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秋出了牢房上了馬車和慕明翰說了經過:“杜安應該就是把嘤嘤怪當成垃圾桶傾訴心事順便,順便報複妻子。再用金銀首飾給嘤嘤怪補,他買花回來,嘤嘤怪卻誤會自己還有機會。你覺得那畫如何?”
慕明翰哼了一聲:“我就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嚣張的奸夫,給姘頭的丈夫送畫像挑釁。你說是不是杜夫人想斷了,他氣不過,就這樣?或者他想勒索,但是杜夫人不肯就範?就進行報複?”
阮淩秋搖頭:“魚死網破不就什麼好處都撈不着了?那個貼身女婢說杜夫人還算檢點當然,檢點不檢點,也就是嘴巴裡說出來的;有沒有紅杏出牆,也不是靠一兩副形體裸畫說了算的。不過有件事你說的不錯,那副畫隻有一個目的,是為了激怒杜安。我現在倒是真想看看那副畫。”
慕明翰眉頭緊鎖:“都是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切,你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你不想看?”
“我....”
“你說,我們去把送畫的人找出來如何?說不定能多找幾張出來,你要不要看?”
“我可是個有操守的太子,當然如果太子妃願意脫了讓本宮畫,本宮的話畫技還是不錯多。”
阮淩秋臉蛋一紅:“哎呀,被我教壞了?”
慕明翰此時手心發熱,看着阮淩秋閃亮的眸子和櫻桃紅的唇瓣,頓覺口内生津,看着炙熱的眼神,阮淩秋也開始小鹿亂撞,微微張開了櫻唇,眼睛避開了和他的相撞,把唇慢慢湊了上去。
這次慕明翰開始有些緊張了,他到時沒想到阮淩秋這麼主動?也不是主動不好,隻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既然妻子有興趣他也總不好掃興,于是也想把頭探過去,采撷一下紅豆。
就兩人的唇眼看就要靠在一起了,徐庸走了進來:“殿下...哎呦,奴婢什麼都沒看到,殿下您繼續,奴婢替殿下關門....”
慕明翰殺了徐庸的心都有了,阮淩秋剛才還沒什麼羞澀的感覺,徐庸這麼一說臉反而瞬間紅了,她拍了拍臉蛋:“好熱,我回屋洗把臉。”
阮淩秋落荒而逃般的回到了房間裡,關上門去安慰她砰砰跳的心髒,自言自語的說到:“我這是怎麼了,喜歡上他了?怎麼可能,我們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那我是怎麼了?從生理學分析,難道是我...就是這兩天因為生理的原因單純的有些想?對對一定是這樣。這兩天還是離他遠點,找點正經事來做。找什麼事情來做呢?沉香!沉香!采薇在哪呢?”
采薇來到阮淩秋的房間:“小姐,您找奴婢有什麼吩咐?”
“你别緊張,你在這裡住的還貫嗎?”
采薇一聽馬上慌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求求你不要敢奴婢走,你讓奴婢做什麼都行。”
額?我沒想趕你走呀!我就想問點事,所以先找個由頭關心一下嘛!但是在古代作吓人的哪裡敢往關心這方面去想呢?一聽阮淩秋這麼說還以為要趕她走呢。
“你别緊張,我沒有要趕走你的意思,這不是東宮規矩多嗎?所以問問。我有件事想問問你,韋小姐在婚前可有什麼追求者?”
采薇仔細想想最後搖頭:“小姐還在閨閣的時候,世子爺經不起事,所有擔子都壓在了小姐的肩頭,根本沒時間去想自己的婚事,連奴婢都替小姐着急。”
阮淩秋若有所思:“那韋小姐沒出閣之前,可被什麼人糾纏過?”
這麼一問采薇臉色微微一變,低下頭去,阮淩秋說道:“我知道你在為你家小姐的生譽着想。但是這件事事關韋小姐冤屈是否得到聲張,所以你一定要對我說實話。”
采薇點點頭:“要是說有登徒子騷擾韋小姐的話,那就隻有吏部尚書的嫡長子,勤克儉了。勤克儉和韋公子是好友,勤克儉經常來府上喝酒。有次請勤克儉喝醉了遇到了小姐,對小姐輕薄,小姐一氣之下扇了他一巴掌。小姐去和公子說,公子還維護勤克儉,說勤克儉隻是酒後失德,叫小姐别放在心上。”
勤克儉?
阮淩秋回想着這個名字:“還有别的什麼異樣嗎?”
“還有...還有就是在小姐出閣前一晚上,勤克儉來過府上和世子喝酒,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受了傷。”
“受了傷?傷哪了?”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就隻知道是被人擡回去的。當時我在為小姐準備嫁妝,所以不知道。”
受了傷?
阮淩秋又問道:“夭折的小公子,葬在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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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明翰對着銅鏡正了正衣冠,看了看徐庸:“如何?”
“殿下真是玉樹臨風、貌比潘安....”
“閉嘴,你除了會拍馬屁,就不會别的?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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