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炎的提議不少人贊同,但是看了一眼那邊空空如也的位置,衆人又在揣測是不是畏罪潛逃了?
正在衆人腦子轉了好幾個彎,從私生子到淩澗招惹有婚之婦,又生下私生子獨自撫養,到今天真相大白畏罪潛逃的八十集狗血大戲的時候,淩澗穿一身藏青色的唐裝長衣,緩緩出現在大殿門口,慢慢進了大殿,走到了風清炎的身邊。
衆人:“……”
剛才還下落不明的淩澗,怎麼這會兒又突然出現了?
“老淩?”有人皺眉,“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來?”
“老淩,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說是風雲乾的兒子,怎麼和你孫子長得這麼像?”
“你知道什麼,快說。”
淩澗老神在在地撚了撚胡須,伸手擺了擺手,看向身邊的風清炎,而風清炎卻始終不看他,一副無親無故的模樣。
淩澗淡淡笑了一聲,看向長老會的同僚們,淡聲道:“諸位不用猜了,他的确是風雲乾雙生子長子風清炎,而我那孫子淩光也的确是風雲乾雙生子次子風清焱。他們是一母同胞孿生親兄弟。”
如果說剛才還在各種揣測中垂死掙紮,現在淩澗開口,一錘定音地承認了他們的身份。
“你在胡說什麼?”李正突然起身怒目而視,“當年風夫人一屍三命,是你親自所說,是我們親眼所見,不要出來個雙胞胎,你就說是風雲乾的那兩個兒子。你忘了當年風夫人懷有雙生子之事,是你所說的?”
淩家突然定定地看向李正,李正被淩澗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虛,淩澗問,“是我說給你聽的?”
李正怔了一下,微微避開淩澗的目光,淩澗又問了一句,“是你親耳聽到是我說給你聽的?”
“不是。”李正深吸了一口氣,“是老楊告訴我,是你說的。現在老楊身死,死無對證,你自然可以抵賴你沒說過。”
“李老哥,當年我和楊老哥并不對付,這麼多年了,依舊如此。這麼大的事情,我不告訴其他人,我會告訴楊老哥?”
李正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淩澗和楊山的确不對付。
“焉知你不是故意透露,讓老楊自己做這個惡人,你卻在這裡充好人。”
“好人?”淩澗冷笑一聲,“當年風雲乾把他夫人懷有雙生子的事情的确告訴我,但是我也知道此時非同小可,我更知道雙生子在我們界内有着怎樣的大忌。
所以,我連我多年好友上官老哥都沒透露,我怎麼可能會透露給楊老?
當年接到你們要去風家的消息,我和楊老哥正要進雪山,知道之後馬上就趕了過來。
我甚至還來不及問清你們一定要發難的緣由,就被你們冠以「功臣」之名推了上去。”
淩澗冷冷地掃了一眼當年參與過的長老們,“當年我甚至拿出雙生子大忌的相關書籍,告訴你們雙生子雖說有禁忌在,但是這禁忌這逆天禁術在孩子出生之後不會馬上發動,會有潛伏期,而是否有練邪術,在出生之後,雙生子中會有标記所在。但是你們呢?你們誰聽我的話暫緩動手了嗎?你們誰聽我話去仔細查證了嗎?”
淩澗咄咄逼人的反問,讓那些人忍不住避開目光,神色陰沉。
“也就是說,知道雙生子就立馬去發難了?”
“這是不是太過一棒子打死了?又不是所有父母都舍得讓孩子去修煉邪術的?”
“是啊!這也太草率了吧!”
“風家那事一直是界内第一件迷案,卻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這樣的慘烈。”
讨論這些話的人,不是沒參與的,就是風家之事之後才進入長老會的。
當年參與過的人,把這件事瞞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而今日攤開來,才發現當年事是有多麼難堪。
“為什麼非要發難風家?風家主難道做了什麼天理難容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他進行責罰嗎?”
“話不能這麼說,就算風家主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那麼妻兒總是無辜的。風家滿門是無辜的啊!”
“可風家……風家到底是第一大家族,風家主當年又是個少見的青年才俊,家大業大,怎麼會這麼簡單就敗了?”
“是啊,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衆人每讨論一份,那些人的臉色就暗了一分,可見這件事被翻出來是多麼猝不及防。
收到長老會會議消息,真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被攤出來,而淩澗現在看樣子是站在了對方那邊。
“老淩。”突然有人鎮靜地看着他,“你别忘記了,你是參與了的。不要以為,你說了那些話,現在裝出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我當然沒想過要置身事外。”淩澗回視過去,神色平靜,“待事情全部結束,我這條命自然也會償還給風家。但是——”淩澗冷冷地看着那些人,“你們誰也别想逃脫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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