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聽的哈。”劉憲撞了撞竟炎,竟炎對他這不正形的模樣也是無可奈何,于是道:“在下徐竟炎,他是劉憲。”
“徐竟炎……”秦鹿重複了一遍對方的名字,點了點頭,又說:“如若你們沒那麼忙的話,麻煩幫我問問城中可有誰家中有天香花的,如若有,麻煩與我說一聲,我就在……”
“朗月客棧嘛。”劉憲搭話,點頭道:“知道知道。”
秦鹿拱了拱手,轉身準備離開,卻聽劉憲哎了一聲,他道:“如今世道不太平,城中也有賊寇的,這裡離朗月客棧不近,你一個姑娘家,還是讓我兄弟竟炎送你一程才好,正好……竟炎你去朗月客棧附近巡邏一番。”
徐竟炎聽劉憲這麼說,立刻明白了劉憲的意思,他瞪了劉憲一眼,低聲道了句:“你亂說什麼?”
“去吧!”劉憲一把将徐竟炎推出,道了句:“天不黑不許回來,聽着,這是命令!”
劉憲的軍職壓了徐竟炎一頭,他若真讓徐竟炎去巡邏,徐竟炎還不能說個不字,徐竟炎心裡氣都沒處發,就見劉憲雙手叉腰站在大院前,嘴角都快笑咧到耳朵根了。
最終徐竟炎還是陪着秦鹿走一趟。
他不是個擅長與女子說話的人,昨日主動與秦鹿搭話,當真是看中了對方有一杯他老家的茶,其實并未想到居然能與秦鹿再見的。劉憲這人平日裡素來愛開玩笑,拿他與秦鹿打趣,徐竟炎也不放在心上,隻是沒想到……他與秦鹿居然還挺有緣的。
徐竟炎一路無話,偶爾碰見幾個眼熟的會與他打招呼,視線紛紛落在他身側身穿綠裙的女子身上,猜測着他們的關系。
徐竟炎發現了,這一路上,秦鹿至少看了他十幾次。
過了人群密集處,徐竟炎才松了口氣,秦鹿又朝他瞥了一眼,徐竟炎才問:“秦姑娘,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秦鹿一愣,連忙搖頭,有些羞惱地垂着眼眸道:“沒有沒有,隻是……”
隻是見之有些被勾起了以往的想念,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劉憲的話,秦姑娘千萬别放在心上,他隻是随口玩笑,也沒有要輕薄姑娘的意思。”徐竟炎想了想,還是多解釋了一句,以免吓到秦鹿,覺得他們當兵的都是什麼壞人。
秦鹿聽他這般說,頓時笑了起來,杏眼彎彎,有些勾人。
她道:“我自然不會把那傻子的話放在心上,他的用意太過直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過我與徐公子并無這層關系,就當他是自說自話,哄着他高興吧。”
徐竟炎見秦鹿如此坦率,也松了口氣,兩人之間一直保持着一臂的距離,誰也沒有率先靠近。
徐竟炎問秦鹿:“你要天香花,是救什麼人?”
“一個友人。”秦鹿想了想,又點頭道:“對,應當算是友人。”
“聽你的口音,不是北漠這處的,莫非是專程為了找天香花而來?”徐竟炎問。
秦鹿嗯了一聲:“從煜州卓城一路趕到了這裡,等找到了天香花,還得再趕回去。”
“原來是卓城,我老家在坌州,就在煜州邊上,卓城位于煜州南側,與坌州相離很近的。”徐竟炎說完,又用坌州話說了句:“要不要買茶葉啊?”
秦鹿聽他這般說,頓時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是了!卓城那邊也帶了點兒你這音,說話有些細。”
“你不會說嗎?”徐竟炎問她。
秦鹿搖頭:“我不會說,我那友人在卓城住了許久,我一直都是與主人住在一起,隔一段時間換個地方,許多話都聽得懂,但學不來。”
“姑娘的主人是什麼人?”徐竟炎聽她總将‘主人’挂在嘴邊,于是問了句。
秦鹿道:“他啊……你就當他是個有錢人吧,喜歡的地方多,故而去過的地方也多,人生在世,恐怕要一直飄飄蕩蕩的。”
“自由自在,也挺好。”徐竟炎說罷,兩人便到了朗月客棧前。
客棧二樓便是客房,十二扇窗戶裡頭有一扇開了一半,窗台上放了一杯冒着熱氣兒的茶,飄着淡淡的羨陽明月的味道。
倚靠在窗邊的男人半垂着眸,看向不遠處有說有笑,慢慢走來的兩個人,眉心微皺。
梁妄的銀發未梳,随着微風偶爾飄起幾根,一根銀發掃過緊抿的唇,從唇形來看,他不太高興,等到秦鹿與那男子走近了,梁妄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與謝盡歡在一處的秦鹿,都沒笑得這般不矜持過,一張嘴恨不得露出所有的牙,眼睛彎成了一條縫,就差将手勾着對方的手臂了。
梁妄伸手揉了揉眉尾的位置,覺得頭又開始有些疼了,兩人站在客棧樓下,距離他這處并不遠,不過男子沒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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