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你們對娜娜印像肯定不太清晰,其實我已基本交待了娜娜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她心腸不壞,性格直爽,單純,不喜歡隐藏心事,有時歇斯底裡,也隻有她這樣的女孩子才可能把刀刃對準我。娜娜也是大多數中的一份子。但你絕對想不到,兩個大多數當中的人合在一起能幹出一件絕對罕見的小概率事情來,在這個人人想有所作為的浮躁的s城裡,我和娜娜輕易地創造了奇迹,生活奇迹。有愛,就有傷害。就像有了刀耕火種,就有了人類的發展。刀,是生活的刃,有的毀在刃上,也有的因為刃而如魚得水。我與娜娜曾協商過一次生活改良,沒達到預期的目标。我很久不握刀了,但我習慣于讓手保持握刀的姿勢,我的手時常握成空心拳,我的耳朵會聽到刀切蘿蔔的水汪汪的脆響。我記不清背着娜娜跟多少女人睡過覺了,這計算起來很難,比如用刀,我隻能說出用刀的整體感覺。那個叫張曼的女孩子是在酒巴遇上的,我隻記住了她的名字,因為她惟一讓我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欲望。一把刀子,我覺得好使,就會快樂地添枝加葉畫蛇添足把一塊東西反複的切割,不需要任何理由。刀子在我手裡,我是主人,我愛怎麼來就怎麼來。
我把張曼帶到了我跟娜娜的窩。娜娜那天晚上去了離s城一百多公裡的城市演出。張曼長得很純情,張曼的純情是一個虛幻的表面,她居然像個老手。她對我好像對着一把陌生的刀,打量、掂量、淺淺地試、美美地笑,居然熟練而飛快地使用起來,仿佛她老早就是刀的主人。刀撞擊刀俎的聲音像參加國際大賽的鋼琴選手把肖邦的曲子玩弄得天衣無縫,連行家也聽不出半點破綻。有蘋果嗎?做完後張曼問。冰箱裡有,刀在廚房裡。我他媽成了一癱爛泥,隻想痛快地睡一覺。呀,你家刀真多啊!廚房傳來張曼挑選刀子的聲音。張曼挑了那把柳葉狀的水果刀,坐在床邊削蘋果。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一句:這刀真快,準能一下就把你的乖乖切下來。張曼說“乖乖”時我聽出她是四川人,我睜開眼看了一下她,她正用刀子挑着一塊蘋果朝那張好看的鲫魚嘴裡送。我說随便推一下你的手,柳葉刀準能刺破你的喉嚨,像條魚一樣容易。張曼愣了一下,脆生生地咀嚼,聽得出果漿在她的嘴裡亂溢。她把刀尖朝我,蘋果像靶子一樣被刺中。小心哦!張曼眯着鳳眼半關心半威脅的口吻。我張了開嘴又重新閉上,娜娜總是用牙簽戳着蘋果塊喂我,竹子做的牙簽幹淨,也比較人情味,我現在感覺那刀刺破了我的舌頭和嘴唇,在我的牙縫裡狠命往下切割,我暗暗地罵了一句:刀尖上調情,真他媽不是滋味。
娜娜?張曼似乎是無意識的鼻孔裡哼哼。桌面玻璃底下壓着我和娜娜的合影,我從她的鲫魚嘴形裡判斷出是那兩個音節。怎麼了?我的聲音豎着耳朵,我的手迅速握成空心拳頭。張曼“啦啦啦”若無其事地哼歌,反過來問我你說什麼?她的嘴裡發出牙齒與玻璃磨擦的聲音,我說你咬什麼,張曼說我咬蘋果籽。我緩緩松開握刀形狀的拳頭說,你可以走了,我會跟你聯系。
莫名其妙地養成了握空心拳的習慣,好像那隻手根本不是我的,尤其是一緊張手就感覺刀柄在手心發熱。張曼的水果尖刀總在我嘴邊晃來晃去,我的每一個牙縫都有刀刃的拉扯,發出磨擦的尖利刺耳的聲音,我用舌頭将牙齒挨個挨個的檢查,我檢查我的牙齒的時候娜娜回來了,我朝她裂嘴笑我覺得我牙齒噼哩啪啦往下掉。她似乎有點憔悴,我想親她一下卻伸手摸我的牙齒。我和娜娜的擁抱總隔着點什麼,像刀尖抵觸着。實際上娜娜剁我手指的那把刀可能一直橫在我們中間。我即看不起娜娜又不得不佩服娜娜,我想離開娜娜但又依戀娜娜。我想緊戀娜娜卻又靠不近她。他媽的是一把刀,我喜歡把玩,卻提防割傷自己。我這個離開歌舞團的老男人又能在s城幹什麼。我把s城玩遍了,玩爛了,玩膩了,包括女人。我發現了s城處女純潔肌膚裡面的狗屎一樣的肮髒,我承認這一點了,就像美麗的愛情外表下心照不宣的交易。遍地的女人,像春天的柳絮一樣飄到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糜爛。沒事我就躲在家裡玩刀,刀是潔淨的。現在我該講我和娜娜兩個大多數當中的人合在一起所幹的那件絕對罕見的小概率事件了。
