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裡炎真立刻接道:&ldo;你的意思是……幻覺?&rdo;&ldo;至少我在修真|世界沒見過哪種真氣能造成這樣的效果的,當我趕到現場的時候,部分武器上殘留的是死氣之炎,而不是真氣。&rdo;澤田綱吉慢慢說道,臉色有些嚴肅,他的話也讓在場衆人都思考了一番。雲雀恭彌甩了甩了拐子,&ldo;我現在沒空跟你們群聚,等你們得出結論再來找我吧。&rdo;他才來到這個世界不久,能做的事情大概隻有一件‐‐滅了擎羊派。這個門派害得他被鎖在後山,經脈俱毀,以雲雀的性格,還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向來孑然一身獨來獨往慣了,澤田綱吉便也由着他去,隻告訴他擎羊派的方位,提供了一份地圖,并讓他有困難可以前去武林盟找他。雲雀恭彌有些煩他的啰嗦,連道别都沒有就潇灑地走了,至于路上他咬殺了多少群聚的人,這就得看他的心情而定了。雲雀走後,這個臨時簡短的會議也開得差不多了,澤田綱吉微笑着轉過頭跟持田薰說,&ldo;那麼,薰,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和炎真君還有裡包恩讨論,我會很快回來找你的。&rdo;在澤田綱吉怎麼看怎麼毛骨悚然的微笑下,持田薰咽了咽口水,慢慢踱步到門口,有點忐忑地回看了一眼,還是往遠處走去了。澤田綱吉在持田薰的背影遠離了殿堂之後,才緩緩開口,塌了半邊的牆将光線遮擋住,讓他的臉被埋在一片陰翳之下,頭頂卻躍起一簇橙色的火炎:&ldo;具體的,我已經從薰那裡聽說了,你們,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呢‐‐&rdo;不知道過了多久,持田薰聽到比黑衣人襲上山的時候更為巨大的轟鳴聲,回頭一看,擎羊派恢弘龐大的宗祠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煙塵四起,隐約能從煙霧裡看到三條狼狽的人影。此時,持田薰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真羨慕澤田綱吉,他穿越的時候連手套都帶過來了……這破壞程度,這聲音的激烈,以及震懾四方的現場效果,絕對隻有x-burner才能做到。&ldo;這……這是怎麼了?黑衣人還有同黨嗎?&rdo;柔弱而略帶顫音的聲音在持田薰耳邊響起,他回過頭,就看到添香一臉後怕地躲在他身後,也不顧對他的敵意,雙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衣角,&ldo;我、我還是去把公子請來好了……&rdo;持田薰忙按住她,&ldo;不是黑衣人,别擔心。&rdo;他看了眼遠處已經看不出原形的宗祠,跟添香說,&ldo;他們正在交流感情,你知道的,男人有時候喜歡用拳頭表達情感……對了,你怎麼又上山來了?&rdo;添香這才鎮定了許多,嫌惡地推開了持田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ldo;你不提我還真的忘記了,方才山下有人傳信過來,有幾名魔教之人就在柏山附近作惡,請二公子盡快過去看看。&rdo;持田薰點點頭,見那幾人沒再繼續打了,就讓添香過去傳話了。添香剛走出沒幾步,澤田綱吉迎面而來,他身上沾了些灰土,但氣色依然不錯,見到添香的時候還微微笑了一下。他走到持田薰面前,滿臉歉意道:&ldo;對不起……我現在有事要去處理,那兩個混蛋我已經替你教訓過了,如果你的身體……&rdo;澤田綱吉皺着眉,握了握拳,&ldo;總之,我會努力讓你恢複的!&rdo;&ldo;哦。&rdo;持田薰眨了眨眼,澤田綱吉在他臉頰上輕印一吻後匆忙離開了。相比澤田綱吉,另外兩人的情況就糟糕多了。古裡炎真扶着斷牆慢慢站起,謝絕了添香想要過去攙扶他的好意,頭上還破了個口子,從額頭一直有鮮血流下來,他渾不在意地靠着斷牆喘氣。另一邊的裡包恩臉色蒼白,雖然沒有古裡炎真那麼狼狽,肩膀處的傷口崩裂,在黑色的衣袍上留下大片濡濕的痕迹,全身都是血腥味。裡包恩踉跄兩步,差點栽倒的時候,持田薰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ldo;沒事吧?&rdo;&ldo;沒……事。&rdo;裡包恩看了持田薰一眼,索性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眼底帶着笑意地看持田薰手忙腳亂地要站穩的模樣。持田薰連忙給添香丢眼神,向來跟他不對盤的添香居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那頭把古裡炎真強行拖走了,這邊他也撐扶着裡包恩往山下走去。擎羊派分部沒了主事,也沒人敢去攔持田薰。終于把人丢上馬車,公子解憂什麼也沒問,讓添香給裡包恩送了些傷藥,就命車隊啟程了。