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猛然驚醒,趕忙放手,卻已經遲了,腳踝被狗熊的手臂擊中,身子踉跄,已然跌倒在地。
仰面朝天的少年正要躍起,頭頂上一個巨大的黑影壓了過來,黑影中一對血紅的瞳孔獰笑的撲向自己。
“砰砰砰”,“噗呲”
那個人握在手中的槍身紋絲不動,手心卻不斷滲出冷汗。趴在地上的禦衛一動不動,狐面人站在他的身側,戴着面具的臉沒有任何細節流露。
三發子彈全都命中禦衛的頭顱,槍法的準度是毋庸置疑的,隻是猿山心中發出一聲哀歎,時機,時機啊,哪怕扣動扳機再早點啊,甚至指針撞擊彈殼的聲音比出刀的聲音再快上半秒也行啊,普通人無法感知的差異,卻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刀刺入心髒和子彈擊中頭顱的時間幾乎是一緻的,因為子彈快啊,這也是他為什麼要連發三槍的真正原因卻是,刻意用三發子彈掩蓋他慢的出槍速度。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半秒鐘的時差,是永遠無法糊弄過去的,除非…
他看向站着的狐面人,眼神不知不覺變得狠戾,狐面人感知到撲面而來的殺機,看了看他手中的槍口,微微躬身,右手拇指按在了刀護上。
他正要将一梭子彈傾洩出去,耳麥中傳來微弱的呼叫聲
“猿山勇吉…,拉我起來,咳咳咳”
猿山勇吉趕忙放下步槍,捏住禦衛的脖頸,直接将他的軀體拎了起來,啪的一聲摔在邊上。
那名少年的夜行服上污血像無數小溪一般向着身下滑去,看到面罩和衣服都沒破損,猿山勇吉長舒一口氣。
青年人被扶了起來,後背的疼痛開始發作。猿山勇吉看着周圍混亂的場景,知道不能再做停留,将少年背起來,撿起地上的刀收入刀鞘,看了一眼狐面人,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消失。
外面警尖銳的警笛聲快速接近,猿山勇吉來到一面牆邊,四周觀察了一下,悄然按下腰間的一個按鈕,牆面立刻凹進去一塊,然後向一側移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猿山勇吉俯身進去,身後的石門迅速歸位,牆面看不出任何的縫隙。
然而這一切都被躲在垃圾堆後面的見山政一看在眼裡,他像是一個被施了定身咒的呆子,眼前的一切太過殘忍血腥,古怪莫名,于是他選擇視而不“見”,癡癡呆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卻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敢往腦海中記錄。
一隊警員沖了進去,領頭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性,他雙手握槍,槍口跟随着視線向着牆角、門後、屋頂、櫃台、窗口快速掃過。之後便将槍收了起來,向身後的警員說道,“一隊,以門為向街道左右兩側五百米範圍檢查可疑線索。二隊從窗台、房頂、後門三個位置向自身扇面方向180°,搜索五百米範圍的可疑線索。三隊跟随法醫進場,四隊問詢周圍所有目擊者。”
見山政一坐在警局裡面的問詢室已經整整一天了。問詢的警員告訴他,哪天的現場隻有一個半活口,那半個活口失血過多,生存的幾率很小。而他則是那個“一個”活的目擊者。警員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似乎将他當成了嫌犯。這讓他極度反感和抵觸,一開始他随口敷衍胡謅,希望這些警員能夠有些覺悟,早早收場了事。哪知道這些警員出乎他的預料,似乎早有準備,一個答案他們變換五六種提問方式,他随口胡編的答案很快顯出原形。警員一次又一次提醒着相同的話“見山君,請如實告知所見到的一切,任何隐瞞會對你造成不利。甚至,你可能因為自己的隐瞞,負上刑責。”
在見山胡編答案的期間,這段話已經不知道聽到多少遍,直到領隊的那個警官走了進來,問詢的兩個人連忙起身,向他鞠躬道,“竹野龍矢隊長!”
竹野龍矢站在他的對面對他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見山君,我是竹野龍矢,看在舍離街可能會有更多的人死去,所以拜托了”
見山近距離看到他的臉,白皙的卻沒有一絲血色,陰郁的瞳孔中眼白卻很少,凝視自己的時候感到後背發涼。見山政一不敢再打量對方了,低下頭思索了一會,說道“我看到的事情太離奇了,你們肯定不會相信。“
問詢的警員互相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你如實說就行了,相不相信由我們決定,你無須多慮”
“我的安全能夠保證嗎?”見山擡頭望向向他鞠躬的警官。
“你放心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另一個記錄的警員說道。
見山沒有接話,繼續看着竹野龍矢的臉,他的神情更加陰郁了,“見山君,我不能保證”
“我們能夠調配的人手很少很少,你在現場看到的就是我們全部的警力了”
“可是你不是有四隊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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