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帶她走到了可以出城的這一步沒錯。可如果沒有他,她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受這麼多苦。
他那仿佛是她對不起他的眼神,讓白婉棠覺得可笑,道:“獨孤極,我從來不欠你什麼,但你卻一直在折磨我,羞辱我。我們早已沒有任何關系,隻因為你想要我的神骨和神蓮,你就囚禁着我不放我走。你還想讓我感激你?你憑什麼。”
折磨?
她多少次撒潑罵人,打他咬他踹他,他都沒要她的命,也沒有像處罰手下那樣剝她一層皮,這就叫折磨?
囚禁?
她原本就是他的,留在他身邊是做理所當然的事。
他沒将她剁去手腳,做成人彘放進壇子裡限制她的一切,不過就是要她不離開他的視線,這算什麼囚禁?
獨孤極心裡突然生出一種裹了冰般寒冷的惱恨。
他恨她不知好歹,恨她身懷神骨和神蓮,讓他不能殺了她。
他掐着柏懷的手改為提着他的頭發,指甲刺進柏懷額間的皮肉,冷笑:“你說折磨?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折磨?”
他指甲往上滑,幾乎要開始撕開柏懷的頭皮。
白婉棠就像被刺激到而做出的應激反應,沒有思考,将匕首猛地刺進了他的胸腔之中。
吞靈蛇觸碰到獨孤極胸膛裡,那真正的息泉之脈。彈指間,白婉棠感到蓬勃的靈力被灌入自己體内。
她慌忙拔出匕首,息泉之脈被吞靈蛇糾纏,随匕首一并拔出。
業火與激蕩的靈力融合,攻向獨孤極。
他神魂在絕靈淵受了千年的折磨,一直沒有恢複。這具身體又受秋芷操控的傀儡,僅憑半顆假息泉之脈的靈力,擊殺有操控能力的秋芷,已讓他遍體是傷。
他扔開柏懷避開她的攻擊,卻還是被劃破臉頰。
“白仙仙!”
他喊她的名,仿佛要把她放在唇齒間咬碎,怒不可遏地打向她。
吞靈蛇用了一次便自毀,白婉棠用不了已被獨孤極煉化的息泉之脈。
在獨孤極攻向她之際,她沒有退路,決絕地注視着他,用業火燒碎匕首上的半顆息泉之脈。
息泉之脈清脆地響了一聲,碎了。
業火并着它的碎片,如火與刀的雨,落在他身上。
他倏忽間怔在原地,看着躺在棺材裡,被她挖出了“心”的自己,神魂受創,猝然吐出一大口血。
那顆“心”并着她的業火,将一身白衣的他割得渾身猩紅,如同十八層地獄裡遭受了刑罰的惡鬼。
第26章北冥玄“親手做了根玉簪想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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