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沉思道:&ldo;我殺了雲雁卿的同胞哥哥,她一定恨我入骨,我不得不小心一點。&rdo;大姐兒渾身肥軟,柳蔭抱着她,隻覺無處不軟軟嫩嫩,令人珍愛,他看着大姐兒和蘋果酷似的純淨幽黑的鳳眼,心裡有了保護她倆的念頭。他在大姐兒額頭上吻了一下,道:&ldo;玉珂,我有一個主意!&rdo;二月初十這日,天氣晴好,無雲,猶帶着寒意的春風吹過金京,吹開了滿城的杏花。從皇宮到清遠侯府的路途上,有一個名叫杏花胡同的小胡同,大概是為了同胡同的名字相陪襯,家家戶戶都種了杏花,到了此時,杏花盛開,整個杏花胡同蜂飛蝶舞,清香陣陣。這日正逢大朝會,西北總督玉珂下朝之後,緩緩騎着追風馬漫步在一片紅雲的杏花巷,邊走邊賞着路邊牆内探出的紅杏。兩個青衣小厮騎着馬,不遠不近跟在後邊。杏花胡同杏花雖好,可是卻不出名,并沒有什麼遊人,因此極為幽靜。玉珂一臉閑适地緩緩而行,一時間除了馬蹄得得之聲,竟無别的聲音。一片靜谧中,烏黑刀光再次閃現,從旁邊瓦房的房頂而下,直刺玉珂。玉珂長笑一聲,閃電般從馬身褡裢裡拔出雪花刀,擋住了黑衣女子的刀勢。緊随玉珂的那兩個青衣小厮無聲欺上,一前一後,圍住了黑衣女子。玉珂含笑旁觀:&ldo;柳蔭,玉箫,捉活的!&rdo;不到一刻鐘,黑衣女子便被柳蔭捏着脖子提了起來,她的烏雲刀則落到了玉箫手裡。柳蔭伸手扯掉了她臉上蒙的黑巾,确定真的是烏吐的長公主雲雁卿,随手就把黑巾扔在了地上。雲雁卿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無血,大大的眼睛盯着柳蔭,很快蒙上了一層淚霧,嫣紅的櫻唇微微顫抖着。柳蔭似乎沒看到她絕美的姿容,好不憐香惜玉地拎着她上了馬,和玉珂玉箫一起策馬離開了杏花巷。玉珂已經由軍事轉向了政務,因此對雲雁卿不感興趣,就把她扔給了柳蔭處置,自己帶着玉箫回去了。柳蔭和柳萌在南安王府雖有一個院子,但有時未免有些不方便,柳蔭就把玉蘭花胡同玉珂買的宅子東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稍加修繕,做了自己的住宅。他直接帶着雲雁卿回了玉蘭花胡同的宅子。柳蔭最近正在研制開刀治傷用的麻藥,他許文舉和侯林生傳下來的的麻藥有些副作用,他想憑借自己的力量研制出沒有副作用的麻藥,如今最需要的就是用人來做試驗了。雲雁卿之所以敢在金京行刺大金,就是因為大金剛同烏吐簽署了一份保護彼此皇室子弟的合約,想着即使失手被擒,也會被放出來的,因此她有些有恃無恐。誰知道柳蔭根本沒打算把她交給朝廷,而是帶回了自己的宅子。雲雁卿被柳蔭綁在了一個廂房裡面,不知道自己會遭到什麼樣的命運,惴惴不安地胡思亂想着。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柳蔭端了一碗漆黑藥汁走了進來。雲雁卿擡頭看着柳蔭。她恍惚記得這個擒獲了自己兩次的年青男子非常好看,但是這時候才發現他原來這麼漂亮。雲雁卿盯着他深潭般幽黑的桃花眼,心裡猶如小鹿亂撞,怦怦直跳。柳蔭緩步走到她身前,把手裡的藥碗端到了雲雁卿的唇邊,低聲道:&ldo;喝下去!&rdo;雲雁卿大眼睛盯着柳蔭,剛要說話,柳蔭已經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右手端着藥湯灌了進去。雲雁卿猝不及防,差點被嗆着。湯藥自然是苦的,還有些燙,雲雁卿喉嚨被燙着了,卻不能動,隻能徒勞無功地掙紮了幾下。她的大眼睛再次漾滿了盈盈欲滴的淚水,帶着祈求望着柳蔭。柳蔭好像沒看到似的,放下空了的藥碗,拉張椅子在雲雁卿對面坐了下來,左手拿書右手握筆,盯着雲雁卿,觀察着她的反應。&ldo;苦不苦?&rdo;柳蔭冷靜地問。雲雁卿被他這麼專注地看着,心跳又加快起來,期期艾艾道:&ldo;苦……苦的很……&rdo;柳蔭垂眸在書上記下了幾筆,擡頭專注看着雲雁卿:&ldo;喉嚨、食道和胃各是什麼感覺?&rdo;雲雁卿盯着他的柳葉眉,覺得簡直是太精緻了,好像特别修過一樣,聞言下意識回答:&ldo;剛開始很燙,很疼,後來木木的……&rdo;柳蔭又低頭記了幾筆。等他再次擡起頭來,望着雲雁卿的眼神就帶上了一抹熾熱:&ldo;現在還能感覺到疼麼?&rdo;雲雁卿被他熾熱的眼神看得小臉發熱,她點了點頭:&ldo;不疼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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