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的資産……
掐人中!
等木子的勁兒緩過來了,她看着對面靜靜看着她的張珊姗,發了好幾分鐘的呆,她才想起正事抗議地說:“你不能這樣關着我,我堂姐的情況真的很糟糕了!”
張珊姗看着木子,言語冰冷,說話不容拒絕:“我問了醫生,就算手術成功,腎在她身體的五年内存活率也不到百分之八十,如果腎死亡,你還要拿命去給你堂姐試嗎?”
“沒有那麼倒黴吧?”木子皺着眉頭問。
“你堂姐倒不倒黴,我不知道,但你攤上他們,是真倒黴。”張首富又開始拿着濕紙巾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擦幹淨。
“在我尋找到合适的腎I源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待着,哪裡也不準去。”
“你要把我關在這裡,你這是囚禁!是犯法的!你不是人。”木子抗議!
“你把自己不當人,我就隻能不當人了,老老實實待着,别惹怒我,我最近很忙,沒空管你!”
“張珊姗,你有病吧,那是我堂姐,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木子氣地站了起來,她把筷子一摔,但看着對面冷笑的張珊姗,她那雙冰冷的黑眸裡面寒光熠熠。這樣的張珊姗,木子從來沒有見過,她就笑着看着你,說的話也是淡淡的口氣,但木子總覺得像是下一秒,她就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情來。
“上官木,你覺得自己可笑嗎?他們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對你連最基礎的對待寵物的感情都沒有,上官林去世這麼多年了,你們的親屬關系早就解除了,這個上官曦,私生活極亂,小時候,還誣陷你把家裡的房子燒了,你是被屎糊了眼睛,還是被豬油蒙了心,幹這種蠢事?”
木子咬着牙,往後退了兩步:“我堂姐,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也沒資格管我……你沒資格!”
張珊姗拿手指敲了敲桌子,大門開了,十幾個黑衣保镖走了進來。
她就這麼站起來,看着木子的眼睛,‘哈哈’地笑了兩聲,“我犯賤,是我犯賤了,木木”她走過去拉着木子的手,手腕下面的燒傷已經不太明顯了,但還是能夠看到痕迹,想到當時被燒傷的小孩到底有多痛,到底有多難受。張珊姗整個心髒都揪起來了。
張珊姗拉着木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她皺着眉頭,聲音很輕:“木木,别折磨我,别傷害自己,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的。”
木子抽回手,往後退了兩步。
“你堂姐的事,我會處理的,你給我點時間,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其實本來十幾個黑衣保镖還是能博一博,但木子想起很現實的事情,就是她的身份證,她的手機都在張珊姗那裡,就算逃出去了,也離開不了這裡。
她開始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總夢到有條黑色的巨大的蟒蛇,纏着她,緊緊的困着她,把她拖進漆黑無底的巢穴裡,吐着猩紅的舌信子,一雙漆黑的黑色眼眸緊緊的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木子動彈不得,看着那條蛇的模樣變成了張珊姗,那個她的最佳室友的宅女張珊姗,她取下了木質眼鏡,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你以為你一直和一隻可愛的小白兔生活,然後你發現,小白兔褪去了兔子皮,變成了一條巨大的蟒蛇。
木子睜開眼睛,看着躺在她胸口呼呼大睡的麒麟。
隻有一個念頭。
離開!
一定要離開這裡!
木子已經和外界失聯整整一周了,如果不想到堂姐還在醫院等着腎,木子完全沉迷在遊戲裡,一個月也完全沒問題,麒麟也每天陪着她。
這該死的張珊姗,突然之間一夜性情大變,走的這是什麼路線!
木子晚上正洗完臉準備睡了,結果門外突然巨大的聲響和怒罵聲,還有打鬥聲,此起彼伏,但這個公寓,為了防止木子救援,于是上下兩層都是空的,愛财的木子表示,萬惡的金錢!
木子眯着眼睛看着門口的貓眼一黑,突然兩聲槍響!
木子往後一跳,摸起旁邊的紅酒瓶。
門突然開了,外面白色的燈光下,木子慢慢看清了外面,好幾個被綁住的保镖,拿着槍的男人,一頭闆寸,額頭上有塊傷痕,他五官剛硬,輪廓明顯,鼻子又高又挺,一雙鷹眼看起來銳利,嘴唇抿的很緊,上下打量了抱着貓的木子一眼,嗤笑道:“什麼啊,鬧這麼大陣仗,半個北京圈的人都知道,還以為藏着什麼絕色小白臉,結果是個小丫頭片子啊。”
木子呆呆地看着門口一個個高壯如山的男人,問:“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男人把槍塞到後腰,擡了擡下巴,一臉軍痞地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為,為所欲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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