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這兒這麼熱鬧,可要跟緊師傅啦!走,師傅帶你去皇宮溜溜。”前護法在前面喊着。木頭慢慢挪動腳步跟上。
皇宮?定不是個好玩的地方。要不就是殺人放火惡人聚集之處,他可是不喜歡。“師傅,我能不能就回您住的地方去?”木頭可憐兮兮地求着前護法。
“不行啊,我得把我的主子——錦王先送回皇宮裡,他幾年沒回來了,這次的臉都跟以前長得不同,我不去不放心啊!他們都是一些傻兮兮的人,不會言語,一張口就會惹禍。”他指了指前方三位一本正經的護法。“呶,給你這隻鳥玩玩。”他從衣兜裡掏出一隻大鳥來,往木頭手中一放,“這個皇宮沒有你們那皇宮黑,大多是好人,不會害你的。乖,跟師傅走。”前護法使勁地騙這傻小子一起去,就為了待會兒能少一些差事。這木頭人生地不熟的,他可得多空些時間來陪他。那三人可不是白受“師叔”這一稱呼的。
木頭抱住那大鳥後什麼也沒關系了。“小白,還是跟我玩吧!師傅懷裡都是汗臭味,少呆呆為妙。”他發現,他自從碰到這鳥,它就一直在睡覺,整天還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知是不是生病了。“師傅,小白是不是病了,你要給它看看病去。”木頭緊走幾步說道。
前護法手一揮道:“放心吧,沒事兒!它無非是想它的另一個主子了。上次離開得匆忙,等有機會讓人帶給它那位主子就行啦!”小白聽得懂人話似的白了前護法幾眼,木頭見狀大喜:“喲喲,還真是給師傅說中了,你小白也會害相思啊!”小白聽聞也白了木頭幾眼。
就這樣,幾人一路晃蕩着來到了一座宮殿前。把守的士兵本想上前來阻止他們進入,可一瞧見左護法手中的令牌時立即下拜磕頭:“拜見錦王!末将不知錦王駕到,還請恕罪!”旁邊的兵士一聽也跟着下拜。錦王雖然也是失憶之人,但也知曉免禮,竟把手微微擡起。衆多士兵起身讓道。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進了宮殿。
乍一走進宮殿大門,一股熟悉感迎面撲來。段之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自在的。“小左,這兒就是我的家,我在這兒感覺甚是舒服,為什麼我不住在這兒一定要浪迹江湖呢?還要去旻朝那個險惡的皇宮跟那些迂腐的老頭子為伴?”左護法汗顔,低着頭不敢說。他難道敢說皇上的不是,對錦王的娘親不忠,娶了一位妃子,他錦王就不告而别了?皇上納個妃子,這在皇宮裡簡直不是事兒!自家皇後見皇上納了妃子,整日裡以淚洗面,也讓錦王對皇上生了嫌隙,于是年紀輕輕就往外家——旻朝皇宮去了。
“主子,您再走進去,之後就會發現您出走的原因了。”前護法拱手道。
段之錦半信半疑地往内殿走。一路上,宮女和侍衛見了無不低頭行禮。
“在哪兒?錦兒在哪兒?”一歡快的女聲傳來,緊接着,和着“叮叮當當”的環佩之聲,一位四十左右的女人沖了出來,後面跟着幾位宮女:“皇後,慢慢走,您還有身孕啊!”段之錦渾身一抖。他雖然沒有了記憶,但知道眼前的定是他的母妃——旻朝公主,大理國皇後。他伸出手忙扶住眼前女子,定了定身子下拜:“兒臣拜見母後!兒臣不孝,現今才回來看望母後!”之後匍匐在地,再也不肯起來。
他的心裡無端地酸澀難受極,自醒來失憶後,一直冷面的他如今是熱淚盈眶,血濃于水這話不假,他見着此婦人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錦兒啊!你這一走就是三年,母後日日思念,夜夜想念,整日裡以淚洗面,母後禁不起你這樣折騰啊!”皇後伸手把兒子扶了起來,“母後作為旻朝皇室公主,深得你父皇信任,身在皇室,你父皇也是——身不由己啊!也許你以後——也會明白的。”她伸出手覆上了錦王的眉眼,有些疑惑:“錦兒,我知曉你定是我的錦兒不假。外人是冒充不了的。可是,三年未見,你的眉眼竟然大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皇後把眼光投向了左護法。左護法始終不敢擡頭。
“母後,您有身孕不能勞累,我先扶您進去,待孩兒慢慢來告訴您。”他扶着皇後慢慢走進皇後的内殿。
一跨進内殿,宮女已經把大門關上,隔絕了外頭一切閑雜人等。
“錦兒,這裡隻有咱母子倆,你碰到什麼事了盡管跟母後講,母後一定會為你作主的。”皇後端坐在床上靜待段之錦回答。
段之錦呷了一口茶:“母後,您殿裡的查還是有旻朝的味道,到底是香。”
皇後焦急地催促:“别岔開話題,你的臉究竟是何事,快如實招來!”
