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半夜,敞開心懷的話也全剖腹兜出,徐正陽抽着煙吐霧,從霧氣裡看老黃,怎麼看都有些不是滋味,徐正陽嗓子有點啞,突兀冒出一句對不起。
“嗐,說什麼呢。”老黃樂觀的笑道,“要你這麼說誰沒責任,我還跟臭猴打了一架鬧翻臉了呢,大家各有各的造化,誰有錯?誰都沒錯。”
徐正陽從宋園園那聽過,走的走傷的傷籃球隊接近支離破碎,在那個時候有俱樂部要簽臭猴無疑是件好事,所有人都替他高興,開了間包廂替他慶祝,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誰都不知道,隻知道臭猴把老黃按在廁所走廊上捶了一頓。
……
回到C市那天下雨,徐正陽先轉去俱樂部看一眼,估計七月底能全裝修好,說不高興是假的,但這份高興沒能持續多久。
老爺子先他坐不住,又開始作妖給他安排相親對象,徐正陽淡定得很,不就是中餐或晚餐多一副碗筷的事情,簡單。
徐正陽開始漫漫無休止的相親,但老爺子卻時常一個電話打來罵個狗血淋頭。
徐正陽說:“我一個星期相親六次都沒說丢臉,您有什麼可丢臉的…做生意的是您,談崩了關我什麼事…哎,這相親對象還就是您給安排的…沒本事,找不着…挂了,趕着相親呢。”
這天,食堂吃飯時間,研究所裡的一女博士抱怨說:“我覺得演算數據都沒相親難,誰能告訴我相親怎麼相,我周末被家裡安排了相親,恐懼。”
顧絨齊安慰女同事說:“怕什麼,我有個哥們,一周相親六天,家裡老爺子跟催命似的給他安排。”
女同事說:“那好恐怖,你哥們還好嗎?”
顧絨齊被逗笑,吃完飯還真給人打電話慰問去了,電話還沒接通,顧絨齊把靠背上的外套取下,尋到餘遂的身影,喊道:“餘遂,幫我把外套先帶回去,我打個電話再回去。”
徐正陽聽着那頭顧絨齊喊餘遂,跟餘遂對話,其實也不算對話,餘遂就簡單回了個嗯。
“兄弟,腎還好嗎?”話筒裡傳來顧絨齊清晰的聲音,徐正陽痞笑道:“别欠啊,找我什麼事兒?”
顧絨齊說:“你這相親對象也快見了十七八個了吧,沒中意的?”
顧絨齊聽到一聲喇叭響,接着又聽見徐正陽輕飄飄回他一個字,“沒。”
徐正陽打開雙閃,今天下雨他這一路堵車,車子緩慢滑到前面才發現,外道路面上的井蓋朝天翹着大半,下水道的污水不斷往外湧,把路淹了。
外道的車見着都往中間道彙流,但彙車緩慢,徐正陽車子朝前開了幾米,不擋着後面車彙流,他開車門下車去瞧,又折回車上找工具。
顧絨齊聽着他那邊嘈雜,問道:“要去哪啊?”
徐正陽拿着工具往回走,帶着藍牙耳機回他,“去相親啊。”又道:“你别閑吃蘿蔔淡操心,自己還不是一條單身狗。”
顧絨齊笑哈哈的,“單身狗個屁,老子對象在國外。”
徐正陽頭發和外套很快被打濕,沒魯莽開幹,先觀察了一下,也不逼逼了,麻溜道:“沒事挂了。”
顧絨齊趕緊攔住人,不再調侃說:“幫我同事兒問呢,她周末要相親,來跟你這經驗豐富的讨點建議。”
徐正陽嘲諷的笑了兩聲,嘲的自己,再多相親幾次還真可以開班去了,他發自肺腑道:“該吃吃,該喝喝。”
顧絨齊驚歎,“沒了?”
“沒了。”
徐正陽不在意身上昂貴的西裝,利索不到十分鐘,井蓋歸位,收拾工具開車走人。
非要找出點什麼錯誤來,那就是把相親對象給鴿了。
隔天晚上徐正陽又被老爺子打電話來臭罵一頓,他其實沒刻意回避感情問題,這些天見了那麼多相親對象如果有中意的他真願意發展試試。
不過似乎都不太行,他要麼嫌棄人家太小太幼稚,要麼覺得太強勢事兒多。
徐正陽思想也開放的,被老爺子煩得緊,打電話約顧絨齊晚上酒吧浪一圈,給老爺子找兒媳婦去,無論男人女人,中意就行,再帶去跟前給人瞧瞧,堵住他的嘴。
三十多歲的男人不想一天天被打電話罵了,要面子的好吧。
顧絨齊那邊音樂吵,吼着回答徐正陽說自己在某會所裡。
顧絨齊挂了電話接着打牌,同桌的三個哥們問他誰是不是女朋友,因為一牌桌裡,打牌的其他三個男人身邊至少坐着個公主妹子,就顧絨齊身邊空落落的。
顧絨齊叼着煙道:“不是。”
其中一男人啧道:“早說啊顧哥,我還以為你女朋友管得嚴不敢給你送妹子呢,怪我招待不周。”
男人朝包廂裡的一票妹子吼道:“過來兩個姑娘坐顧哥身邊啊,我他媽叫你們來是讓你們來愣着吃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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