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反正仗也打了,城也攻了,加斯帕爾也被我抓回來了。事情都是我幹的,責任全在我身上。”
蓋薩·阿多尼斯解開軍服最上邊的兩個扣子,直接往休閑室的軟榻上一躺,舒适地靠着榻欄,伸出雙臂做束手就擒狀,十分光棍地笑着提議:“要不然,你給我綁了,送到江北去,去跟阿爾帕德那個老家夥請罪。隻要你動手,我保證不反抗。”鲖
斯庫爾上校愣了一下,随即惱怒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放在桌上的杯子裡的酒都跟着蹦了出來:“你在說什麼胡話?”
“看,你不還是舍不得嗎?”蓋薩上校笑着扭頭看向馬加什·科爾溫:“是不是?”
馬加什中校也笑着颔首。
“當然啦,現在燼流江已經被封鎖了。就算你舍得,也得有船能送我過去才行。”蓋薩上校狡黠提了一句,然後又開始檢查茶幾上的煙草匣:“哼,亞當斯這個老頭子,倒是會享受。”
“為什麼?”面對老同學的無賴做派,斯庫爾上校近乎抓狂:“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蓋薩上校故作茫然:“我還以為最反感藍血派、最不想繼續當二等人的是你呢?要按出身算,我可是藍血派的人。就算投靠了阿爾帕德,我也肯定過得比你舒服。”
斯庫爾上校一下子啞了火。鲖
沉默片刻,斯庫爾上校攥着拳頭,緊咬牙關,一點一點往外擠出話來:“形勢如此,我們必須選邊。我決不會和叛國者站到一起,我們隻能選阿爾帕德。”
“你說的沒錯。”蓋薩上校起身,把斯庫爾上校按到座位上,重新給後者倒了一杯酒:“諸王堡裡是一群小人,一群叛國者。”
旋即,蓋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盡後,把酒杯砸在桌上,重重地說:“但是,就算我也算是藍血派,我也要說,阿爾帕德手下也是一群混賬!”
他眼中閃着火光,先看向馬加什·科爾溫,又看向斯庫爾·梅克倫:“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在他們中間選擇?”
斯庫爾緊緊皺起眉頭。
另一邊,一直沒有插話的馬加什中校輕咳一聲,禮貌地說:“學長,我想,關鍵不是為什麼,而是能不能。新墾地,恐怕沒有不在二者中間擇一的能力。”
“科爾溫。”蓋薩大笑:“想得太多、想得太遠,有的事情就永遠也做不成。”鲖
“你又來了,又在說瘋話。”斯庫爾上校重新找回平時的狀态,他冷冷地問:“你我不是在為自己做決定,是在為成千上萬人做決定,怎麼能不多想?怎麼可能不做長遠打算?倒是你,你有想過接下來該怎麼走嗎?”
“接下來。”蓋薩輕輕搖晃着杯中的金黃色酒液:“趁着諸王堡實力大損,我們要主動打出去。”
“打,可以,打到哪裡?打到諸王堡嗎?憑我們現在的實力,能打得下來嗎?”斯庫爾毫不留情,繼續追問:“聯省人的先頭部隊已經開進諸王堡,後續部隊也會源源不斷地開過來。沒有阿爾帕德将軍的支援和牽制,我們應付得來他們嗎?”
“好啦好啦好啦。我不如你想得周全、想得長遠。”蓋薩拍了一下光溜溜的頭頂,投降似的擺了擺手:“走一步看一步吧,能不能打得過,要打過才知道。隻要我們手裡有軍隊,你想和談,總是有機會的。”
蓋薩轉頭看向馬加什·科爾溫,笑着問:“你說是不是?科爾溫。”
“我同意您的看法。”馬加什中校微笑颔首回應,看向另一位上校:“所以,斯庫爾學長,眼下對于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項是恢複軍隊的戰力,并且組建更多部隊,以應對未來可能的發生的戰事。”
停頓了一下,馬加什中校委婉地說道:“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和溫特斯·蒙塔涅……上尉達成有關戰利品分配的協議。我們需要楓石城的倉儲,而且現在就需要。”鲖
“對喽!”蓋薩高興地一拍大腿,一下子站了起來,用力一拍桌子,大聲說道:“科爾溫說到了刀尖上!”
斯庫爾上校被唬得一愣,下意識後仰躲避。
蓋薩·阿多尼斯一步跨到老同學面前,健碩的身影幾乎把後者罩住,他抓住後者的肩膀,義正詞嚴道:“要我說,你有心思在這沖我發火,不如去看看溫特斯·蒙塔涅在搞什麼。那個臭小子,明明能把我們都幹掉,卻沒有動手;明明能把楓石城的戰備物資都吞掉,卻沒有下口;明明有資格住進校官寓所,可是你看他,還是搬進了一間尉官公寓。”
斯庫爾上校被說中心病,眉頭不自覺擰緊。
“依我看,那小子肯定是憋着大勁,要放個響屁。”蓋薩趁熱打鐵,得出結論:“與其跟我發脾氣,你不如先去關心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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