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了狠話的檢行官兵對被放狠話的反應卻是平靜而冷漠,聞言隻澹澹開口解釋道:“我們沒有官府通緝的畫像。”
這話一出,聽的那兩個年輕公子便是一聲冷笑,待要開口嘲諷幾句時,便見官兵的目光略過他二人瞥向他們的身後,頓了頓,開口繼續道:“我們隻是收得榮大人、原大人的命令攔住兩位公子出城而已。”
聽得官兵開口道出“榮大人”、“原大人”的名字時,兩個年輕公子臉色頓變,不過到底是礙着這麼多人看來的目光,衆目睽睽之下,于這兩人心中面子總是大過天的,是以兩人對視了一眼,想也不想便開口一前一後的說了起來。
“我等已及笄,又未觸犯大周律法,自是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就是啊!天皇老子來了也阻攔不了我二人出城!”
“沒有官府通緝的畫像,我看誰敢攔我……啊!”
随着一聲慘叫,一個身着甲胃騎着高頭大馬的兵将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被他一腳踹倒在地的那個舉着玉柄拂塵的年輕公子瞬間沒了方才的嚣張,而是一臉驚愕的看向突然出現在視線裡的兵将,聲音顫顫的出聲了:“大……大哥?”
兵将冷哼了一聲,斜眼看向他冷笑道:“誰敢攔你?老子敢!”
圍觀的百姓頓時唏噓四起:還當是個内裡剛硬的,是他們看錯人了呢,原來……從裡到外就是個油頭粉面的軟腳蝦啊!
被一腳踹翻在地的年輕公子嗫嚅着躺在地上喊疼,兵将沒理會他,顯然這種事不止做過一回了,對自己腳下的力道心裡有數。一腳踹翻了自己的弟弟,兵将又轉頭看向那個拿折扇的:“原公子,在下受令尊所托,帶你和家弟回去,你……走麼?”
一旁拿着折扇的那個年輕公子早在兵将動腳的瞬間便變了臉色,手中折扇都快拿不穩了,此時聞言,下意識的哆嗦了一聲,對上那兵将“修羅”似的臉色,忙結結巴巴道:“走……走!”
這反應榮大将也不覺得奇怪,出了一趟軍營,趕到城門來就是為了堵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的。
眼下那兩人屈于他這一腳的淫威徹底服帖了,榮大将這才擡手讓人将這兩個帶了下去,而後便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那個年輕公子,道:“季二公子,家弟同原公子今次家裡有事,便不同你出城了!”
被點到名的季崇歡臉色有些難看,抿了抿唇,對上榮大将那一臉“兇相畢露”的臉,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卻到底不敢在他面前說什麼造次的話。
榮公子這個大哥打小就在軍營裡厮混,跟那些蠻人都敢摔跤,兇得很,那一巴掌打上來跟蒲扇似的,相當粗魯。
他這等玉器自不會吃飽了沒事做去同這等瓦礫碰撞。
是以,季崇歡沒有吭聲。
自從先時鬧了一場天花之事後,他的不少朋友都被家裡勒令不準同他來往了。即便來往也是偷偷跑出來的,就似今日的原公子同榮公子一般。可若是不巧讓家裡人知曉了,便會被人抓回去,就似今日出手的榮大将。
因着家中反對,他知己好友一下子少去了将将一半,這些日子實在是有些不大好過!
看着季崇歡面上變幻的神色,榮大将不以為意,這小子還能想什麼?多半是怪他們這些人胡亂插手呢!
不過……那又如何?他插手又怎麼樣?
這姓季的小子自己身上的麻煩還沒解決,安國公離京,老夫人禮佛,他那大伯成日在花船上喝酒,自家爹娘相看兩厭日日打架動手,唯一像點樣子的季三老爺夫婦近些時日也在憂心自己做伴讀的兒子,更是沒工夫管他。
季家眼下連個做主的人都沒有。
不過也得虧沒有做主的人,那廂那位一同患過天花的蘇二小姐成日往季家跑,正牌的未婚妻楊大小姐這些時日連面都未露一下,也不知這婚事最後會怎麼樣呢!
這等放在旁人家裡要鬧翻天的事,也得虧家裡沒個做主的,還能叫他出來亂跑。榮大将看着季崇歡搖頭啧了啧嘴:要是他弟弟,他非得動手打死他清理門戶不可!
這小子身上的麻煩亂成了一鍋粥,偏家裡那個不成器的還是他的狐朋狗友,往後若是有個萬一當真出了什麼事,可莫連累的家裡跟着一同遭殃!
若非如此,父親也不會特意讓他出面拿人。畢竟自家弟弟就是這麼個貨色,也不指望他有什麼大能耐,可混吃等死可以,若是惹出什麼麻煩連累了家裡就不行了。
反正狐朋狗友嘛,一段時日不見,自也散了。
榮大将不耐煩與他多接觸,虛虛掃了眼站在原地沒有吭聲的季崇歡,調轉了馬頭,手中揚鞭一甩,馬蹄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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