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打了個哈欠,揉着鼻子點點頭,雖然臉上稚氣不減,但畫上濃厚的粗眉,别人隻會當他是還沒發育好的少年公子。。
老鸨帶着林昕妤上了二樓的雅間,在經過一間包間時,她無意瞟見站在二樓欄杆上那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
林昕妤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來,待會有好戲看了!
揮退老鸨,林昕妤找了一個小厮,在他手裡塞了一錠碎銀,低聲道:“幫我去慕容府的青黛小姐送個口信。”
小厮見錢眼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答應了下來,轉身離去。
林昕妤嗑着瓜子目視前方,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上揚。
隻聽樓下鑼鼓一聲響,全部喧鬧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老鸨上台說了一番說詞,無非就是誇獎她培養的這位花魁柳詩詩是多麼的絕色,多麼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很快就有人搬來一幅雪白的屏風放在舞台上,所有人都翹首張望,有些懷疑花魁柳詩詩會不會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隻聽一聲幽雅的清唱,伴随着一聲婉轉的琴音,樓梯出出現一個身穿淡黃色裙子,抱琴彈奏的絕色佳人,木婉晴不得不驚歎,面前的女人真的很美,一向自诩美貌如花的木婉燕看到了,估計也要自慚形穢。
美人如玉,令人眼前一亮,但她彈奏出來的琴音卻透着淡淡的憂傷,好似在感歎飛蛾總是會奮不顧身的撲火,蝴蝶總是飛不過滄海,海裡的魚總向往着高飛的鳥兒。琴聲如泣如訴,全場安靜無聲,美人突然放下琴,翻過樓梯往下跳,驚呼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想上前張開雙臂接住跳下來的美人。
當她們看到美人身上其實綁着一條帶子并安全降落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柳詩詩如一隻黃色都蝴蝶翩然降落在高台上,那裡早就準備好了筆墨,擡手拿起架子上的筆,沾上墨,一個旋轉,她便開始在屏風上作畫。
與其說她是在作畫,不如說她是在跳舞,每一筆都與舞蹈融為一體,舞中有畫,她筆走紙上,畫的竟是一幅大氣磅礴的山河圖,山川河流,松柏岩石都在畫裡一一點綴。
“好!柳師師畫的真好,是長安城的第一才女啊!”台下有人驚呼道,不少人紛紛給她鼓掌贊好。
林昕妤看着将筆放回筆架上的柳詩詩,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一抹淡淡的憂傷,她不由搖搖頭,世上無奈之事十有八九。
老鸨上前叫喝道:“現在競拍開始,一百兩起步!”
柳詩詩對着大家行了一禮,轉身朝樓上走去,不經意間一個轉眸朝林昕妤這邊看來,林昕妤一驚,但她知道,柳詩詩才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身邊身穿華衣的男子,她的前世未婚夫。
木婉晴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壓低聲音說道:“兄台,這長安城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呢,才華橫溢,看她舉止間優雅大方,完全看不出她是出生低微的妓女。”
“她的出生才不低微,若不是她家道中落,她也不會被家人買到妓院來謀生!”君清禦目視對面樓那道黃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他幽幽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太可惜了!”林昕妤一聲輕歎,“淪落至風塵,也找不到能托付終身之人了,唉,兄台是不是也來競争她的初夜的,你看樓下叫價都到了一千兩了!”
君清禦轉頭看向木婉晴,點了點頭,視線再次轉到樓下,對樓下高聲喊道:“兩千兩!”找不到林昕妤來瀉火,他找個妓女來解解悶也很不錯。
林昕妤輕勾嘴角,“兩千五百兩!”
君清禦絲毫也不意外林昕妤會加價,是個美人總是會有追求者不惜千金,不怕死的追求。
君清禦眼也不眨的喊道:“三千兩!”
林昕妤冷笑,還真是花錢大度呢,慕容青黛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心疼到吐血吧!
林昕妤再次舉手加價,“三千五百兩!”她可沒想過真的要拍下柳詩詩的初夜,不過是想讓君清禦出點血,看他不爽的樣子是她此生最開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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