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中讀到博士,我也算經曆了幾段感情。”常文超歎聲道:“或許我開始明白你的想法了。”
“而現在我發現喜歡一個人很容易,但愛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也好沉重。”
陸時羨:???,自己有啥想法?我怎麼不知道?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隻能安慰道:“華核化工也挺好的,國内最好的化工國企之一。”
“聽說,他們的研究所實力也挺強的。”
“其實在哪都一樣,我們都在為國家富強做着應有的貢獻。”
話說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再多也沒意義。
畢竟有些事情心裡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小四加油!你是我們四個人裡面心思最純粹,也是最刻苦用功的。”眼看航班即将起飛,常文超将手搭在陸時羨肩膀上:“希望你能夠順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盡管它真的不太好走。”
“抱歉!小四,不能陪你到最後了。”
“雖然我也想過堅持,雖然我也有夢想,但我終究得活在現實中。”
“我真的很遺憾,但我不後悔。”
坐上飛往康涅狄格州的航班,陸時羨還在沉思剛剛的告别。
倒不至于傷感,畢竟這是常文超經過深思熟慮所做的決定,他并沒有立場去幹涉什麼。
隻是感覺有些沉重無比。
有時候透過别人的視角,他才能真真切切感覺到科研這條路的殘酷。
有時候走的越遠,似乎身邊的人也會漸行漸遠。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到最後是否就會孤身一人?
陸時羨忽然想到赫拉巴爾的《過于喧嚣的孤獨》裡的句子。
因為我有幸孤身獨處,雖然我從來并不孤獨,我隻是獨自一人而已,獨自生活在稠密的思想之中,因為我有點兒狂妄,是無限和永恒中的狂妄分子,而無限和永恒也許就喜歡我這樣的人。
“我實際上是一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和樂觀的悲觀主義者;我是個兩栖類和合用一堵牆的兩間房,有着拉伯雷式的笑和赫拉克利特的哭。”
悲觀的樂觀主義者,他們會預見到最糟糕的一面,但他們總是積極去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願意盡全力在這悲慘世界中尋得一線生機。
常文超或許屬于第一種。
陸時羨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哪種人。
“理想主義的花,終究會盛開在浪漫主義的土壤裡。”陸時羨伸手在舷窗拂過,心中默默響起了這句話。
接近一天的航程,在睡夢中悄然消逝。
再醒來時,已是另一片天地。
下了飛機,陸時羨腳踏實地,腳步再次變得堅定無比。
其實最開始,耶魯并沒有校舍,學生分散在康涅狄格的6個城市進行學習。
直到1716年,學院才被整體遷至紐黑文。
已經來到康涅狄格州的地界。
他面帶微笑,朝着紐黑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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