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的夜雨寒看着天空中的夕陽,握着雙拳:“五年麼?五年的争權時間,這五年中,飛雪帝國的暗流随時都可能變成旋渦,但為了我的目的,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五年後的丞相之位,一定是我的!”
用右手指着蒼穹,夜雨寒展露出他的帝王之氣:“我若為神,世間無人。我若為人,誰敢稱神!”
第四十章朝中的激鬥
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同樣,有朝廷的地方,就有争鬥。
豐饒大陸330年
飛雪帝國,如今兩位都被帝王雪龍淵賞識的大臣——夜雨寒和曾凡明,共同執掌着代理丞相這一職務,兩人都明白,雖然身處高位,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萬劫不複。
曾凡明雖然是前丞相楊凱最得意的學生,權謀之術也發揮的淋漓盡緻,但夜雨寒的心計比他還要深,仿若一潭靜靜的湖水,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一點漣漪。
在朝中,夜雨寒無處不展露出他的才智,如他與曾凡明在飛雪帝國如今是否攻打最北邊那四季寒冷的莫塞爾小國時,出現了分歧。
曾凡明指出,莫塞爾小國處于飛雪帝國的背部,若不及早收複,遲早成大患。
而夜雨寒則與他意見相反,用他自己獨特的見解,令群臣折服,理由很簡單:
莫塞爾小國雖然處于飛雪帝國的背部,但是這個國家的人們常年在冰雪中度過,若他們要進攻飛雪帝國,除了要解決食物的問題外還要解決坐騎的問題,一個常年處在冰雪中的小國,如何尋從那坐騎。
飛雪帝國目前最主要的敵人不是西邊的蠻荒十二部落,也不是東邊的弦月王國以及南邊的環羽皇朝。
西荒的蠻族每年隻是為了食物才來侵犯,而東邊的的弦月王國以及南邊的環羽皇朝,任何一方更不會傻到主動攻打飛雪帝國,讓剩下的另一方坐收漁翁之利。
站在朝堂上,21歲的夜雨寒頭頭是道的分析着:“帝王陛下,如今飛雪帝國最大的隐患在于内憂,前年浔州城動亂,去年新州城的動亂,這些都說明一個問題,飛雪帝國如今表面看似國泰民安,實則民心不穩。”
“大膽夜雨寒,你這是在危言聳聽。”曾凡明指着娓娓道來的夜雨寒,不屑的說道。
然而坐在寶座上的帝王雪龍淵,一手托着下巴,另一隻手搭在座椅的扶手上,仔細的聽着夜雨寒的話,他見曾凡明打斷,有些不悅,但也并未過多的表露出來,而是擺了擺手,道:“無妨,夜雨寒,你繼續說。”
毫不在意曾凡明的話語,夜雨寒恭敬的對着雪龍淵施了一禮,道:“帝王陛下,如今飛雪帝國其實最大的問題就是貧富差異太過巨大,同時人民沒有信仰。導緻一部分人養尊處優慣了,無所事事,而另一部分人則是思想上出現了極度的扭曲。
試想,一個整天隻能吃着饅頭的人看見一個整天穿金戴銀,左擁右抱着美女,吃喝着上好的佳釀,心中會平衡麼?難道隻是因為出生的命不好?就像高考的第一志願選擇的是帝王陛下您,卻因為肚子疼少做了幾道題,無奈被随機志願給服從調配到一個窮苦的老農上投胎。”
“有道理,那應該怎麼辦?”雪龍淵倒是被這話給逗樂了,笑着繼續問道。
“攘外必先安内!”夜雨寒一語中的。
“攘外必先安内?”這時朝中的大臣們紛紛議論着。
“咦,好像有些道理。”一名大臣深思後,換換的點了點頭。
“那如何做?”雪龍淵也被夜雨寒的這話提起了很大興趣。
“安内,安的不是人,而是心。”夜雨寒頓了頓,繼續說道,“首先安定軍心,軍心不亂,帝國不亂。其次,安民心。民心亂了,即便軍心還在,但軍隊隻能壓得住一時,卻壓不住一世。能壓多久?十年?二十年?一百年?這些都非長久之計。”
轉身看着朝中的大臣,夜雨寒嚴肅的說道:“雖然帝王陛下唯才是用,但是目前飛雪帝國大多數的官員還是子承父業,雖然那些平民中,也有一些為官的,但卻少之又少,比如我,通過當年的帝國盛世,獲得文狀元才走到了如今,但那是天時地利人和同時占據,才能有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平民受到的教育沒有貴族好,若有一兩個出衆的平民,假設當初帝王陛下沒有親臨帝國盛世的現場,又會如何?”
“是啊,這夜大人說的不錯。”朝中的大臣們有的已經開始議論了起來。
而此時的曾凡明已經是惱羞成怒了,夜雨寒這話明顯是在指桑罵槐,他自己不僅是帝國的名門望族,同樣也是前丞相楊凱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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