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塵用内力将碎木擋下,又利落的躲過男子的攻擊。他心裡發懵,小說裡兩人明明還聊了一會兒,楊丙坤見人就砍這是發什麼瘋下一秒,他便知道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證明着對方的惡劣狀态,楊丙坤一擊不重已無法出手,剛才那劍已是他用盡全力的一劍。
沈塵看着衣服漸漸滲血的楊丙坤驚訝道:“你受傷了?”
“長得不錯啊,”楊丙坤放肆一笑,警惕的盯着對方嘲諷道,“怎麼,你是那女人派來的狗?”
沈塵:“你說的女人是誰?”
楊丙坤受傷暴露也不裝了,索性找了張凳子坐下,喘着氣皺眉:“你不是來殺我的?”
沈塵抿了抿嘴問出了小說裡的台詞:“半個月前,你在何處?可已入祁陽?”
“半個月前?半個月前正縫祁小公子慘死,我人又在祁陽,原來如此,”楊丙坤低頭深思,想了一會兒就笑了,“怎麼,那女人指證我是兇手?”
沈塵不答反問:“不知魔教的大護法千裡迢迢來我武林盟,是想做什麼?”
楊丙坤挑眉:“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沈塵自然不會說自己開挂跳了步驟來的,隻是故作深沉、演技爆炸,在語調裡夾雜仇恨的來了句,“我與魔教不共戴天。”
氣氛醞釀這裡,他就應該出手互毆了,但沈塵卻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楊丙坤,就對方現在這狀态,他放水也放不動啊,早知道剛才門外那劍就不躲了。
楊丙坤在聽到他的話後嘲諷意味更甚:“呵,三人成虎,你這樣的奶娃娃會與我魔教有個屁的仇,想來也隻是個道聽途說後想來逞英雄的傻子。”
沈塵直接聽笑了,歎息道:“看來你傷的不夠重,還能罵人。”
楊丙坤突然道:“祁小公子不是我殺的。”
沈塵質問:“既然不是,為何要夜探祁家?”
楊丙坤看他:“我說了,你就放我?”
沈塵搖頭堅持複仇人設不動搖:“我剛才說了,我與魔教不共戴天。”
楊丙坤嗤笑一聲,卻還是開了口:“我去找祁林的老婆,風鳴鳴”
沈塵表情驚訝:“祁大公子新婚燕爾,你半夜潛入祁家找她夫人做什麼?”
楊丙坤面露兇光:“因為她是我魔教中人,是我魔教的叛徒,我要她……死!”
說完,便迅速的從懷中拿出了一顆黑色藥丸往沈塵腳下丢,藥丸一碰到地面就立刻炸開,嗆人的白色煙霧頓時升起,沈塵剛想去追卻發現渾身酸軟,此煙霧有毒!
沈塵站在原地半響無語,人跑的太快了,他還沒有被揍,任務完不成了怎麼辦?愣神之際,肩膀被人抓住,轉頭隻見某個燒喪屍肉的家夥正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再一轉眼兩人已到木屋之外。
笙西琴将人帶出來,又從手裡扔了出去,語氣嫌棄至極:“在毒氣裡發呆很好玩兒嗎?”
沈塵穩了穩身形,斜眼瞥他:“在外面聽牆角很有趣嗎?”
笙西琴冷笑一聲,把人丢在原地擡腳就走,還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咚”的一聲,轉頭一看,原來是沈塵已被毒暈,直接臉着地了。
笙西琴:“啧。”
第7章
沈塵恢複意識時已至深夜,楊丙坤不愧為魔教地位僅居教主之下的大護法,下的毒十分老練霸道。沈塵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硬撐着身子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直到略微舒服些,才提起精神打量四周,發現自己正處于一間裝飾華麗的包廂内。
大門被适時推開,恩有依舊是店小二的打扮,他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藥,臉上浮起了接客的笑容:“喲,沈公子醒了。”
沈塵見這位白天才将他趕出去的店小二,此刻正笑容真誠的關懷自己,不由輕咳嗽一聲:“這裡是風月樓?”
“正是,”恩有将藥丸放在桌子上,客氣的道,“客官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
“有的,”沈塵點點頭,伸出手對着自己的臉指了指,一字一句道,“我臉疼。”
恩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是主上打的。”
沈塵:“……”
恩有:“……”
沈塵直接當成反話聽,驚訝的看着對方:“他趁我睡着,揍了我的臉?”難道是因為暈前說話太嚣張,被笙西琴報複了?
恩有無言以對,他剛才說的話是這麼理解的嗎?
“敢問沈公子的臉是有何獨到之處,值得本座揍的?”大門被緩緩的推開,隻見笙西琴身穿一件墨綠色長袍慵懶的斜靠在門框上,他的頭發随意散落在肩膀上,從發尾還在滴水的水珠可以看出,這人應該是剛洗好澡。
笙西琴将視線對上了沈塵的眼睛,整個人懶洋洋的道:“怎麼,難道在沈公子心裡,本座就是這種欺負弱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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