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劉強走後,墨辰一個人在書房裡坐了許久,起身回卧室時,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再過不久,太陽就會照常升起。本該關着的台燈亮着,而應該熟睡的人靠坐在床頭,電腦隔着被子放在腿上,受傷的手虛扶着屏幕,另一隻手敲擊着鍵盤,微微低着頭看不清表情,卻可以想象的出來必定是一副認真的模樣。“怎麼起來了?”看到男人進來,蘇子白下意識的朝他笑了一下,輕聲道,“睡不着就起來了,去書房了嗎?”“嗯,有個跨國會議。”墨辰身上穿着襯衫西褲,聲音低啞,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性感。蘇子白心頭一跳,臉紅了,不過幾天不見就這麼饑不擇食,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問道,“最近很忙?”“還好。”墨辰坐到他旁邊,也不管電腦上寫了一半的代碼,直接合上放到床頭櫃上,“受傷還不老實,手還疼嗎?”“還好,醒來看不到你睡不着。”蘇子白撒嬌,這是新發現的,隻要他語氣軟和一點,墨辰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屢試不爽。墨辰把人塞進被窩裡,習慣性的在對方頭上揉了一下,頭發一如既往的柔軟。想着那張紙上的傷,指尖劃過後腦勺,這裡曾經受過很重的傷,現在卻是光滑無比,毫無痕迹。“下次睡不着就去找我。”“要是你在開會呢?”蘇子白邊說邊在他手心上蹭了一下。墨辰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什麼都沒有你重要。”聲音輕得隻剩下氣聲,蘇子白卻聽得清晰無比,一字一句就像敲擊在胸口心間,忍不住多問一句,“真的啊?”“嗯。”蘇子白輕笑了一下道,“墨蕫你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墨辰:“這是實話。”蘇子白安靜了一會,突然抓住墨辰的手,然後小聲叫他,“哥。”尾音拖得很長,帶着撒嬌時特有的黏糊。淡定如墨辰也實在是不知該拿他怎麼辦才好。發洩了一通,蘇子白滿意的閉上眼睡覺,聞着身邊熟悉的味道,困意陣陣襲來,不多時就睡了過去。墨辰卻是毫無睡意,既是睡不着也是不想睡,這十幾年裡,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多少事,受過多少罪。事情已經過去,他不想去揭開他的傷疤讓他再痛一次,隻想往後餘生,護他周全。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啪……張廷用來練字的硯台摔在了地闆上,碎成了兩半,骨碌碌的滾到張峰的腳邊。張峰的一隻腳受傷了不能用力,隻能靠左腳撐着,現下被吓到有些站立有些不穩,李美趕緊扶住他。從醫院回來後,張峰思考再三,發現事情遠超他能解決的範圍,所以把事情告訴了張廷和李美。“張峰,長能耐了啊,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惹墨辰,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不知道嗎?網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壓下去,原料供應商暫停供貨的問題還沒解決你倒是有時間去酒吧。蘇子白十五歲就創立了sky,墨辰十幾歲就接掌了墨氏,你呢?二十八了,還得靠我這個父親給你撐顔面。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龌龊心思,你平時找幾個男人玩玩我就當看不見,但是玩男人玩到墨辰頭上,你是嫌張氏垮得不夠快是嗎?”張廷越說越氣,随手拿起茶杯就要砸過去。一直站旁邊的李美看他這個架勢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拉張廷卻被一把推開。張廷面目猙獰,指着李美道,“還有你,平時你向着娘家我沒什麼意見,但也不看看你那姐姐把兒子教成了什麼樣子,要不是他帶着張峰去酒吧,又口無遮攔惹是生非,至于把墨辰得罪了嗎?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墨辰的人都敢觊觎。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再資助娘家,就從我張家滾出去,張家不需要吃裡扒外的東西。”說着又一指張峰,“趕緊把那些男人處理幹淨了,再讓我發現一次,張氏總經理的位置你也不用坐了。”張峰聽着張廷的話,臉色變得煞白。他一直以為自己瞞得很好,隻有身邊幾個親近的人知道,卻不想自己的父親早就看在眼裡。“沒那麼嚴重。”李美出來打圓場道,“蘇子白長得再好他也是個男人,就跟張家不會允許峰兒找個男人一樣,墨家更不可能允許墨辰跟一個男人不清不白的。這消息要放出來,墨氏股份必定下跌,他的位置就坐不穩,隻要我們手裡拿住這個把柄,墨辰就不敢輕舉妄動。”聽了李美的話,張廷也冷靜下來,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要想拿到證據不難,難的是沒有敢報道的媒體。你以為這麼多年媒體上為什麼沒有墨辰的照片,不是拍不到,而是拍到了也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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