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答了上元踏歌時,張若菡試探沈綏用的那首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2、沈綏的父親正式開始在文中以明确的身份出現。他并非之前大家所猜測的任何曆史上真實存在的人物。
3、鴻鳴刀→雪刀。
4、機關木馬,花費六年調查墨家與公輸家,初步解釋沈綏為何會擅長制作和修理一些機械方面的東西。
5、周家村本姓姬,姬氏與上古巫術。
6、倒十字、撒旦與景教。
7、太白大哥哥登場,以及他身上的一些秘密。
看這篇文真的不需要多高的智商,因為作者我智商很平庸,很多人比我聰明多了。我們之間的差距隻是信息不對等罷了。我之所以特别喜歡拎出一些點來給大家強調,是因為我希望大家在看文的過程中能一直保持頭腦清晰,留意一些奇怪的不合情理的地方,那麼當你提前在我揭曉答案前猜中一切時,那種成就感是非凡的。
PS:最後說一下,本章出現的樂府詩是李白的樂府新辭——《江夏行》,這是他開元十六年于湖北武漢送孟浩然後,回程路上即興所作。還有一首比這更出名的詩,就是《送孟浩然之廣陵》: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第六十八章
酒醉的灰袍書生眯瞪着一雙柳葉眼,望着眼前那騎在馬上,白衣俊美的佩刀郎君。大着舌頭問道:
“足下認得李某?”
“聽先生方才吟誦詩篇,大約是新創的詩,風格在下很熟悉。若是先生所作,在下便很确信自己的猜測。”沈綏解釋道。
灰袍書生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道:
“哈哈,真是沒想到,這半道上也能撞上個識得某的人。阿岩,你說你成日裡打擊我,你瞧瞧看,今日我真是揚眉吐氣。”他對着身後不遠處那騎在馬上的侍從說道。
騎馬的侍從闆着一張臉,沒說話。後方駕馬車的那個侍從憋着笑,雙肩聳動,顯得有些辛苦。
沈綏也笑了,道:“太白先生聲名遠揚,在下最記得那首: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觞。請君試問東流水,别意與之誰短長?”
李白搖頭晃腦地聽沈綏吟誦完自己的詩,仿佛回到了當時寫詩的時刻。回味了片刻後,他問:
“為何偏偏是這首?”
“在下金陵台城人士。”沈綏笑而答道。
李白大笑:“怪不得!”
這是李白在開元十四年于金陵所作的一首《金陵酒肆留别》,當時他即将離開金陵,前往揚州。
“十三年時,我在金陵留居了大半年有餘,次年開春之際東遊揚州前,我在金陵結識的友人們為我送行。”詩人簡單解釋了一下此詩的背景,“都是豪爽之輩,今日足下吟誦此詩,讓某想起了他們。”
說到這裡,他感歎一聲,下得馬來,動作有些踉跄不穩,可見酒勁尚未過去。沈綏見狀也急忙下馬,以示尊重。李白一揖上前道:
“李某失禮,未知足下高姓大名,你我可曾在金陵相識?”
“在下今日與先生第一次相見。先生往金陵時,在下并不身在家鄉。”沈綏解釋道,“在下姓沈,單名一個綏靖的綏字,字伯昭。先生長我一歲,當為兄長。”
“原來是‘雪刀明斷’沈司直,白失敬了。”他被沈綏腰間那把極漂亮的雪白橫刀吸引注意力很久了,此刻聽沈綏自我介紹,終于恍然大悟。“雪刀明斷”的名号他還是聽過的,雖然和他不是一路人,但在官場上的名頭卻很響亮,尤其是近些日子。
沈綏搖頭謙遜,兩人正式見禮。
其實,李白在金陵結交的友人之中,也有沈綏相識的友人,他們的關系是友人的友人,今日算是正式結識。不過,二人的緣分不止于此。沈綏第一次知曉李白之名,是從她的師尊司馬承祯處。
那還是開元十二年時的事了,當時司馬承祯要前往南嶽衡山,路過荊州江夏一帶。恰逢李白一直就居住于此,于是便去拜見司馬承祯。彼時司馬承祯門庭前若市,每日拜訪賓客絡繹不絕,但談論的不過一些黃白之術,俗庸之事,正厭煩間,李白的到來可謂是吹來了一股清風。司馬承祯覺得這位青年郎君頗為仙風道骨,很有道緣。與他暢談,并對他多有指點。李白極為崇敬司馬承祯,得逢此等高士對他青眼有加,青年人難免會有些飄飄然。回去後不由大發感慨,又突發奇想,想起《神異經》中所提及的昆侖山大鵬,于是便開始構思一篇賦,這便是後來的《大鵬遇希有鳥賦》。
這篇賦與沈綏另外一個關聯點在于——李白确實喜好鳥類。他在綿州定居時,常往山中求道,遇東岩子馴鳥,大為驚異。這位名号“東岩子”的隐居道士,也正是千羽門中的馴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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