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我……一個在外人嘴裡婊子生的孩子,卻在二十歲之前便打爛了他們的嘴,殺師弑父的惡名,伴随了我六十五年,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着我的面說,在我看來,懂得我的人,不需要說,不懂我的人,一定不敢說。”
把引自己入門的師傅,狠狠踩在了腳下讓為他母子倆提供食物的繼父,身首異處,殺師弑父這個四個字,單從表面叙述上,貌似無可厚非,可殊不知,那個被他視為師傅的大哥,當着他的面他最愛的女人,那個在出身在上流社會的繼父,卻把他的母親當婊子在養。
交際花這是李青母親當年的别名,一副姣好的皮囊,成為了她跟其繼父讨價還價的資本,隻為了讓李青有個家,有個英倫的國籍,有個讓人羨慕且嫉妒的好出身,将來就讀于某所名校,功成名就……
這是兩個可悲的女人,一個為了李青充當着别人的玩物,一個為了李青甘願被人踐踏,一個溫暖卻又傷害了他前二十年的心,一個呵護卻又蹂躏了他又五年的脾性,兩個女人,聯手鑄就了一個人物,而這個人物卻獨自演繹了一段稱不上傳奇的傳奇……
兩隻枯木的手,舉着軍用水壺咣的一聲撞響,不像是仇深似海的對手,在這一刻,卻像及了多年未見的老友。
“我這輩子佩服的人屈指可數,納蘭老賊算一個,你們老哥幾個算半個……”若是從平常人嘴裡說出這話,喬老爺子肯定上去扇他一巴掌,但李青……他想扇,但不一定能扇的到。
“石佛沒死的話,他的ia我還有點忌憚,可現在,烏煙瘴氣,給你透個消息,ia、fbi内部,因為兩寡頭的去世,各方角逐都快打破頭了,後來,議會的老家夥發話,誰能把臉譜的人頭帶回來,誰就能做上那個位置。”
“重金之下必有勇士,顯而易見的事情……”李青的話剛說完,喬老爺子很是輕松的回答道。
“所以我佩服納蘭老賊,哪怕是躺在病床上,仍舊在運籌帷幄,故意把臉譜就在羊城療養的消息放出去,然後讓fbi、ia擠破頭的竄進來,進來容易,出去就難喽,這是陽謀,走的是陽光大道的路子,即便是全世界人都知道,來這裡會有危險,可他們仍沉不住氣的往裡鑽。”
把眼前的劉海,往一邊捋了下,又抽了一口的李青,不急不慢的對身邊的喬老爺子嘀咕着,這種場景,倒不像是兩人來此決鬥,而是在單純的叙舊。
“隻能說他子嗣能折騰,換成二人,整不出這麼大的效果得。”笑的很欣慰的喬老爺子,說這話時,口吻顯得很得意,此時此刻,就連李青都不禁扭過頭,空洞的眼睛望向了喬老爺子的方向。
“确實,納蘭中磊,我蠻欣賞這個年輕人的,霍姆斯都被他整殘了,他爹又神補了一刀,我辛辛苦苦籌建的e,如今也被打得苟延殘喘,若不是老美内部動蕩不安,隐忍北上無力,想要依靠我的人,在非洲牽制住你們的人,估摸着,e早已是昨日黃花了。”
“你知道這個事實,怎麼還敢露頭,你要知道,一旦你死了,所謂的e,真就成了蝦兵蟹将了。”喬老爺子的回答也毫不客氣,但李青卻笑的十分坦然。
“我說我骨子裡,還是留着華夏血脈的,你會不會噴我一臉的猴兒釀。”
“不會,你再窮兇惡極,你還是炎黃子孫,流着純正的華夏血。”
“就沖着你這份理解,我也得給你再幹一杯。”說完這話的李青,雙手握着軍用水壺,與喬老頭狠狠的碰上一碰。
“沒來之前,我總覺得納蘭老賊突然倒下,是場陰謀,但當我約他出來,你卻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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