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厭他們。”
許緻淳好像又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擰起的眉怎麼也下不去。
他的話帶着深重的嫌惡之氣,不是在開玩笑。一個小孩子,沒怎麼見過自己的親人,怎麼會說出這番話?
趙鸾沅微垂眸,心中知許緻淳是因為護着她。
他本來應該有個好父親,不該像現在這樣寄人籬下,但她隻能道:“他們與你是血親,如果聽見這些話,心中定是不好受,以後少說一些。”
許緻淳聽沒聽進去這句話趙鸾沅不知道,但他讨厭許晝,她卻是深刻感受到了。
他讓侍女在藥池備水,又讓醫女去備薰香。
許晝性子冷漠,從不掩飾自己的靈力,但也沒人敏感道許緻淳這種程度,趙鸾沅甚至沒和許晝有過身體接觸。
“他是不是離你很近?這人就不知道避嫌嗎?你是誰他又是誰?他一個外姓靠你這麼近,打着異心想害你差不多,你也是,就不能離人家遠一點嗎?我真忍不了,你們都不小了,怎麼還什麼都不知道樣?”
藥池的水輕輕蕩漾,侍女在外都能聽見許緻淳的絮絮叨叨聲,着實尴尬,隻能走得遠一些。
他仗着有家主的寵愛,什麼都敢說,她們卻是不敢聽的。
許緻淳的外衫挂在紫檀木架子上,他隻穿一條單薄的亵褲,在藥池中,那沐巾幫趙鸾沅擦背。清透的熱水浸濕薄褲,緊貼着腿上有勁的肌|肉,勾勒出團起的形狀。
趙鸾沅坐在溫熱的石頭上,手放在池岸上,凝白的肌|膚沒有遮擋之物,耳邊嗡嗡響。
她頭都有些疼了,心想就不該一時心軟,允他共浴的要求。
許緻淳把手中的沐巾放回邊上,按住她的肩膀抹清皂,嘴裡的話如同開閘了樣,念個不停:“難怪他總寫信給我,肯定是對你有意思,就算不是有意思,也一定沒安好心,你帶上我不就行了嗎?我又不是不跟着你出去?一個人多危險?”
趙鸾沅雙|腿輕輕斜倚,半個身子浸在水中,淡淡的柔波從她纖細的手臂蕩漾開,雪|胸傲綿,單手都握不住。
夜明珠的燈光暖和微亮,藥池透着暗暗的幽香,趙鸾沅擡手揉了下額頭,隻道:“他隻是給你送些東西,你怎麼氣出了這麼多話?”
他俊眉微皺,道:“你要是出事怎麼辦?早知道我就鬧得狠一些,催你趕緊回來。”
她的動作留了個空,許緻淳的大手伸了過去。指尖的薄繭磨過,趙鸾沅身子無意識顫了一下,他的另一隻手又伸了過來,清皂抹在她胸前。
她視線微微低下,又挪開眼。
趙鸾沅是不大喜歡和他親近成這樣的,但這也不是第一次,提出來反倒顯得她多事,又招這位小祖宗一頓莫名其妙的埋怨。
她今晚想跟他說他父親的事,惹了他的小脾氣,又得哄半天。
“他的味道太令人讨厭了,你身上怎麼能沾上他的味道?我當真是不喜歡……他太沒有禮貌了,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他語氣很重,“待會讓醫女拿熏香為你熏走味道。”
趙鸾沅背脊輕輕往後,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聲道:“還生氣?”
他還是個少年模樣,脾性不遮掩,純真良善,做什麼都無拘無束。
“……姐姐以後見他帶上我,太不像話了。”
她親昵的動作讓許緻淳的氣消了些,趙鸾沅微歎了口氣,道:“緻淳,他是你親叔父,和别人不一樣,許家裡最盼着你回去的,大抵就是他。”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頭頂,骨節分明的手指壓進雪軟中,道:“我要陪你一輩子,哪也不去。”
“你還小,以後路還很長。”趙鸾沅身子有病,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千淬火雖為難得一遇的靈藥,但依靠藥物就想活她一命,不太可能。
她有自知之明,趙鸾沅已經設計過他父親,不可能再利用許緻淳。
“那又如何?你又不會趕走我。”許緻淳雙臂環住她,水浸在她溝壑中,“我也不想見那些人。”
“你脾性太倔,以後要學會退一步。”趙鸾沅輕輕擡頭看他,“真不知你這性子随了誰,你父母都不是這種人,唯你犟成這樣。”
趙鸾沅卷長的睫毛沾了水,語氣雖帶着輕責,眸中卻都是溫和的無奈。她的纖腰微細,腹部緊緻,身子如完美無瑕的白玉,透着潤澤。
偌大的屋子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許緻淳的手拿過沐巾,繼續幫她洗身子。他着實是讨厭極了别人的味道,尤其還是和他自己相近的。
許緻淳的身體雖然還有些單薄,但已經帶着男人的成熟。男女間的氣息本就是相吸的,但趙鸾沅一向不關注這方面,但發熱的無力感慢慢湧上來時,她以為自己是泡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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