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凜彎了彎唇角:“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先到這裡吧。”起身時又看向柳言白,“柳博士,本官覺得這案子根本要不了三日,最多兩日即可,你認為呢?”
柳言白也起身,微微凝眉:“寇指揮使,于下官而言,這場賭約雖是必輸,但下官依然覺得不太公平。”
寇凜漫不經心:“哦?”
柳言白看向他身後:“寇指揮使身邊不僅有段總旗,還有下官兩位得意門生相助,而下官,可謂是孤身一人。”
還得意門生呢,寇凜心裡發笑,就破案來說,這倆廢物能頂什麼用?
阮霁插嘴道:“我們大理寺……”
“你們大理寺隻需提供卷宗,少來瞎摻合。”寇凜厲聲堵回去,再指指袁少謹和楚箫,随意道,“未免本官勝之不武,他們既是柳博士的得意門生,且讓他們跟着你,本官隻需一個小江。”
柳言白拱手:“多謝。”
袁少謹和楚箫真是求之不得,連忙過去柳言白身邊。
……
這兩日便宿在衙門中,礙着寇凜的身份,又帶着女眷,特意挪了個院子給他住。
楚箫則跟着柳言白去了西廂。
經前衙穿過二堂後面的拱門,便是縣老爺平素生活兼辦公的後衙。
侍女在前領路,寇凜扶住楚謠慢慢走,也不說話。楚謠知道他在想案子的事情,忽然聽見女子的嬌笑聲,她循聲望去,遠遠瞧見天井西側葡萄架下正有個少女在蕩秋千。
那少女穿着寶藍色素面杭綢小襖,鵝蛋臉兒,杏仁眼兒,相貌較為出衆,應是趙縣令的女兒。
按照道理來說,府中來了男客,未出閣的女兒本該在房中待着才是,跑出來就算了,天寒地凍的竟還蕩秋千?
楚謠收回視線,看向寇凜,見他目不斜視,像是沒聽見那嬌俏的笑聲似的。
楚謠直接撩起了帷帽輕紗,微笑着又朝那少女看過去。
少女本就注意着她這邊的動靜,見到楚謠的容貌,她整個人明顯滞了滞。
楚謠旋即放下輕紗,若無其事的回頭。
她的舉動全都落在寇凜眼睛裡,莫名心裡樂開了花,斜斜挑了挑眉:“你和她計較什麼?類似這般‘不谙世事’的美人兒,無論京城還是各省,我起碼見過百十來個……”
段小江在背後低聲笑道:“蕩秋千的,走錯路的,放紙鸢的,丢帕子的……不過最多還是掉金钗的……”
楚謠皺皺眉:“夫君這是在炫耀自己有多搶手麼?”
寇凜神情戲谑,附耳小聲道:“所以你得将我看緊了,别被外頭那些小狐狸精給勾走了。”
“勾走便不要了。”楚謠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又好奇道,“那你從前都是怎樣應付的?”
換成惹他心煩的男人,寇凜絕對一腳踹過去。但他對女人一貫較為寬容,甚少當面羞辱。
“旁的心機手段,且視而不見。”寇凜微微勾唇,“掉金飾的,撿起來揣袖子裡就走。”
楚謠抽了抽嘴角,不過想想也是。
寇凜啧啧兩聲,頗為感慨:“說起來,我遇見過最大手筆的,還是要數戶部李侍郎家的小姐,每回見她,不是掉金镯子就是金步搖,分量十足,沉甸甸的,可被我揣走幾回之後,就再也不來找我了,真是可惜……”
楚謠默默聽着,不知該說點啥。
有些人寡了這麼多年,真是有原因的。自己能将這朵鐵花給掠下枝頭,也真是挺不容易。
進入廂房中,寇凜直接在案台坐下,将從阮霁處拿來的卷宗放在桌面上,吩咐段小江:“紅葉縣的地圖,死者的人際關系,還有近一年内衙門處理過的人命官司都給本官找來一份。”
段小江在外抱拳:“是。"
楚謠走去他身邊:“你也覺得是同一人所為麼?”
寇凜眯起眼睛,不答反問:“你覺得我和你那位老師,誰會赢?”
楚謠正色道:“輸赢不重要,畢竟是人命。”
見她嚴肅,寇凜也收起調笑,慢慢道:“我不清楚是不是同一人所為,但這幾起案子之間肯定是有聯系的。隻需找出這個聯系,案子就算破了。”
“聽上去十分複雜,兩天真的能破麼?”
“看上去複雜,但民間案子通常不難,因為這些人的人際關系簡單,不像京城。就比如東宮失竊,隻不過丢了一幅畫,但因牽扯甚多,根本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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