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妃一怔,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柔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受傷:“自然不是,我隻是……不希望你太暴戾,我們女子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傳出去終歸不好聽。”
紀雲開冷冷淡淡道:“多謝王妃提醒,不過我們燕北王府的事,就不勞端王妃你操心了。”
終歸是受了端王世子影響,她承認端王妃這話完全是一片好意,可她聽着就是不順耳。
如果說紀雲開之前還顧忌了兩分面子,現在就是完全不給端王妃面子,就差直白的說端王妃多事,端王妃終于挂不住,臉色難看到極點,抿着唇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獨自坐在一旁生悶氣。
沒辦法,她不是紀雲開,她是高貴、善良、溫柔的端王妃,她不能像紀雲開一樣,一不高興就讓下人把人拖下去教規矩。
端王妃落了面子不肯說話,其他人也不好開口,氣氛就此僵住,紀雲開半點也不在意,獨自一人喝着桌上的茶,惬意的不行。
紀雲開不在乎場上的氣氛,旁人卻做不到,略坐了片刻,就有幾位夫人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張嘴欲言,想要開口打破這沉悶的氣氛,卻又不知說什麼好,生怕一個不好惹禍上身。
無人開口,亭中僵硬尴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長公主回來,才有所好轉。
長公主再次回來,換了一身大紅的宮裝,如同烈焰一般明豔動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本宮一來就不說話了?莫不是在背後編排本宮的不是?”長公主來之前就知道了水燕亭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故意裝作不知罷了。
有反應快的夫人立刻起身道:“哪能呢……我們這不是被長公主你給驚豔到了嘛,長公主今天這身裝扮,可真好看。”
“靈婉還是和以前一樣會說話,我還以為你嫁人後會穩重一些。”長公主上前挽住那位夫人的手,與之十分親近。
“我說的可是實話,不信你問問在場的衆位,是不是都被長公主你的風姿傾倒了。”被稱為靈婉的夫人十分會做人,當即把所有人都照顧到了,衆人跟着附和,一時間水燕亭又恢複了原來的熱鬧。
紀雲開依舊手捧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着,并不加入衆人的談話中。端王妃也是一樣,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如同一朵獨自盛開的青蓮,帶着一絲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清高。
長公主與衆位夫人說了幾句,調節好氣氛後,便道:“一直坐在這裡聊天也沒多大意思,那些小姑娘在花房玩得高興,咱們這些老人也好好玩一玩,本宮讓人在池水邊擺了酒席,我們可以一邊喝一邊玩。”
衆人自是沒有異議,紛紛起身前往,紀雲開無所謂,其實她就是有所謂也沒用,長公主不會讓她離開的。
從頭到尾,長公主都沒有問朱夫人去哪了,可想而知長公主的态度。
于是,原本輕視紀雲開的幾位夫人,再也不敢小看她了……
第115章作弊,曲水流觞
天啟民風開放,對女子的束縛較少,沒有纏小腳、要求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規矩,也不一味的要求女子溫婉,貴女打馬球、習武、射箭都是常事,有些學得好的,比男子也不弱,比如十慶郡主,比如長公主。
天啟民風開放,文風也十分盛世,長公主請衆位夫人來賞花,自是不會讓衆位夫人去打馬球、射箭。
當然,長公主也不會讓衆人坐着幹吃飯。
到了水池旁,長公主指着河渠兩旁的茶點道:“這是本宮之前命人新建的曲水流觞,大家且試試是不是比之前更有意思了。”
曲水流觞是天啟文人間十分盛行的一個遊戲,婦人們聚會,也時常會玩上兩回。
所謂的曲水流觞,先要有彎彎曲曲的水渠,然後大家坐在河渠兩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面前,誰就取杯飲酒。
文人學子玩曲水流觞,會要求在飲酒時賦詩作詞,因着清雅安靜,又能展現才學,極得文人學子推崇。
“這個好……要我去玩那些投壺、打馬球,我可玩不動。”有幾位不愛動的婦人,紛紛叫好。
實際上,大部分的女子成親後,就極少再打馬球或者習武、騎馬,一是不莊重,二是怕傷身。
畢竟都是成了親的人,誰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懷上了身子,要是動作太劇烈,傷了身子可怎麼辦?
“既是曲水流觞,大家就随便坐,不拘位置。”長公主見衆人滿意,便吩咐下人引衆位夫人入座。
紀雲開先前沒有玩過曲水流觞,可也在南京的烏衣巷裡見過後人仿建的曲水流觞,自然知道怎麼玩。
本着小心為上的原則,紀雲開打算挑上流的位置坐,可不等她坐下,就聽到長公主道:“雲開,你坐本宮身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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