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打消了主動改變的主意,但心裡還是有件事搞不明白,祁淵究竟是怎麼把暴君這個名頭做牢靠的。之能說不愧是祁淵,隻要他想什麼事都能做到,且十分成功完美,如今幾乎所有人提起皇上二字,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兩個字:暴君。白沐瞅了瞅一身正氣勤奮堅定的金大腿,竟然成功做了個暴君,真是讓人唏噓不已,也不知道咋辦到的。算了,金大腿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暴君就暴君,暴君也沒什麼不好的,人人敬畏做事任性随心,比被條框束縛的任君好。而白沐沒想到的是,他這個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且解答方法十分硬核。下午,太陽依舊沒有落山的架勢,在天上發光發熱,逐漸升高的溫度讓人無端有些煩躁。而這時,來一碗冰冰涼涼的蓮子羹是個不錯的選擇,祁淵一聲令下,他和白沐的兩碗蓮子羹就被端上來。兩名宮女一人端着一個碗,一大一小,輕輕放在祁淵和白沐面前,便退到一旁等候,臨走時一名宮女小小地看了眼祁淵面前的碗,眼裡飛快地閃過一絲歉疚,又飛快消散。蓮子羹裝在精巧的琉璃碗裡,顔色透亮,裡面還撒了點點碎冰,吃起來更是清涼爽口。白沐在自己的碗邊嗅了嗅,然後習慣性地往祁淵那邊看去,他一直覺得祁淵那碗比他的更好吃,今日更是如此。随着嗅覺的逐漸提升,他對氣味的感知也越來越靈敏,就比如今日,他忽然覺得金大腿那碗蓮子羹變得更香了。小狗鼻子動了動,不禁往祁淵那邊湊了湊,他總覺得那碗裡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很奇妙的味道,像是花香又有點不像,一直吸引着他。好香,好想吃一口啊,這是什麼味道?白沐愣愣地看着那碗蓮子羹,鼻端不停嗅到那種奇香,腦子裡莫名的更加想嘗一口……小白的心思祁淵哪兒能不懂,故意端起碗道:“這個不是小狗能吃的,你吃自己的。”說着就要喝下去,擡手時寬大的袖子掃到了白沐的一對耳朵,耳朵敏感地一顫白沐也刹那回神,見金大腿就要喝下去,連忙一個縱躍而起推開那碗。這哪兒是什麼奇香啊,明明是那毒物的味道,他竟然差點就被蠱惑了!祁淵毫無防備,裝了蓮花羹的碗一個脫手,摔在案桌上,發出一聲脆響,大半碗蓮子羹灑在桌上,有些濺到祁淵衣袖上。他眉頭一皺,不覺得這是小白的惡作劇,直覺這碗裡面有問題,當即揮手讓暗衛将養心殿封鎖起來,随後詢問道:“小白?”白沐兇狠狠地沖到碗前,大叫道:“汪汪汪!”這裡面有毒,有毒!接着他也不怕暴露了,當着宮人們的面對桌上灑落的蓮子羹,伸舌做出舔食的動作,然後兩爪摸着脖子人立而起,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倒下。“小白!”祁淵霍然而起,将小白抱住:“小白你怎麼了?!”白沐從表演中恢複活蹦亂跳,在祁淵懷裡動了兩下示意自己沒事,随後伸爪指着那碗蓮子羹叫:“汪汪汪!”這不能吃!見小狗沒事,祁淵高懸的心陡然落下,背上驚出一層冷汗,冷靜下來立刻明白了白沐的意思,他沉着眸子看着打翻的碗,雖是疑問句但語氣十分肯定:“你說,這蓮子羹裡有毒。”小狗狂點頭,一直爪子拍着祁淵胳膊道:“汪汪汪!”是的是的!周圍宮人聽聞,均是身形一顫,不等吩咐就齊刷刷跪下來等候發落,怎麼會有毒呢?禦寵剛才是表達那個意思?而離祁淵最近的地方,一名宮女也猛地跪下,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捏緊,身體控制不住地發出微顫。終于,還是被發現了。見祁淵似乎真的信了,正伸手想去拿那碗看個究竟時,那宮女一咬牙閉眼,掏出袖子裡的東西沉默着地沖過去。拿着匕首的手還在顫抖,但動作卻不管不顧一往直前,不是她死就是她家人死,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别無選擇。匕首寒光一閃,抱着小白的祁淵瞳孔一縮,一手将小白轉移到身後,一手閃電般伸過去想奪下匕首。但意外再次發生,他沒想到的是那宮女并沒有直接刺過來,而是在他伸手過去時,匕首一轉對準自己的胸口。宮女自殺了,匕首深深地插|入心髒,沒有絲毫的餘地和手軟,全程默不作聲,隻在最後悶哼一下。在那宮女倒下時,她漸漸無神的雙目緊盯着祁淵,嘴裡無聲吐出兩字:抱歉。祁淵冷眼看着她倒下,沒有絲毫的波動和同情,即便這名宮女就是當初他救下的,從前任總管手中……到了這個地步,抱歉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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