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瀝頓時不滿了,“你怎麼能将她和虞姐姐相提并論?虞姐姐長得好看,才情、武功、醫術皆乃世間不可多得,性格更是溫柔體貼,美麗大方,楚楚動人……”
少年微紅着臉,墨眸深處漾着動人心魄的光芒,仿佛這世間所有美好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那個女子。
前面幾句話幾人尚還贊同,隻是聽到“溫柔體貼”之時,衆人終于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溫柔體貼?這形容的是虞姑娘?他們怕是見到了一個假的虞姑娘。
竹瀝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聽得一旁的幾人連連抽搐,就連向來面無表情的三七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良久,竹瀝終于下了定論,道:“虞姐姐這般好,是師兄配不上她。”
衆人:“……”雖然知道你喜歡虞姑娘,但也不要昧着良心說話。
白青簡直不想理這個已經陷入喪心病狂的人,他拉着七星道:“阿瀝有一點說得不錯,虞姑娘确實不是因為少主的長相才救他的。”
“那是為何?”
白青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虞姑娘說,她難得見到這世間還有同她一般喜好雪錦之人。”
“你的意思是,如果主子那日穿的不是雪錦,她就不救了?”
白青毫不猶豫地點頭。
“……”這的确像虞姑娘的作風。
竹瀝忍不住插嘴道:“哼哼……我都說了虞姐姐才不是那等膚淺之人。”
倏地,門口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你們誰……”
衆人聞聲望去,隻見白衣女子一手酒壇一手酒壺似醉非醉間半倚在門邊。
竹瀝眼睛一亮,“虞姐姐。”
白衣抱着酒一搖一晃地走了進來,将酒壇放到桌上,兀自挑了個椅子坐下,拿起酒壺灌了口酒才道:“你們在說我什麼?嗯?”
七星好奇地湊上去問道:“虞姑娘,你當年真的是因為我家主子穿的那身雪袍才出手一救?”
聞言,白衣緩緩想起當年之事。
當年,她在江湖中闖蕩遊曆之時,突然收到師父來信,回懸雲颠的途中遇到了一個正昏倒在地的白衣人。
這些年想要闖懸雲颠的人委實太多,懸雲颠外多的是枯骨累累,她也隻當他是其中一人。隻是這人确實有點本事,竟然進入了懸雲颠深處。
她瞥了一眼,是個少年,目光在他臉上微微一頓,還是個長得好看的少年。不過如今他中毒已深,依然逃不了懸雲颠内又要多一具枯骨的事實。
所以,她瞥了一眼便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咦!
她又倒退回來,蹲下身仔細瞧了瞧他身上穿着的衣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雪袍。舌尖不自覺地抵了抵腮幫,倒真的是同樣的雪錦呢!
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身上的雪袍,倏地笑了。好吧!看在你穿了雪錦的份上,她暫且勉為其難地出手一救,畢竟這世間難得還有品味與她相同之人。
回憶至此,白衣半眯起眸子,似笑非笑道:“不然你覺得你家主子有什麼東西值得我觊觎?”
她一臉理所當然。
“……”好像說得有幾分道理。
空青問道:“虞姑娘怎麼回來了?”
白衣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她指了指桌上的酒壇,漫不經心地感歎道:“你們哪!真是太不懂姑娘家的心思了。”
“???”
她吞了一口酒道:“這麼重的一壇酒,你們怎麼好意思讓我一個柔弱女子來拿。我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姑娘家,哪能搬得回徐州。”
“……”虞姑娘,您這話可就過分了。
竹瀝立即狗腿地湊上去道:“虞姐姐,我來幫你拿。”
白衣擺擺手,道:“你還小,可不能累着了。”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三七,道:“就你了,大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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