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周朝城眼神有點急,“你不想擺脫他嗎?我保證,你跟我出去,他一定找不到!”
“我不能再給你帶來麻煩。”元婉說,“我和希希的移民,還有以後在國外的生活,都是問題……”
“有我在,我會解決好一切。”
“我要怎麼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幫助?”元婉看他,“我沒法回報你。”
“我不要回報!”周朝城加重語氣,“我就是想幫你!我就是看不慣季沅仗着自己有錢有勢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你都說了我們是朋友,難道我要眼睜睜看你陷入水深火熱中?你放心,他季沅就算本事再大,等我們到了地球另一角,他也找不着!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
元婉還是搖頭。
周朝城說,“你就當是幫我?他把我打成這樣,家裡人都要我忍氣吞聲。我忍得了?我把你帶走,也算是回敬,夠折騰他了。”
元婉扯了扯唇,“他都不把我當人看,我就是個消遣的東西,玩物而已。你把我帶走,報複不了他。說不定他會因為你跟他作對,遷怒你的家人和公司……”
消遣、玩物那幾個字眼,聽得周朝城心裡一陣陣作痛。他顧不得規矩,也顧不得手上還打着石膏,擡起手就把元婉抱住。
“婉兒,聽我一次,好嗎?”他懇求道,“你非得留下來繼續被他折騰?”
“我……”
周朝城開導道:“人生還很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準哪天我落難了,也要你幫助?你拒絕朋友幫助,就是拒絕更好的人生。就算你無所謂自己怎麼樣,也該為希希想想吧?你是他頭頂上的那片天,哪天你倒下了,希希怎麼辦?”
元婉臉色幾番變化後,說:“我想想吧。”
“好。”周朝城點頭,“我身體康複也要一陣子,你這段時間好好想想。”
元婉把周朝城推開,兩人又聊了幾句,她跟他道别。
周朝城看着元婉的背影,依依不舍,卻又不能挽留。他現在連表白都不敢。一旦露出那方面的意思,她會更加排斥他的接近和幫助。
元婉走出大樓,看到了坐在長椅上抽煙的劉燕琳。
“聊完了?”劉燕琳一轉頭,朝在身邊坐下的元婉笑了笑。
元婉臉上沒有笑意,開口的語氣帶着質疑,“燕子姐,你為什麼要說季沅是希希爸爸?”
劉燕琳一愣,“這不是你告訴我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這個?”元婉更加難以置信。
“你……”劉燕琳觀察着元婉的神色,“你忘了?”
“我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季沅怎麼會是希希爸爸!希希爸爸已經死了!”說着,元婉眼裡噙起了淚花,哽咽着道,“他很愛我……他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你怎麼能拿季沅跟他相提并論?”語氣急促了起來,“季沅是卑劣無恥下流的禽獸!是強*犯!!”
劉燕琳不可思議的看着元婉,她的表情時而悲傷時而憤怒,真實自然的找不到任何矯飾的痕迹。她都懷疑自己是記錯了。但是,那樣的事她怎麼可能記錯?那天晚上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清楚記得……
元婉抱住劉燕琳,腦袋壓在她肩頭,閉上眼,逼回自己眼底的淚,“我現在拿他沒辦法,不代表永遠都是……等有一天,我成為有影響力的人,一定會告他。我要他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劉燕琳整個人都懵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順着她的話安撫道:“那你得沉住氣。眼下你不是季沅的對手,别惹他,别跟他硬碰硬,知道嗎?”
“嗯。”元婉應聲。
元婉走的時候,劉燕琳親自送她去機場。
過安檢口時,劉燕琳依依不舍的抱住元婉,“等我年假了去看你。好想我幹兒子。”
“希希也總念叨着幹媽呢。”元婉笑道,臉上同樣滿是不舍。
“電視台的工作不行的話,就回來。橫豎在國内你都擺脫不了季沅,沒必要跑來跑去。”
元婉眼神黯了下,微笑道,“我這次推掉工作,沒準會得罪領導,被炒鱿魚我就回來投奔你了。”
如果不被炒鱿魚,她還想繼續努力下去。不僅是為了對自己的職業有個交代,也是為自己讨回公道的迂回途徑。主持人是公衆人物,一旦成為名主持,有極大的輿論影響力。到那時,她要告季沅就不會輕易被幹擾壓制。
人流穿梭往來的機場大廳,一個高大的男人安靜伫立。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回頭再多看幾眼。
他的目光定定的注視着較遠處的那個女人。
她的行程他都掌握了,他擔心她的情況,跟她訂了同一航班的機票。
元婉訂的是普通經濟艙,位置擁擠狹隘。他坐在她後面幾排,一路默默關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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