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爾感覺刺骨的寒冷掃過他的皮膚,抑郁的思緒撞擊着他的意識之門,讓他毛骨悚然。
船夫開始唱起一首關于草原和精靈的輕快歌謠。聽着那歌詞,威克多爾發覺他能把那些抑郁思緒排除在外了。
他們抵達島上的碼頭,威克多爾跳上碼頭的木闆地面。
“唱歡快的歌有助于避開它們的注意。”船夫說。
威克多爾又點點頭,于是船夫蕩開渡船,口中猶自唱着歌謠。
*
在踏進那座名為阿茲卡班的監獄要塞前,威克多爾展開随身地圖,舉起魔杖,用杖尖碰了碰地圖上北海的位置,那片地區的圖像立刻放大了。他觀察着耗子光斑,進一步放大了光斑周邊的地圖。
阿茲卡班的地圖非常古怪,建築平面圖一眼看去和城堡外觀毫無相似之處,但這并不令他吃驚。克魯姆家族古時也曾以建造類似的城堡迷惑攻城敵軍而聞名。
威克多爾發現彼得在城堡東南區。他不知道斯内普是否已經接到了他發出的傳訊咒。感覺像是幾個小時前的事了,但那隻是海上航程給他造成的心理印象。
他穿過阿茲卡班厚重的大門,立刻感覺到了黑魔王的影響——雖然黑魔王并不在場。他的黑魔标記有一瞬間閃亮無比,像是要提醒每一個人注意他的出現。食死徒們擡頭看了一眼,就又低頭繼續工作。
阿茲卡班人聲喧嘩,威克多爾有種感覺,這裡并不總是這樣的。頭戴兜帽的男女巫師在拱門間來回穿梭,有些人手持地圖,有些人徑直快步從一處走到另一處。登記處的女巫招手示意他過去,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說明來辦事宜。”那女人說。
“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派我來幫彼得·佩迪魯看押俘虜。”
“哪個俘虜?”
“那個俘虜。”
女巫挑挑眉毛,伸手從登記台裡取出一張羊皮紙。“您的授權文件幾分鐘前剛飛路送來,尊姓……?”
“克羅克斯頓。羅伯特·克羅克斯頓。”
女巫核對了那份文件(理所當然是僞造的),在羊皮紙上蓋了戳,複制一份留底,把原件遞給他。“東南區,最底層。地窖看守會帶你去她的囚室。這也是給你的。”女巫又遞給他一個火漆封緘的信封。
威克多爾心裡雖然驚訝,臉上卻不動聲色,點頭匆匆前往地窖。他不太确定該怎麼去東南區,全憑方向感走着。随着他深入監獄,喧嘩聲漸漸弱去,他發覺自己幾乎是孤身一人走在陰暗死寂的走廊裡。
等到确信沒人會看到他時,他從外套裡摸出那封信,揭開火漆。在他展開信紙的同時,字迹在原本空白的羊皮紙上浮現出來。
問她把魔藥藏在哪了。男孩亟需它。把蟲尾巴支走,就說他必須飛路聯系我。
S.
威克多爾看得一頭霧水,但是他當然知道這很重要。他把信上每一個字都牢記在心,然後揮揮魔杖把紙條燒成了灰燼。他繼續尋找目的地。
他找了好一陣子,不過核對一兩次地圖以後終于還是找到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被施了奪魂咒的地窖看守面前。
威克多爾出示了蓋戳的羊皮紙,地窖看守大略掃了一眼就打開地窖大門,領他走了進去。
他被領着下了幾道蜿蜒曲折的樓梯,越往下走,囚犯的慘叫哀号聲就越是虛弱。每下一級台階,腐朽的氣味就強一分,威克多爾感覺那股透體寒氣并非來自攝魂怪。東南地窖裡這股壓迫着他們的氣場比攝魂怪更沉悶壓抑,更了無生氣。關押在這裡的犯人,從被判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被所有可能認識他們的人遺忘的命運。
在地窖那深不見底的黑暗和絕望中,飄蕩着怪異的嗡嗡聲,昏黃的火把搖曳不定。死亡的惡臭濃郁得讓威克多爾直想作嘔,但他強咽下惡心,把地窖看守留在拱門邊,自己一步步朝屋裡走去。
威克多爾悄悄觀察着那個名為蟲尾巴的老鼠臉。蟲尾巴正在一具開蓋的鐵棺材旁打轉。棺材由笨重的鐵架支撐立起,鐵架上有輪子、鎖鍊、機關,看樣子這裝置連帶棺材是能移動的,棺材可以豎立也可以平放。
蟲尾巴正對棺材裡說個不停,念叨着他們如何抓住了詹姆的兒子,不久之後他的主人終将打赢戰争、戰勝死亡。
威克多爾咳了一聲,蟲尾巴一驚,擡頭望向他。
“你好。”蟲尾巴以一種異樣快活的語調叫道。
威克多爾站在那裝置後面,遞出他的授權書。棺材表面雕刻的神奇生物和怪獸在它們永世的沉眠中緩緩蠕動着身子。
蟲尾巴接過文件,讀過之後,挑着一邊眉毛把授權書遞還回去。“我想有人作伴也挺好的。這邊這位太無趣了。連屁都不放一個。”他又朝棺材裡望去。“生悶氣可不是好習慣,年輕的女士。”他咯咯直笑。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化身魅魔:當然要跟女孩紙貼貼啦 問丹朱 農家醫女有點田 清宮吉皇貴妃錄 梁寒郡的日記書 欽天監,快出手吧,國家瞞不住了 未聞宮名 未經允許,擅自喜歡你 美食直播:觀衆幫我來種地 死人燒香,人偶坐堂 穿成末世炮灰後我跟反派HE了+番外 我和校草互換身體後[穿書] 以海王之名[基建] 南風明知我意 除了我,死對頭們全部重生了 穿越之極品橫行 跌落人間,我的小弟竟是兩界大佬 被休商女:竟成了禁欲世子心頭寵 盜墓筆記之似是故人來 七月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