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還巴不得呢。”
蒸好的面葉粘在籠屜上,劉文博使勁拿筷子夾起幾片,蘸上醋,夾給媽媽說:“趕緊嘗嘗你剛認的好兒揪的面團。”說話的語氣比盤子裡的醋還酸。
“哈哈哈。”劉媽媽的臉因為長年幹農活,曬得褐紅色,眼角的皺紋密集的聚在一起,笑聲穿透院子,劉爸爸騎着車停到院子,邊洗手邊問:“笑的啥,這麼開心。”
“開心啊,我認了個親兒子,你兒多了個好兄弟。”
“是嗎,那感情好啊。”劉爸爸夾起面葉,蘸醋放進嘴裡使勁嚼,誇贊今年的小麥好,面香。
夏沛費勁的嚼面葉,低頭使勁吃,除了擡頭笑笑,也不放聲。劉文博和爸爸岔開話,聊起今年全國的農作物收成,問問回頭家裡從山上種什麼?
劉文博從前沒有關心過家裡種什麼糧食,突然問起家裡明年的種糧計劃,劉爸爸劉媽媽說着話,也不理睬。
☆、13
夏沛喜歡劉文博正屋的紅瓦房頂,時常爬到西側的平房頂上,躺在到瓦屋上觀賞美景,有時是漫天的紅霞,有時是青紅相接的藍天,有時是染得橘橙粉嫩的雲彩,劉文博的家視野極好,西邊是翠綠的山,東邊時河,雖說看不見河流,但隻要心裡一想到這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就覺得心情舒暢。
“看啥呢。”劉文博也爬上房頂,坐到夏沛身邊。
“你啊。”
“好好說話。”劉文博笑了。
“就是你啊,我現在跟你說話,不看你看誰。”夏沛說着把嘴裡的酸棗核吐出來。
“吃的什麼?給我點。”劉文博伸手問夏沛要小酸棗。
“我跟你媽媽去山上摘金銀花,你媽媽說這個能吃,野生的,随便摘,我自己摘的。”
“我知道,給我點。”劉文博伸着手。
“我知道你想吃,想吃你自己摘去。”
劉文博直接動手去搶,夏沛害怕從房頂滑下去,趕緊慫的把棗掏出來遞給劉文博,劉文博躺下,默契的和夏沛一起吐棗核。
夏沛扭頭看了一眼劉文博,本想是把棗核吐到他身上,但看到劉文博的側影,停住了嘴裡吐棗核的動作,劉文博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閃動,臉被晚霞映的绯紅,粗實的胳膊撐着身體,肥大的衣服下套着剛發育完結實的身體。
夕陽西下,暖風拂面,吹得夏沛心底也湧起溫柔。
“哎,你看看我側面,有沒有覺得很帥。”夏沛覺得自己的側面應該也被夕陽映照的十分帥氣,隻可惜自己看不到,于是昂起頭,期待着劉文博的肯定。
“沒有。”
“好好說話,會不會說話。”夏沛整個臉轉過來對着劉文博,整張臉都被夕陽打上柔和的暖光,劉文博抿了抿嘴,頭後仰,笑着看了一會,依舊搖搖頭,說沒有。
“piu。”夏沛把嘴裡的棗核吐李文博臉上,起身離開。
劉文博還接着笑哈哈的補刀:“你這就像神雕俠侶裡吐棗核的那個技術,裘千尺是吧。”
“滾。”夏沛回頭罵劉文博,明明都走出去兩三步了,還是能在在逆光下清晰的看到劉文博的長睫毛,明明很生氣,又氣不起來。
“老二,你趕緊給我下來。”劉媽媽馱着菜騎進院子裡,看到兒子躺在瓦屋頂上,吓得要命,車還沒停,就手指着劉文博,一副皮癢了欠收拾的架勢。
“夏沛上來的,我沒有。”劉文博翻身爬下來。
“姨,我沒有。”夏沛老老實實的站在院子裡,就離劉媽媽幾步遠,無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怎麼自己站在面前就無辜的中槍了呢。
“我長眼珠子是叫你騙着玩滴,小沛來了,你可真是作死都找到墊背的了,趕緊滾下來。”
劉文博聽到劉媽媽的吼聲,趕緊踩着瓦片下來,吓得在瓦片上沒站穩,滑了一下,也吓得劉媽媽心一顫,等劉文博下來,使勁捶了一下劉文博,說他皮癢了,欠挨揍。
劉文博真就是就上去坐了一下,就被劉媽媽發現了,反倒是夏沛,天天下午都掐着點上去坐一會,一次也沒被發現過。其實夏沛躺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門前的場景,夏沛一聽到電動車刹車聲,立馬坐起來,劉媽媽推車進門,夏沛幾乎也正好站在院子裡。
劉文博晚上睡覺問夏沛,為什麼打小就這樣,他寫作業時,媽媽從來看不見,一出門玩,一下河洗澡,一爬樹摘瓜,一掏鳥蛋偷西瓜,劉媽媽就跟千裡眼一樣,知道兒子幹了什麼,還從來不相信劉文博的辯解。
“你都全幹了,被抓包了,還辯解什麼?”
“我,我,”劉文博被嗆得說不出話,問夏沛小時候也這樣嗎?
“沒有。”
夏沛還沒說完,劉媽媽就推門而入,問老二今天爬屋頂幹什麼,幫劉文博回憶小時候從老家爬屋頂滾下來的事情,一點都不注意安全,劉文博抱着枕頭,沒有人樣的趴在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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