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少爺洗浴。”白非看着他愣着的模樣,把毛巾摘下來又擦了擦他的脖頸。這些動作他以前常為白小凡做,現在照顧起墨常也是得心應手。“我得去趟公司,你電話好像也有幾個未接來電。等忙完了,晚上回家吃吧,我想炖湯。”
墨常确實還沒清醒,眼前這一幕發生的太詭異了,兩個人昨晚上了床做了愛怎麼突然就冰釋前嫌了。他不知道白非是怎麼想的,但是對他越好,他越覺得是為了殺他精心布置的陷阱,等着他一步步走進。
可是這個陷阱太美,他不忍拆穿。墨常接過熱毛巾擦了擦手,站起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讓頭腦保持清醒。
臨出門的時候,墨常沒提過要送白非,他的反應一直很慢,白非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細想。而且白非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真有人接送他上下班,反而别扭。
他走了以後,墨常坐在沙發上悶了很久沒動,沙發已經被白非收拾幹淨了,昨晚荒唐的痕迹卻還是能找到蛛絲馬迹。他心裡的慌亂,來自于對白非的捉摸不透。他想起江淮說的那句話:“都是演出來的,都是演員。”
提到江淮,墨常拔了電話過去,想找江淮聊聊。那邊半晌了才接電話,嘟囔着說:“哥們,半夜三點半呢,能讓我睡會嗎?”
墨常看看表,北京時間十點二十,沉聲問道:“你去哪兒了?”
江淮的聲音像藏在瓷甕裡一樣,悶聲悶氣的聽着特别沒精神,腦子也迷迷糊糊地說:“英國。路山跑了,我追過來了。”
墨常突然覺得他問錯了人,江淮這個人的感情也被他經營的一塌糊塗,他想挂了電話,江淮卻忽然醒了一樣,隔着幾萬裡就開始向好友訴苦。
見面會的事後勁兒太大了,路山和江淮本來也沒和好,這下算是徹底斷了。江淮也是出息了幾天,分手了就去酒吧重新找人,但是和誰都不是那麼個味兒,甚至别人都脫光了摟着他磨磨蹭蹭都引不起他的反應。
他也沒想和誰睡,隻是酒喝得太多人就迷糊了,但是這事兒也不知道被人傳到了路山那裡。路山回英國的那天,把之前兩人同居的房子鑰匙送到了江淮手裡,說兩人徹底完了。
他追到了英國,但路山不見他,他在酒店裡待了整整七天,路山壓根沒回過他一條信息。
江淮是徹底醒了,倚在床頭看着落地窗外英國的夜色,語氣疲憊地問道:“你說,要不就算了吧。這麼多年了,彼此都折磨夠了。醒了我就定機票回來了吧,再也不犯傻了。”
墨常不知道該勸他什麼,好像堅持或者放棄都是錯的。就像他和白非之間,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可是古代砍頭之前還有一餐送行飯,臨死之前吃點好的,總讓人覺得還有點盼頭。
江淮絮絮叨叨完了,心裡長舒了一口氣,才想起來這個電話是墨常打給他的,自嘲地笑了笑,說:“你找我幹嘛?”
墨常想了想,說了句沒事,告訴江淮訂了票把航班信息給他,他到時候去接機就挂了電話。
白非到辦公室的時候,馬卓在沙發上都快等睡着了。這班小孩沒有一個過得慣朝九晚五的日子,晚上兩點都還在酒吧裡蹦迪,白天是沾着椅子就能睡着。
白非處理完了幾個文件之後,馬卓在旁邊還打起了呼,他對這些小孩向來寬容,而且今天的心情實在太好,也就更加的縱容。
倒是愛說文言文的安保隊長進來的時候看不慣,走過去用大皮靴踢了馬卓伸到桌上的腿,把人從美夢裡拽了起來。
隊長就說了幾個字:“成何體統,文件。”,大皮靴踩得地闆嘎吱嘎子響就推門離開了。
馬卓和這個大叔不對付,當着白非的面又不敢罵的太難聽,看到白非坐在那一臉喜色地打量着,湊上去坐到了對面,掏出之前那根錄音筆推到他的面前。
“音頻沒有剪輯的痕迹,應該是一次成聲的。這種比較麻煩,如果真的是一模一樣的音色,你找不出證據證明不是墨常說的。”馬卓撓了撓頭,看着白非的臉色沉了下來,趕忙補充道:“最好是能找到錄音頻的人,這樣就能洗脫嫌疑了。”
這話猶如天方夜譚,馬卓自己都說的沒底氣,看着白非陷入沉思,他突然想起小娘炮當時還跟他說了一句話:“你也可以讓墨常再模仿這個語氣說同樣的台詞,因為不同的人在語氣和斷詞上的處理習慣是不同的。到時候再做音頻重合來找差異性,就能夠查出來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段詞很難背,馬卓差點沒記住,要不是看白非現在的氣場低到想殺人,在保命的前提下靈光一閃,馬卓還真複述不出來這麼長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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