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凱有權,可以嚴令服務員不得打擾。而陸雲峰有錢,花了五千塊,便買動了包房服務員、領班和主管,迅速要來了包間的鑰匙,然後要她們離開,佯裝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再開門進去。他已經用了最快的時間,卻仍然沒有能趕到前面阻止孫凱對岑少軒的亵渎,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真想當場踢死那個混蛋。他擔心地不時看一眼靠在副駕位上的人,琢磨着要不要送他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想着想着,他已經不由自主地轉動方向盤,将車子開上了去醫院的路。忽然,岑少軒的聲音響了起來:&ldo;雲峰,我一直以為他隻是自私,可沒想到,他居然卑鄙到那個份上……想起過去那段感情,我……真覺得自己……太蠢了,我竟然……會愛上一個那樣的人……&rdo;陸雲峰伸手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ldo;别這麼想。你不過是剛好遇到一個自私到極點的人,他又那麼具有欺騙性,你當時剛出校門,他又是你的上司,你一時認不出他的真面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do;岑少軒的手心裡全是冷汗,急急地道:&ldo;雲峰,快停車。&rdo;陸雲峰連忙将車轉到路邊停住。岑少軒打開車門,沖到樹下,翻江倒海地嘔吐起來。陸雲峰換了睡衣,在卧室裡拉開被子,等着岑少軒從浴室出來。水聲隐隐傳來,已經響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讓陸雲峰有些憂慮。他怕岑少軒鑽牛角尖。再等一會兒,他實在忍不住了,出去走到浴室門外,敲了敲門,輕聲說:&ldo;少軒,出來吧,不然我就進去了。&rdo;岑少軒不出聲,水聲卻停了。他似乎關掉了花灑。不久,他走了出來,臉色煞白,眼神黯然。陸雲峰也不說話,拉着他進了卧室,讓他靠着c黃頭,塞到他手裡一碗熱粥,然後自己去洗了澡,這才走出來。岑少軒已經把晚上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光了,回來後又在浴室裡折騰半天,這時安靜下來,覺得很餓,便把碗裡的白粥喝完,這才舒服多了,臉色也好了一些。陸雲峰看到空碗,高興地笑了,俯頭吻了他一下,溫柔地說:&ldo;睡吧。天馬上要亮了,你多睡會兒。今天是周末,就别去上班了。&rdo;岑少軒看着他,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ldo;不行,隊裡好多事,我得去處理。&rdo;&ldo;可是……&rdo;陸雲峰說了兩個字,便咽下了後面的話。岑少軒很清楚他要說什麼,不由得苦笑:&ldo;可是,孫凱雖然不再當大隊長,卻是分管刑偵的副局長,仍然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沒法跟他翻臉,這事不能拿出去說的。&rdo;陸雲峰看着他,忽然關掉燈,然後壓了上去。岑少軒很意外,什麼也來不及想,便被他撲倒在c黃上。窗外有着隐隐的風聲,讓人憶起冬夜的寒冷,可灼熱的氣息卻一直圍繞着岑少軒的身體,充滿了他的四肢百骸。陸雲峰在黑暗中擁抱着他,密密地吻着他的臉、他的唇、他的全身肌膚,一邊吻一邊低沉地說:&ldo;少軒,是我,是我在這裡……&rdo;岑少軒僵了一會兒,驟然放松下來,伸手抱住了他。陸雲峰重重地吻着他,強勢地上前,兩腿分開他的腿,一點一點地進入他的身體,緩緩地推進到最深處。岑少軒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忽然覺得自醒來後一直空虛得可怕的心被一種奇異的情緒塞得滿滿的,被喚醒的疼痛感漸漸淡去,溫暖與滿足又回來了。他在陸雲峰前所未有的強勢沖撞中沉浮,在他長久的堅持中忘情,在他激烈的親吻中沉迷。他一次又一次地被身上的人帶上最高峰,隻覺天高地闊,豁然開朗,隻欲乘風而去,與他并肩飛翔。陸雲峰持續地沖刺着,強大的力量勢不可擋,将他心裡的屈ru、憤怒、悲傷、怨恨全都擠了出去,挾帶着愛的狂潮席卷而來,讓他心裡隻有快樂,在黑暗中似乎看見煙花飛舞,缤紛奪目。兩人心裡充滿了眷戀,熱烈地擁抱在一起,直到榨幹對方的最後一滴精力,這才愉快地喘息着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兩人才醒過來。岑少軒看了看牆上挂着的鐘,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到底還是沒去上班。不過,昨晚發生的事好像變得很遙遠了,又像是發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他雖然生氣,卻已經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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