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那個世界,我能擁有你的陪伴。”
“費佳……?”他聲音幹澀,經曆過上百次輪回之後,終于能再次以這樣的稱呼呼喚戀人的名字。
費奧多爾緩緩點頭,“是我。”
“我不相信……這一定又是那個人的謊言,你不可能是他……”少年僵硬着身子,雙臂微微擡起,想要回抱住對方,卻又害怕這僅僅是自己的幻想。如同肥皂泡般美好絢爛的夢境,一旦被他觸碰,頃刻間便會支離破碎。
他語句混亂,平日裡的冷靜不再,哽咽着道盡自己所受的委屈,“他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會利用我,會命令狙擊手對我開槍,會用那樣冰冷的眼神注視着我……”
這些都是無數次輪回中,費奧多爾曾對他做過的。
沒有了約定彼此未來的記憶,魔人與太宰治,隻不過是同性相斥的存在罷了。
“太宰。”費奧多爾輕聲呢喃着對方的名字,針對自己的憎惡情感滿溢而出,“這些事情,我很抱歉。我永遠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
“騙子——唔!!”
少年失控尖銳的聲音響起,很快便因唇舌被占據隻能發出無意義的抽噎。
所有崩潰的情緒在一吻之後消弭,他蒼白的面頰被紅暈占據,淚水浸濕的瞳孔水光潋滟,隻能脫力地依偎在對方懷中,時不時地顫抖着。
見太宰治在更大的刺激下平息了混亂無比的心情,費奧多爾捧起他的左手,将被自己體溫溫熱的金屬小環套在他的無名指上,“我唯一想做的事,是讓你一生都受到這枚戒指的束縛。在森伯父和父親的祝福下,跟我一起走下去。”
那是他們曾經訂婚時的戒指款式,早應在無數次輪回中被遺失在時間長河中,卻在這一次被費奧多爾重新複制。
他輕撫着太宰治沾滿淚水的臉龐,左手無名指間銀光微閃,那是同樣款式的另一枚戒指。
費奧多爾的笑容夾帶着苦澀,低聲說:“這個願望很自私吧……會讓你留在這邊的世界,留在我身邊。”
“費佳……”
太宰治抿起嘴,訂婚戒指的回歸讓他感到無比安心。即便如此,曾經無數次被魔人所害的場景仍曆曆在目,他需要最後确認一番。
流露出脆弱之意的少年摩挲着那枚鑽戒,小聲詢問道:“我是在什麼學院畢業的?”
“斯萊特林,你可是被校長忌憚的潛在的黑魔王。”費奧多爾看似無奈的勾了勾嘴角,搖搖頭回答着。
“黑魔王明明是你才對。”
“可我是德姆斯特朗的。”
“你在說什麼胡話,明明都是東京大學,而且還沒來得及畢業我就已經……”太宰治低下頭,話語僅僅吐露了一半,便無法繼續下去。
不需要更多的試探了。
他猛地抱緊費奧多爾,埋入對方頸間披風的絨毛之中嚎啕大哭。積攢多年的苦澀一瞬間爆發,披在身上的僞裝褪去,太宰治又變回了那個會在戀人懷中撒嬌的普通大學生。
在寒夜中踽踽獨行的孤寂人,終于抓住了唯一可以觸碰的火光。
“費佳……我真的好累,每次森先生都變了,變得不像他了,居然會算計到我頭上……還讓織田作去送死,甚至連咲樂他們都死在了森先生的計劃中……”
少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語句含糊不清,想要将自己多年來的苦澀傾述。
“這個世界變得好奇怪啊……為什麼連你也要成為我的敵人,明明……明明我們都要……”
明明他們即将步入結婚的殿堂,成為相伴一生最為親密的存在。
“沒事了,我找到你了。”費奧多爾輕撫着戀人的後背,驅散這份恐懼,眼神中是無盡的痛惜與愛憐,“有我在,一定可以摧毀那個人的陰謀。”
他憎惡着造成這一切的潘多拉·亞克特,更加憎惡在這無數次輪回中傷害了戀人的自己。
“嗯。”太宰治微弱地應答出聲,依舊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
本體号的病弱屬性拖了費奧多爾身體素質的後腿,他十分艱難地抱着戀人,胳膊微微顫抖,帶着人回到一旁靠牆桌位的沙發上。
“抱歉了,夏目先生,讓您不得不欣賞一場久别重逢的戲碼。”他歎着氣,與早已知曉自己存在,卻靜默注視着這一切發生的夏目漱石對視,“三科構想的創造者,能摧毀我共喰計劃的幕後之人。如果是您的話,一定可以理解太宰的苦衷。”
“那麼,是否可以告訴我這背後隐藏的一切了?”有着卷曲胡須的中年男人微微颔首,神色回歸了最初的凝重。
牽扯入事件的人增加,真相愈發撲朔迷離,隻要“書”仍在潘多拉亞克特手上一天,這個世界便處于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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