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成看到信德眉眼之間那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傷心,他也識趣地不再追問,和陸軍、戰國對視一眼,隻點了點頭,靜等着他出來。
信德進了房内,關好了門,拿出手機,撥了那個秘密的号碼。
也許對方正在等他的電話,所以電話隻響了一聲,那把熟悉的低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信德?”
信德的心不可抵制地痛了一下,他努力壓下喉間的哽咽,啞着聲音說,“大哥,是我!我收到你的禮物了。”
“嗯,怎樣?想好了嗎?”他的名字叫仁德,但卻名不符實。
“這次的花卉大賽我會輸,無臉見人,信德切腹謝罪!”
信德王子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每一個字,都刺心刺肺,椎心泣血。
“好,等花卉大賽結束,她會安全回家的!”
信德聽着仁德太子的話,閉上了眼,男兒淚,從不輕彈,可此時,他卻傷到了極點。
至親的關系,同流的血脈,卻仍敵不過名利一場,悲乎?哀乎?
想到門外還有客人在等着,信德王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步走了出去。
信德王子走到榮成的面前,朝他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禮,“榮市長,對不起!是我的事累及了紀女士,事情我已經解決了,等明天的花卉大賽結束,她會平安回去的。”
榮成朝信德王子伸出了手,“那就拜托藤原先生了。”
榮成沒有心思去理信德王子背後有什麼隐情,但聽到了他的确切答複,知道了紀惜晴的下落,榮成的心還是定了下來。
他馬上打電話給顧鎮北,準備把這事告訴了他。
而在榮成和信德相談的同時,顧鎮北也已經帶着獵犬,順着下水道,一路摸到了安城西郊的一處小村裡,正悄悄地帶着部隊的一幫精英,将那一幢小樓給團團圍住。
當顧鎮北帶着人攻進小樓時,卻隻看到了幾個面青臉腫的倭國武士,昏迷在地下。
但紀惜晴,卻不知所蹤!
正在顧鎮北的心狂躁得想要殺人的時候,榮成的電話來了。
在聽到榮成說确定是倭國人所為時,顧鎮北恨恨地用力踢了地下的那武士幾腳。
孤狼問顧鎮北,“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顧鎮北冷聲說道,“問問他們,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鎮北又從手腕的繃帶處抽出一根細細的金針,直直地刺入其中一個武士的人中穴,輕輕撚了撚,那個武士輕吟了一聲,看着就要醒了。
顧鎮北馬上拔出金針,再一舉刺入他的麻穴,讓他能說話,卻動彈不得。
那個武士一見到他們的四周團團圍滿了特種兵戰士,心知自己落到了華夏國人之手,他恨恨地瞪了面前的顧鎮北一眼,随即便閉上了眼,又是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顧鎮北恨極了這些倭寇的裝逼樣,捏緊拳頭,用力地捶擊在那倭寇的肚子上。
這一拳,如雷重擊,頓時疼得那倭寇渾身抽搐顫抖。
“說!你們綁架的那個女孩子去哪了?”
聽到顧鎮北的厲聲問話,隻要不涉及到不可說的問題,那倭寇還是選擇了回答,“不知道!”
話音一落,顧鎮北又是一拳揮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倭寇痛得兩眼赤紅,咬牙吼着,“我們都被打暈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誰打暈你們的?”
“不知道!”
顧鎮北又是一拳。
“我再問一次,誰打暈你們的?”
那個倭寇一見他伸起的拳頭,趕緊詳細解釋,“我們完全沒有看清楚對方的人影,我們就被打暈了。醒來,就看到了你們了!”
就在此時,顧鎮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号碼。
不管是誰來的電話,顧鎮北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趕緊接起,“喂!”
“顧鎮北,是我,我逃出來了,你在哪裡?快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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