,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過來的,他們居然都沒有發現。
看到信鴿腦門上的傷口,瞳孔微縮心髒驟然跳動劇烈,下意識的看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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