“母後,說與您聽您也不會相信,錦兒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皇後“霍——”的一聲自床上站起,“快說!”言辭中多了幾分嚴厲,“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孩兒!如若假冒,定給你個千刀萬剮!”
“母後,孩兒千真萬确是您的錦兒啊!”段之錦見着皇後發作大驚,“您别太激動,肚中的孩兒要保重。錦兒慢慢說與您聽。我醒來時是在一山洞裡,一隻孔雀救了我,我對以前的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可是孔雀告訴我,我叫段之錦,是大理國的大皇子,被石頭壓着了腦子失去了記憶,我對以前的所有事情都不記得了,孔雀硬要叫我娶一個叫上官憶寒的女人,我甯死不從。它隻得把四大護法請來帶我回大理,還說,我此生不能再踏進妙青縣城一步,不然他抽了我的皮……”聽着這些話,皇後心裡真是難受極了:“孩兒,你在外面究竟受了多少苦楚啊!”
“母後,我隐約記得這是我從小呆過的地方,可是不記得我為何不肯留在您身邊盡孝卻浪迹天涯了。您能告訴我麼?”
聽之,皇後的手自段之錦頭上放了下去,甚是無力。
正文第一百章藍妃硬闖,皇帝棄位
“孩兒,你父皇一直待母後很好,他納妃是身不由己的。”皇後斷斷續續說道,“你切記不能跟你父皇起沖突,那樣,母後可是要傷心的。”
從皇後的話語中,段之錦已經明白了自己離開皇宮的原因——父皇背棄誓言納妃,母後傷心,他與父皇争論之後一氣之下去了旻朝。如今就不知母後與父皇之間如何了。作為兒子的他離開母後這麼久又不敢問,隻得暗地裡靜靜觀察。對,父皇納的妃子如何了,他也要詢問清楚。
“錦兒,你也老大不小了,等你父皇來了之後,我跟你父皇商量一下你的婚事,看哪家姑娘适合。”皇後溫言軟語說得甚是有理,但是段之錦内心是非常不願意的,如今剛見着母後也不想反駁惹她傷心,隻是低頭不語。
“怎麼,在外面有中意的姑娘了?說與母後聽聽,讓母後掂量掂量,看能不能擔任你正妃的大任。”皇後笑呵呵地瞧着自家兒子的絲瓜臉打趣道。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清楚,自小開始,錦兒臉上這麼一副表情就表明他内心非常不高興了。
“什麼正妃側妃,以後孩兒娶妃子就娶一個,一生隻要一個,孩兒所以要慎之又慎。母後您别操之過急喲!”聽聞兒子的回答,皇後的笑臉一下子收斂了。
“皇上駕到!”太監在殿外大喊着。
“皇兒,快,跟母後去見見你父皇。這些年,他一有空就來母後這兒念叨你。”皇後一把拉起段之錦就往殿外走。段之錦顧忌她的身孕,隻得拉住她緩緩前行。
“哈哈哈!”殿外傳來一爽朗的笑聲,緊跟着,一體形微胖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一身的明黃給大殿增添了幾分壓力。他頭戴一頂珠玉冠,臉上保養适宜,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段之錦想不起來記憶中的皇帝是如何的樣子,但是望着眼前這人,感覺還是非常親切。
“錦兒拜見父皇!”他說罷便欲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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