我們去買刀吧,“香港十三太”牌的刀很好,特别适合于女人的手型。娜娜說這話的時候坐在我的膝頭。我用額頭在娜娜的胸間蹦彈簧,一下接一下,說家裡刀子很多,幹嘛去浪費錢呢。娜娜說都不好使,它們習慣于你的手法。娜娜要為老公做飯啦?我很驚喜。我們在萬佳超級市場長長的刀櫃前尋找“十三太”。盡管我們有了明确的目标,但還是不斷地被别的款式的刀所吸引。這把蠻适合我同學張曼用。娜娜拿起一把樣闆刀,在我眼前晃了兩下,商場的白熾燈下刀的光芒慘白,我好像是站在刀上的,随着刀片地動山搖。我故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刀上,接過娜娜手中的刀,正兒八經地做了幾個切割的動作。晚餐是娜娜做的。盡管娜娜用的是“十三太”名牌刀,她仍是把肉片切得很厚。我笑着親了親娜娜說,可見功夫是在刀外的,還是你老公我來吧。娜娜說不,我找找感覺,我就不信我切不好。娜娜把每個字都咬得很重,好像那些字句是嘣兒脆的碗豆,她的每一顆牙齒都在使勁。那真是一把好刀,超簿,像蝴蝶的翅膀一樣飄然,刀刃的線條很美,有女人小腿的弧度。我手癢,像看到美女的修腿,很想痛快地摸一把。我有點饑渴地忍着。天也憋着,要落雨,雨落不下來,鈍刀子割肉一樣,讓人渾身不爽。
這個夜總會有一種緊貼戀人的胸間聞到的體香,我的身體立刻膨脹了。在晦暗的燈光裡閃現的全是女人,她們像深海裡冒出的魚兒,在暖昧的色彩裡緩緩遊移。她們穿着黑色的晚禮服,衣服的胸前制作出兩個悚目驚心的圓洞裸露兩座白色小山頭。她們的鲫魚嘴裡輕含着什麼,笑得含糊。牙齒剛刀一樣的泛白,面頰有刀刃的弧線。我在小包間裡叉開雙腿,坐在我腿上的女人的屁股很硬,骨頭觸得我肌肉酸疼。我說換個姿勢吧,我坐你腿上。女人一反身将我壓在沙發上,她一伸腿玻璃茶幾在大理石地面發出的怪聲讓我全身發冷,我膨脹了的欲望立刻像屁一樣排洩了。女人發出刀哧溜劃過玻璃的尖笑,沒頭沒腦地蹭我。我忽然感到她滿臉堅硬的胡子刀子一樣的紮人。她輕柔地剝解我的衣服,吸吮我的前胸,我看到我的胸像兩個汽球一樣被她吹脹了,我幾乎是順從地讓她褪去了褲子,我像條魚一樣的開始扭動,我的下身平坦了,好像産生了一個洞穴,它張着饑渴的嘴,準備吐下張曼用尖刀挑着的蘋果塊。那個女人,哦不,那是個男人,他赤裸的身體無比雄壯,他像砍柴人一樣舉起xxxx,餓狼一樣的刺向我,那xxxx像把刀子深深的紮進我的身體,烙鐵一樣在洞穴灼燒,我發出了處女一樣的痛苦嘶喊:痛!
我的身體很空,有數千把刀在我感覺空洞的地方狂亂地剁。我像魚翹起上半身,燈光劈開夢中的黑暗,我赤裸的下半身一灘黑血冒着熱氣。一束亮光晃過我的眼睛,娜娜一手握着“香港十三太”,我的半截命根子在她手裡攥着,鮮血順着她的手腕到肘子拐彎的地方滴落在地闆上。片刻間我是死的!我的魂魄看到娜娜提着我的腦袋。娜娜的嘴唇吸了血一樣腥紅。她飄出房間,我聽到抽水馬桶的轟鳴聲。娜娜重新飄進來時張開腥紅的鲫魚嘴,用咬着鋼闆一樣的堅硬的聲音說,這種肮髒東西隻配與大便混在一起!
這肮髒東西隻配與大便混在一起。這肮髒東西隻配與大便混在一起。這肮髒東西隻配與大便混在一起。我的xxxx與s城二百多萬人口的排洩物混在一起了,它在下水道裡間接的跟s城所有的女人發生了關系。我與娜娜的事情在s城市報的新聞版占了一個重要的位置,s城的男人暗地裡捂緊了下半身,我成為反面教材被女人鋼刀一樣的嘴翻來覆去的剁,她們像閑置的刀終于找到了用武之地,仿佛普天下的罪惡根源都聚集于我的xxxx,斷了一根就絕了所有。我多了一本存折,密碼是娜娜的生日,100,000元,像刀将我的xxxx切成這一串肉片一樣的數字,風幹在紙頁上。娜娜走了,聽說是去了上海音樂學院深造。我帶着刀離開了s城,躲在東北的一個小角落,下體的欲望遇到截流的堤壩來回地旋轉,最終往腦海裡堆積,我用刀拼命往木地闆上、水泥牆壁、門裡,床頭、櫃子刻着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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