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開始租公寓的原因就是萩原研二說的,想把休閑和工作分開。
但是一想到那個計劃,哪怕萩原研二通過簡訊聯系了他,說明了一切正常,松田陣平還是打算回去看一眼。
在白天頂着黑眼圈回到公寓之後,松田陣平卻在拿鑰匙開門之後,已經因為通宵而倦怠下來的神經幾乎在這一刻繃緊,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的身體本能比大腦更快地往着左前方、送去了一個沒有控制力道的拳頭!
“等——”眼前的陌生人隻能後仰狼狽地躲過這一擊,一擊不成,松田陣平便繼續出拳,兩人拳腳相交之間發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破空聲。
畢竟是兩個大男人住,再加上他們還都是不差錢的警察,所以這個公寓空間足夠大——可是再怎麼大,都絕對不适合用來戰鬥。
松田陣平根本沒有給眼前這個陌生男人說話的機會,一拳接着一拳,而男人的身手也很利落,隻不過防守居多。
松田陣平的大腦因為困倦有些轉不過彎,一時間沒有察覺到邏輯上的問題——關于萩原研二都在家,家裡怎麼會出現一個随意走動的陌生男人,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廚房的位置傳來的水煮開的咕嘟咕嘟聲。
以及,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萩原研二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不容易找到了間隙,和松田打得有來有回的陌生男人立刻開口喊道:“松田——我是諸伏!!”
松田陣平的大腦遲鈍地接受了這個情報,握緊的拳頭遲疑了一下,諸伏景光立刻松了口氣,對着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手裡拿着牙刷、嘴裡還殘留着牙膏沫的萩原研二譴責道:“你看戲要看到什麼時候啊!萩原!”
松田陣平似乎總算反應過來了,然後他的拳頭——正正好好,打中了剛放下防備的諸伏景光的臉上。
諸伏景光頓時捂住了臉:“嗷!!”
萩原研二默默地後退了幾步,無聲地重新回到了衛生間的位置。
對上蹲在地上擡眼看他的諸伏景光,松田陣平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幹巴巴說道:“抱歉,腦子沒反應過來,對你這張臉不熟,身體本能。”
諸伏景光陰恻恻說道:“别以為我沒看到你臉上的表情——你想揍我很久了吧?”
“怎麼會,我是這種人嗎。”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我想揍的明明是你們三個。”
諸伏景光:“……你這句話完全暴露了你的内心啊!前後在矛盾啊松田!”
吐完牙膏沫重新走出來的萩原研二也是一臉無辜:“零和景光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帶上我啊,小陣平!”
諸伏景光不敢置信地看着前腳還是同伴的萩原研二:“——萩原!”
“總覺得角色互換了。”萩原研二低笑了一聲:“這麼活潑的小諸伏真是好久沒見了。”
諸伏景光有些沒好氣地捂着自己的鼻子:“和你們在一起,任誰都會變得‘活潑’的。”
萩原研二瞥了一眼:“鼻子那邊破了,反正就我們三個,撕了吧,等你走的時候我給你重新做一個。”
諸伏景光看起來還不是很習慣易容的感覺,他将臉上的易容扯下:“感覺有點悶,一想到以後都要蒙着臉生活……會長痘吧?”
萩原研二思考了一下:“我也沒試過,不太清楚诶,下次幫你問問。”
松田陣平癱在沙發上,吐槽道:“你們是什麼高中女生嗎?還在意這種事。”
諸伏景光極為自然地往着開放式的廚房走去,無奈道:“比起這個,萩原你說的這麼直白真的好嗎?你不是一直在隐藏你的‘老師’嗎。”
萩原研二聳肩:“反正你們也知道有這麼一個存在,隻要不去查,我們就還是好朋友。”
諸伏景光搖搖頭:“要查我們早查了。”
萩原研二對着諸伏景光的方向送了一個飛吻:“所以我才會放心的說出來嘛~易容方面那家夥才是專家,說不定還能幫忙調整一下材料。”
兩人聊着聊着,才注意到另外一個人完全沒聲了。往着沙發上看去,就看到連外套都沒脫的卷發警官,現在早就歪着腦袋睡了過去。
不管是萩原研二還是諸伏景光都下意識放輕了聲音,萩原研二笑着道:“這段時間小陣平還真是辛苦呢。”
幾乎每個環節,除了組織那邊的不太方便外,松田陣平都插手了。甚至現在都還不算是結束,還有不少的操作都需要有個會網絡的人盯着看。
畢竟他們這次計劃,依舊——是沒有在公安内部報備的。諸伏景光将會在檔案上真正死亡。既然要演,當然是要先把自己人也騙過才行啊。
還是那句老話,當年的内鬼事件讓降谷零誰都沒法信任,也無法信任那些好像随意就會被黑入進去的數據檔案。隻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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