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嬌張嘴想說什麼,一張嘴又咳嗽起來,蕭韬錦心疼地給她拍背順氣。
她低垂着眼睫,掩蓋住了眸底的狡黠,連自家相公也被自己騙了。
為了搬家順利,她不過是故意适當的示弱以博得大家的支持。
由于穿着齊胸高腰紗裙的徐氏死死盯着蕭韬錦的俊臉,顧秋生無比膈應,總結了一下。
“宋嬸兒,就事論事,當年的确是你們夫妻做事欠妥當,再說花嬌這十幾年真的吃了不少苦,你給她的嫁妝隻不過勉強可以彌補一下而已。”
畢竟以後還要住在村裡,宋翠蓮不想犯了衆怒,就往花寶匠身上倒髒水。
“秋生,當年離開村子時我病得厲害,是花寶匠自己做決定要把花嬌托付給梅家,與我無關,我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又能和誰說?”
隻不過顧秋生的記性特别好,很清楚當年誰是誰非,與宋翠蓮當然有關。
花寶匠肯跋涉三千多裡去看望嶽父,當然不舍得丢下親生女兒小花嬌,隻不過裝病的宋翠蓮尋死覓活地施壓,他才不得已而為之。
此時此刻再糾結這個話題沒有意義,顧秋生幫花嬌夫妻撐場子,“宋嬸兒,三郎和我說了搬家的原因,我簡單地說說。”
也就是花嬌讓蕭來金轉告顧秋生的那番說辭,蕭韬錦需要每天泡書肆摘抄鄉試方面的科舉書籍,每天往鎮上跑太累,所以想搬到鎮上租房子住段時間。
這些礙眼的搬出花家,宋翠蓮稱心如意,她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無意間佐證了她的寡情如秋風掃落葉。
“秋生,花家在鎮上有間鋪子,我上午去鋪子那兒貼了出租通告,隻要蕭三郎付租金就可以住進去,月初預付租金的話,每月二兩,一次付清一年租金那就少點兒,二十兩。”
宋翠蓮以為花嬌等人就是想搬進花家的鋪子裡,幸虧她先下手為強貼了出租通告。
而且,徐氏語出驚人,“秋生大哥,我姐夫今早扯開了我衣帶,花嬌還向着他打了我,所以他們就是外人,想住花家的鋪子隻能一次付清一年的租金,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接着,她還惡狠狠地瞪着花嬌,“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你甭想占花家一點兒便宜。”
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徐氏這麼一說,并沒有得到多少同情,反而是有幾個女人聽丈夫說了早上的那個茬兒,紛紛罵徐氏傷風敗俗。
顧秋生過來前得了他爹的授意,現在一看被他爹料中了,他順理成章主持公道。
“徐氏,早上有不少人看見你往三郎身上潑髒水,還有你也不是初犯,自己掌嘴吧!”
蕭韬錦是連知縣大人都得禮讓三分的大才子,徐氏一次次言行不堪,簡直是對裡正權威的挑釁。
見勢不妙,徐氏提着裙子就要跑進院子,但是被兩個熱心大嬸抓住了胳膊,她們都是顧姓人家的媳婦兒,是憑家族實力熱心勇為。
顧秋生适時地望向了宋翠蓮,平靜地陳述事實,意在說明蕭韬錦不是她們婆媳可以随便欺侮的小民百姓。
“宋氏,你兒媳婦徐氏一次次對三郎不敬,大而言之是對朝廷廪生不敬,小而言之是你們眼裡沒有我爹,你現在給她掌嘴十下以示警告,不然我隻能代替我爹帶走她,關押三天,你記得給她送飯菜。”
徐氏掙紮着,近乎歇斯底裡,“我是孕婦,你弄沒了我的兒子是要坐牢的,我是孕婦,你們不能這樣欺侮我!”
顧秋生冷冷眯眼,“徐氏,準确地說,你是個心腸歹毒的孕婦,哪個孩子有你這樣的娘隻會倒黴一輩子,還不如不出生。”
接着,顧秋生指着宋翠蓮的鼻子,“宋氏,你縱容寵慣徐氏等于害了她,實話告訴你,如果三郎向我爹提出訴求,徐氏那般言行不堪,浸豬籠也是死有餘辜。”
“啪……”
宋翠蓮終于意識到這不再是家務事兒,蕭韬錦是她們婆媳得罪不起的人,所以她開始掌掴徐氏。
盡管是那種聽着響亮卻不怎麼疼的耳光,但是徐氏的眼神變了,以花嬌的角度正好看得清楚。
不是憨傻恣睢,而是怨恨幽憤!
就此,花嬌更加确定,徐氏故意裝瘋賣傻想弄臭蕭韬錦的名聲,但是她和蕭韬錦沒有什麼仇怨啊?
十個耳光打完,徐氏雙臉浮腫,卻委屈巴巴地笑了笑,接着埋下頭去進了院子。
見狀,花嬌隻覺得詭異,幸好他們今天就可以遠離這對極品婆媳。
顧秋生嗓音裡還是沒有溫度,“宋氏,三郎和我說已經租下了朋友的一間鋪子,你家的鋪子繼續招租吧!”
即便如此,宋翠蓮依舊不回屋,看着花嬌等人往車上搬各種零碎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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