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扶着璎珞躺下,替她蓋好被子,掖好背角,放了床帳,這才悄步走了屋。
妙哥出去,璎珞卻輾轉着再也睡不着了,一想到自己的小衣被秦嚴給帶走了就渾身的不得勁,生出股古怪的躁動心悸來。
她來回翻挪着身子,一時間又想起肚兜上的血迹來,低頭揪起肚兜便扯掉丢出了被子,眼見白皙如玉的胸前還沾染了一些幹固的血迹,又拉起被角一陣擦拭,直将胸前揉搓的通紅一片,疼了起來,這才煩躁地丢了被角。
閉上眼睛偏又覺得這般光着上身更是奇怪,且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總覺着這床帳間錦被上還沾染着那男人的氣息一般,又因之前睡醒來那人憑空出現,她總是生出股随時被盯視着的感覺,總覺着那可惡的男人說不定還會從哪裡冒出來。
一時又抽回被丢掉的肚兜穿戴了回去,心裡還泛着嘀咕,這肚兜上的血迹可該如何毀屍滅迹,這要再叫妙哥瞧見,她可真沒臉解釋了。
璎珞煩躁地又翻了個身,眼前浮現秦嚴生卻的一張冷面,心裡腹诽着這男人越來越無恥,如今竟是連女人的貼身衣物都拿,頓時也不知是羞惱還是氣憤,雙頰越燒越紅,趴在床上将臉埋進枕間,捶着床榻悶聲罵道:“混蛋,無恥!”
靖王府,浮雲院,秦嚴回府天色也已經見亮了。
影七見秦嚴出去一夜總算回來了,瞧神情像是還不錯,露在外的唇角甚至還輕勾着一點柔軟的弧度,頓時他掉了一夜的心便放了下來。
迎上前送了新泡的茶,影七請示道:“爺昨兒晚膳都沒用便出府,此刻才歸想必定是極餓了,屬下這便讓擺飯吧?”
秦嚴呷了一口茶,卻是道:“早膳時辰再擺飯吧,你下去吧。”
影七一詫,卻也未曾多言,轉身退下了,秦嚴又呷了口茶便起身進了寝室,他的寝室即便是最寒冷的隆冬時節也是不添炭火的,更不會放什麼花兒朵兒的,也沒有任何熏香。
平日裡他沒覺着這有什麼不好的,如今瞧着這寝室卻覺半點生氣都沒有,不由便揚聲道:“影七。”
影七便候在外頭,聞聲咋眼便進了屋,秦嚴卻是指着屋中道:“去王府花房挑兩盆素心蘭來,就擺在那裡,這邊也擺一盆。對了,在找兩個美人頸花瓶來,就擺放在那邊的條案上吧。”
影七嘴角一抽,頓時便有些回不過神來,被秦嚴瞪了一眼,這才忙忙應了,道:“爺的花瓶裡不知插些什麼花兒好?爺示下了,屬下去了花房好一道剪些花回來插,光秃秃的美人瓶也不好看不是。”
秦嚴卻擺手,道:“不必。”
影七一陣莫名其妙,心道養素心蘭就對了,可這蘇姑娘房中的美人瓶中都是光秃秃的嗎,這姑娘看來不僅人古怪,愛好也古怪的很。和他們爺倒是有的一比了。
影七歎着氣往王府方向去,秦嚴卻行至榻前坐下,從懷中摸出一抹柔紅來,卻正是璎珞丢失的那件小衣。
小衣是用質地柔軟,平滑光亮的古香緞縫制的,輕軟的拿在掌心像是一團雲煙,帶着股清雅的馨香。上頭繡着朵朵或盛放,或含苞的芙蓉花,色彩豔麗,栩栩如生。
秦嚴拿着那小衣,不覺有些發怔,這小衣倒真不是他故意帶走的,實是那時候璎珞抽向他,他随手抓住,後來便翻身壓在了璎珞的身上,這小衣便也壓在了兩人之間,後來許是她在身下又踢又笑亂蹭的緣故,小衣便挂在了他腰間環扣上。
待他跳下窗藏身在後院子這才發現了那件被順出來的小衣,彼時院子中燈火通明,自然也不便再還回去了,便索性團了團塞進了懷中。
此刻手指撫着上頭精美的芙蓉花,瞧着花間繡着的兩隻蹁跹而飛的蝴蝶,秦嚴不覺眼前便浮現出璎珞不久前曾呈現在他眼前的光潔美背來。
她的背生的可真是好看,光潔如玉,弧線優美,細膩如脂,兩片玲珑精緻薄薄的肩胛骨在細膩的皮膚下清晰可見,好似蝴蝶栖息在她白皙的肩背上,似再翻個身,它就會蹁跹飛起一般,引人想要去觸摸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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