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再華坐下來,拿手慢條斯理地從餘就的眉骨摸到水潤的唇,指頭輕輕撥弄着唇瓣,戲耍一般,摩挲柔軟的唇,碰到餘就的口水,他便抹在唇邊,留下暧昧的水痕。
他并不急躁,夜色方起,有足夠多的時間讓他去探索眼前的軀體。
魏再華俯下身來,像是鑒賞家品鑒瓷器一般,細細端詳餘就近在咫尺的臉,靠得越近,他才發覺餘就美得愈驚心,也不怪他在百年慶典那時就起了想要将人收入囊中的心思。
原先隻是想想,并不付諸行動,魏再華見過的漂亮人物太多,餘就雖好看,但并非定要弄上手,隻是未曾料到,會在工作上有交集,更沒想到,會是他無意記了六年多的李寂。
他又想起緣分二字。
盡管他不信,可此時看着乖巧躺在身下的人,卻起了一種深深的宿命感。
就像是他們本該遇見的一般。
魏再華凝視餘就緊抿的唇,不再忍耐,伸出舌尖輕輕舔舐,餘就仿佛感應到了,眉頭皺如煙波,他扣住餘就的下巴,一下下色情地舔舐餘就的唇瓣,直到将兩瓣嫣紅的唇舔得水光泛濫,直到餘就本能地張了唇,他才将舌尖探入溫熱的口腔攪弄。
餘就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囚禁進一個狹小的籠子裡,底下是數不清的藤蔓将他往下墜,他呼吸急促,好似渴求水源的沙漠旅行者,察覺到一絲能緩解體内燥熱的因素便急不可耐地吮吸。
口腔有柔軟物在攪弄,舌尖被吸得發麻,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那柔軟物卻掠奪般,将他的唇舌都占領,他隻能服從,而不能有絲毫的抵拒。
魏再華直把餘就吻得難以呼吸才松開。
他低喘着看餘就因為缺氧而張開了唇急促的呼吸,原本冷豔的臉,也因為這個吻而泛起了春色,如同春日裡冒出頭的第一枝嫩柳,撥弄人的心弦。
魏再華吐出一口帶着情欲的濁氣,起身将貼身的西裝脫去,再如同剝雞蛋殼一般将餘就剝了個幹幹淨淨,明亮的燈光下,餘就柔韌纖細的身體暴露徹底,不常見光白得晃眼的皮膚,每一寸都像是按照魏再華的喜好精心雕刻出來。
他伸出溫熱的大掌,在餘就的身軀上遊走,感受掌心溫潤的膚感,欣賞餘就在迷離中不自覺的戰栗。
魏再華目光晦澀,指尖蜷起,不輕不重彈在餘就的乳粒上,餘就像是被電了一下,渾身一抖,他啞然失笑,“怕成這樣?”
在床上的獨角戲着實無趣,魏再華決定讓餘就恢複三分清明,他俯身親吻餘就的每一寸皮膚,得知乳頭是餘就的敏感點後,便着重戲弄那肉粉色的兩點,用牙磨,用手掐,把小小的兩顆乳粒玩弄得腫大充血。
又伸下去給餘就手淫——餘就是個正常男人,即使抗拒性事,但這樣被挑逗,也不可能不起反應。
幹淨的陰莖被帶着薄繭的掌握在手裡上下套弄,餘就額頭冷汗淋淋,條件反射地張大了嘴,從未體驗過的情欲将他淹沒,他胸膛劇烈起伏,快感如海波一般,一層重過一層,直到濃稠的精水射了自身小腹,又射進魏再華的掌心,他才終于恢複一絲意識。
但也僅僅能支撐他睜開眼,卻無法看清身上的人。
魏再華凝視着他的水眼,把餘就射出來的東西往他緊緻的穴裡送,見到餘就登時睜大了眼,像是看到了什麼鬼怪一般,彌漫水汽的眼裡都是恐懼。
魏再華疑惑地皺了下眉,但并沒有放慢手中動作,把指頭順着精液盡數塞進了幹燥溫暖的穴肉裡,穴肉頓時像是有生命一般,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裹挾起來,他忍得手臂青筋都浮現,但也知道餘就太久沒被進入,若不做好前戲,怕是會受傷。
魏再華雖然為人強勢且不擇手段,在床上也粗暴了些,但他講究魚水之歡,水乳交融,并不喜歡性虐,更不想在床上見血,因此還算有耐心的繼續為餘就擴張。
餘就卻忽然像恢複了意識似的,眼睛一睜一閉,便淌下淚來,嘴喃喃地說着什麼,魏再華湊近了聽,才聽清餘就如蚊語一般的聲音。
“陳謹,求你,放過我。”
魏再華動作一頓,面色極為複雜地看着餘就,憑心而論,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聽過情人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原該是憤怒的,但餘就音色太過凄然,與他這兩個月以來認識的冷靜且理智的餘就大不相同,他忽然就無法遷怒,隻能冷着一張臉,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為了不再聽見别的名字,魏再華選擇堵住餘就的嘴,并釋放出早就已經堅硬的陰莖,在餘就的穴口處摩挲,沁出的粘液将餘就大腿内側染得濕漉漉的,暧昧而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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