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師,你怎麼看。雖說你是小輩,但六年間幾乎踏遍全國各地,見識過各種,也許與我們這些思想封住的老家夥有不同的見解。”花天師銀發挽起,一臉肅穆。
“晚輩不敢,晚輩隻會看風水,平日也是收收小鬼,這種事也是第一次遇見,并無見解,還得看前輩們的,我依言行動便是。”衛翊沉聲回道。
“那時言呢,我徒弟雖日日同你一起,但卻比不上你,聽聞其他天師說起,你那日出去尋衛天師不出手便可辯方位,連老前輩都是聽你的話,最後也是你潛入了漩渦中心,似乎也看到了那東西,衛天師有說起他那日的經曆,現在你也不妨說說?”
時言這才算是明白,花天師的矛頭其實是他,之前其他人的話也不是在說笑,他們在懷疑他,懷疑他什麼?懷疑他是背後操縱之人?亦或是内鬼?
衆人還等着他回話,他便站了起來,恭聲說着,“晚輩不敢,晚輩那日實為心急才會唐突了各位前輩,是時言的不是,給各位前輩賠罪了,時言日後定當謹言慎行。至于那日,晚輩遊進漩渦深處,用天師的木劍破開一個口子,掉入了一片海域,其他的,也就如天師所見的一樣,沒有其他尋常。”
聞言,又有人打着哈哈,贊譽英雄出少年,雖行事莽撞,但也不失赤子之心。
衛翊聞聲點頭,不小心把茶蓋掉到了地上,時言察言觀色立馬就去撿。
“多謝師叔。”
靜悄悄的食堂大廳裡,驚到的不止是其他人,還有面對面與他相對的時言。
距離極近,透過眼鏡,時言看到衛翊直勾勾的看着他,眼裡不容拒絕。
衛翊拉起他,接過茶蓋,端正坐好。
“衛天師,這是怎麼回事,老天師什麼時候出山了,不是早就把衛家交給你們父子了嗎?”
衛翊端起茶,沖洗着蓋子,水嘩嘩的流在地上。
“最近才收的,爺爺外出遊玩遇到的小師叔,見他天賦極高,教過的東西說上幾遍便能背,背上幾遍便能用,甚至爺爺年輕時候以血做符的本事,他都偶然能成,所以破例收了,讓我多和他一起長長見識,所以之前前輩說的以眼定方位他也不是沒那本事,自謙罷了。”
天師一脈,衛家出了名的護短,衛家父子倒是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但在衛老爺子那個年代,沒有人管束,有人說了句他徒弟也就是現在的衛天師愚鈍不可教,衛老爺子大路上,也不蒙臉,直接把人套麻袋打了噸,邊打邊罵……
他那時便已成名,對方也并非無人知曉之輩,他便這樣撕破臉,不顧及兩人臉面。
講些道理的人不怕同講道理的人,就怕這種瘋子。
而且,瘋子也不是人來瘋,之後數年,他還有意無意的指示着人把那家的生意搶了個遍,從不在意别人怎麼說他,倒是把自己兒子培養成了新一輩中最為出色的天師。
☆、第22章
一直以來,大家都不知道時言的身份,問及衛翊的時候他也言語含糊,更别說時言自己了,一問隻說是有事相求,二問也隻說是有事相求,他們不能不懷疑他的真實身份以及來這的目的。
所有的天師都坐在這,衛翊平時再自負也斷不敢公然在前輩面前說胡話,看他對時言的态度,貌似也是有些矛盾,一方面保護着,一方面似乎又不希望他跟在身邊。
不過也是,換誰都不會喜歡一個入門晚,沒自己有本事,年紀還比自己小的師叔。
如此說來的話,時言的身份還真是做不了假了,日前連衛家玉佩他都曾拿到手裡過,也許真是他們小瞧了他。而且如果按輩分的話,他也不是誰的晚輩。
“既如此,那時大師明日不妨與我們一道留在島上,想來也定是有深藏不露之處的。”
時言不懂衛翊的意圖,若他們隻是懷疑他的話,何必撒這麼大慌提高他的身價。
“小師叔入門晚,前日爺爺已讓我送他回去,我自是不會回去,他回去便罷了。”衛翊一口否決,眉間隐隐有不悅之色。
“此言差矣,就算是入門晚,但那日的情形我們都見過,還道他年紀輕輕胡說八道,原來是内有乾坤,我們幾個老家夥竟還不如他判斷有力,行事果決,何不趁此機會留在島中,也給老爺子長長臉。”說話的正是那日同時言一起去找衛翊的其中一人。
“是啊是啊,多個人多份力。”
……
“我沒意見,小師叔你自己和爺爺說好,出事了不要怪在我頭上。”衛翊把球踢到他身上。
時言皺眉歎氣,“當日師父教導我既做他徒弟,定當恪守本心,盡到自己的責任,但日前我已因做事莽撞被師父罰來照顧師侄日常。以我如今之力,根本招架不住那東西,上次若非師侄及時趕到我恐怕也是兇多吉少,晚輩實在是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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