持田薰應付完公子解憂才疲憊地回到馬車上,馬車上仍舊隻有他和裡包恩兩個人,不同的是,這一次裡包恩終于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一部分人知道裡包恩在山上一役中救給公子解憂他們解了圍,另一部分人隻見他面容英俊,又跟持田薰在一車,以為是公子解憂的新歡。裡包恩這次傷得很重,本來肩上就有傷,在面對黑衣殺手的時候就裂開了一次,跟澤田綱吉對戰的時候又傷上加傷,盡管澤田綱吉手下留情了,根據裡包恩的描述,當時澤田綱吉好像就是看準了他肩上有傷才不斷朝他上身攻擊的。&ldo;不可能,澤田不是那種人。&rdo;持田薰邊幫他上藥邊搖着頭,&ldo;他連敵人都會手下留情,更别說你們還是他的朋友,你身上還有傷。&rdo;裡包恩痛心疾首地看着他,抿着泛白的唇,良久,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ldo;我可是他的家庭教師,他是什麼樣的性格沒人比我更清楚了。&rdo;他看到持田薰仍然不太相信的表情,放棄繼續這個話題,突然道:&ldo;那些黑衣人不全是追着我來的。&rdo;&ldo;诶?&rdo;持田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ldo;我承認,子蠱發作的時候沒能完全壓抑下去,但為了一個潛逃在外的殺手,絕不可能一次性派出這麼多人。&rdo;裡包恩閉上眼睛思考了一下,像是因為過于疼痛而無法忍耐一般,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ldo;剩下的那些殺手,不是沖着擎羊派來的,就是沖着公子解憂。&rdo;&ldo;公子解憂得罪的人雖然多,卻都是因他欠下的風流債,總不可能招惹上殺手組織吧?&rdo;持田薰疑惑道。裡包恩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擡眼看他,&ldo;如果是……買兇殺人呢?&rdo;持田薰想了想,&ldo;很有可能。&rdo;&ldo;這次不成,他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既然知道我也在這裡,至少他們下次行動會有個周詳的安排。周詳的安排需要時間,起碼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用擔心會碰上他們了,這是他們的作風。&rdo;裡包恩笑了笑說。&ldo;而且我們現在還多了澤田。&rdo;持田薰說完,裡包恩的臉色就由白轉黑,他意識到現在大概不太适合在裡包恩面前提到澤田綱吉的名字,所以他很識相地沒有提,隻是繼續幫他包紮傷口。那道傷口比持田薰初次見到的時候還要猙獰許多,前幾天他的苦心真是白費了,養了那麼久的傷口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他忍不住用眼神刮了裡包恩一眼。好不容易把傷口處理好,馬車的門被人敲響了。外面已經是一片濃黑,車隊還在柏山的範圍行走,隻要出了柏山的地界,就是城鎮了。所以他們并不打算在山裡過夜,而是緩慢行駛,争取早上走出柏山,那麼他們第二天就能找到客棧落腳了。車輪碾過一塊石頭,持田薰差點沒站穩,他走到車門處問道:&ldo;誰?&rdo;&ldo;是我。&rdo;古裡炎真的聲音聽起來落寞又憂傷,悶悶不樂的感覺更重了幾分。作者有話要說:嗷嗚……昨天頭很疼,回家看病去了。105np番外(20)持田薰開了門,馬車又是一個趔趄,讓他直直往前栽了一跤,幸而他面前的是古裡炎真,雖同為少年的身軀,卻比他高了一些,手臂也有力一些,古裡炎真眼疾手快地将他圈在身前,然後踱入車廂,順手關了門。&ldo;我……我被公子解憂趕出來了,現在沒有地方去,你能收留我嗎,持田君?&rdo;古裡炎真一進馬車,就自覺找了個最陰暗的角落,襯得他整個人憂郁而沉悶,就連說出來的話都顯得别有一番可憐的滋味。裡包恩嗤笑說:&ldo;被趕出來是借口,想上持田的車才是真的吧。&rdo;一戳就穿的謊話被裡包恩捅破了,古裡炎真也不氣惱,隻是平淡地嗯了一聲,複又看向了持田薰,眼裡帶着些許期冀,&ldo;可以嗎?&rdo;持田薰還沒見過哪個人說謊被拆穿态度能比古裡炎真還更平靜的,弄得他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看了眼裡包恩,裡包恩把身體靠在車壁上,做出閉目養神的樣子,說道:&ldo;留下來也沒什麼關系,反正他也沒膽量對你做什麼。&rdo;古裡炎真淡淡地看了裡包恩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多種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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