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被推得節節後退,臉上一片狼狽相。
翠花和司世目瞪口呆地盯着爾非他們像街頭小混混一般的推推搡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怎麼都不會相信,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把牛一般壯的大男人推得毫無還手之力。
翠花捂着自己的眼睛,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她認命一般地哀歎說:“魔鬼啊,簡直是魔鬼……”
原本還擔心的要死的司世現在是啼笑皆非,那個傻大個到底有多少蠻力,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當初他被困之後也嘗試反抗,但絲毫不起作用,反而被綁得動彈不得。沒想到,平時溫和的爾非可真夠讓他意外的。
大壯被爾非逼到了牆角,因為顧忌比他還有蠻力的爾非,他隻能憋屈地蹲在牆角,被爾非不依不饒地數落着。那委屈的樣子,像極了因為犯錯而被主人責罵的傻狗。
翠花小聲嘀咕着:“我還以為大壯要被狠揍一頓呢,如果隻是被罵的話,那還真是萬幸呢!沒想到啊真沒想到,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強悍了,栽了栽了……”
等爾非罵得差不多了,才停了下來,換了一口氣,說:“好了,給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蹲在牆角捂着腦袋的大壯求救一般地看着翠花。翠花知道大壯嘴笨,隻能自認倒黴,她心虛地說:“這個……我們交代,我們交代。”
爾非輕輕踢了大壯一腳:“起來吧。”
大壯哆嗦了一下,馬上聽話地站了起來,在爾非的眼神示意下,低着頭挪到翠花身後,身體一矮,又縮了下去,不敢再擡頭看爾非。
爾非也走到那三人跟前,她見司世正憋着笑揉着自己的胳膊,挑了挑眉,便對翠花說:“那就老實交代吧。”
翠花知道躲不過去了,她期期艾艾地說:“那個……你已經知道了,我是欲望……額,不,是欲魔,大壯則是……魇魔……”
“等會兒,魇魔?”爾非聽到這個說法之後愣了瞬間,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我的記憶出現了部分空白,原來是魇魔,這就講得通了。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你們竟然敢到我家對我下手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就是幾天前你睡着的時候!我發誓,除了稍微吃……啊不,是動了點你關于司世的記憶之外,我們什麼多餘的事都沒做!”翠花眼見爾非的臉色黑了下去,趕緊舉起手信誓旦旦地保證!其實她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是親眼看着大壯趁着爾非睡着,吞食了她的些許記憶,為什麼她卻還能想起來?她完全摸不透爾非的底,現在自己又受制于她,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錯。
魇魔,也是精怪的一種,傳言靠人的夢魇而生,有時,也會吸食人的記憶。爾非之前總覺得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記憶,正是被大壯吸食的。
聽出爾非口氣裡的不善,大壯沒敢吱聲,隻是将自己的身體又往下矮了矮,簡直恨不得能縮進地裡去。
爾非見大壯那麼怕自己,不屑地哼了幾聲:“哼!還愣着幹嘛,趕緊把我的記憶還回來!現在知道躲了,早幹什麼去了!”
大壯被喝問地一哆嗦,他顫顫巍巍地伸出粗大的手掌,在自己的懷裡摸索着,好一會,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個角落摸出一小團淡藍色的球狀物,看上去隻有乒乓球大小。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眼球體,随即從翠花身後伸出手,遞到爾非身前。
爾非從他手裡接過這一團物體,入手的分量極輕:這就是自己對于司世的記憶的顔色嗎?還挺漂亮的。爾非将藍色的球體貼近自己的額頭,原本半固體狀的藍球,突然像是落入水中的一大滴墨水一般,緩慢地洇入爾非的額頭。随着記憶的回歸,爾非心中對司世記憶的缺失,也逐漸明朗起來。待記憶全部湧入之後,爾非才如釋重負般地歎了口氣。
她先是看向司世,對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着說:“你回來了。”
司世的心裡像被什麼堵住了,他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回應她,他總覺得,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法表達自己内心的震撼和感激,于是他隻能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但他明白,爾非懂了。
爾非又看向緊張的翠花,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突兀地問了一句:“你倆不會是一個村的吧?名字都這麼……這麼土味十足。”
原本她隻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翠花卻忙不叠地點頭,說:“是是是,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爾非和司世對視了一眼,司世原本晦暗的眼神,在接觸到爾非促狹的目光之後,忍不住帶上了笑意,爾非卻毫不掩飾地大聲笑了出來。翠花自然是不敢有什麼意見,隻能等爾非笑夠了,揮手示意她繼續講下去,才接着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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