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影司。”
“難怪找不到。解藥也是在昭影司配的?”
“嗯。”
“果然是有高人啊。爹和十長老要是知道你配出了唐門暗器的解藥,會氣死的。”
“你跟我回昭影司待一陣子。”
唐隐不高興地看了看他,“哥你是怕我告密麼?”
“我帶你回去賠罪!”
唐顯突然的大聲吓了唐隐一跳,他乖乖巧巧地放下啃了一半的鵝腿,小聲道,“那個姐姐……怎麼樣?”
“雲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護着你的。”
“還活着?”
“當然還活着,不然你還能坐在這裡吃飯?”
唐隐不忿地撇了撇嘴,“如果出手的不是我,她說不定當場斃命了,這件事本就是要她送命的,憑什麼都怪我?”
唐顯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出手的不是你會是誰?”
“你們不知道?啊,也有可能,畢竟隔得遠,他們最近招攬了北州羽國的祁畫炎。”
“祁畫炎……玄冰掌?他來東州幹什麼?”
“好像是嫌北州太冷了,說什麼一年中半年都在下雪,女人永遠裹得嚴嚴實實的,受夠了。”
“他現在人在哪?”
“不知道,大概已經回潤城了吧,我走的時候問了他們,說是處理完手上那單生意就讓他回去護衛山莊了,最近局勢不好,好像有人盯上他們了,得防範于未然。你們是在查他們吧,要小心點哦,他還是挺厲害的。”
潤城……沈少和長煙在那邊吧……
萬籁俱寂中,柳長煙悄無聲息地靠近了三樓的這間房間,她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拔出短劍插進門縫挑開了門闩。月色明朗,屋内情況一目了然,一張敞開式的大床,一中年男子正安然熟睡,她抽出沾染了迷香的薄紗帕子輕輕覆在了他臉上,稍稍等了一會兒才開始在屋裡走動。
最顯眼的是靠牆的一個櫃子,上好的楠木制成,看起來像個衣櫥,柳長煙輕輕敲了敲櫃門,回聲沉悶,當是夾着銅闆之類堅不可摧的東西。櫃子上了鎖,她細細打量了鎖孔一會兒,鎖芯精巧複雜,無能為力。要是雪姐在就好了。她又折回床邊找鑰匙,床頭枕下摸索了一番,最後在男子手腕上找到了。鑰匙用堅韌柔軟的精絲細繩拴在手腕上,細繩由百十來根特制精絲編成,沒有活口,應該是直接編在了手上,一般人解不開。要是雪姐在就好了。
可雪姐不在啊,怎麼辦?
柳長煙順手搭在男子脈搏上,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深吸了口氣,用力将他推下了床,“咚”一聲,男子面朝下摔落在地,卻依舊呼吸平穩,無知無覺,她一圈一圈推着他滾到了櫃子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扯起來開了櫃門,一松手,男子又是“咚”一聲,安全起見,她顧不上看櫃子裡的東西,先将男子滾了回去,搬上床原樣躺好。
一身汗。
柳長煙撐着腰喘了會兒氣,才慢慢打開了櫃門,櫃子裡的東西一層一層擺放得十分規整,名冊,收據,賬本,信件,按照内容年月一一排好。她從密密匝匝的收據裡抽出最近的一張看了看——栖梧宮官窯天青梅瓶一隻,高九寸三,圓三寸六,純釉無花——栖梧宮的東西都敢偷,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收據下角年月簽章指印俱全。柳長煙将其原位放回,一張一張快速翻着,很快便找到了要找的那張——貞獻皇後珍珠九尾鳳钗一支——她将收據疊好收入懷中,又翻看了一下賬本和信件,思索着如何處理。
名冊先不管,信件倒是可以拿一兩封,賬本的話,帶走是不可能了,排列得這麼整齊,少一本都會立刻被發現的。一、二、三、四……十六,也就十六本嘛,老九應該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記下來了吧。現在到天亮還有差不多兩個時辰,迷藥的藥效大概還有一個半時辰,夠了。
柳長煙将賬本全部取了出來,然後關上門虛扣住鎖,确認了一遍看起來無異才抱起賬本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耳朵捕捉到一點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心頭一驚,迅速躲到了屏風後面。
門響了響,對方敲了兩下就停了,“我回來了。”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回複,頗為不耐煩地拍了一巴掌,“跟你說過了啊,别再說我沒規矩,要說也當面說,受不了你們這些南方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唧唧歪歪。”
腳步聲又漸漸遠了,柳長煙小心翼翼出了門,斬斷牽着門闩的細線,聽見門闩落下,這才松了口氣,可門上清晰的掌印又突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手。
得盡快抽身。
☆、女人
小院光景依舊,接待人坐在牆根,兀自睡得香甜。柳長煙輕飄飄落在了二樓,推開門,卻未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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