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嗜血魔童已經将村莊毀得寸草不生,他渾身上下都是被噴濺了鮮血。吃飽喝足的他終于停了下來,他好奇地躲在他母親的身後,天真無邪的臉蛋很難讓人将眼前成堆的屍體與這個小天使聯系在一起。
幾個沃爾圖裡衛士抓住了金發的三姐妹坦尼亞,凱特和伊瑞娜。亞曆克的袖子裡伸出的黑霧讓三人都無法動彈,隻能被牢牢制約住。她們痛苦地看着向她們奔跑而來的母親被簡的燒身術折磨地滿地打滾,而她們年幼的弟弟完全不明白母親反常的舉動。母親滑稽的模樣讓他裂開嘴笑了起來。
簡收起了燒身術轉而将嗜血魔童抱了起來,随後溫柔地對他笑了笑。菲利克斯按住那個已經無法掙紮,面如死灰的吸血鬼母親。菲利克斯一隻手鉗制住她的手腕,一隻手抵着她的背,迫使她跪在沃爾圖裡的面前。
馬庫斯站在她面前用神父的口吻訴說着她犯下的罪孽,最後冷漠地說:“……沃爾圖裡最後決定,将其處以死刑。”
凱厄斯略帶亢奮地走到了犯人的身後,帶着手套的手一把将她的頭擰了下來,接過衛士遞來的火炬點燃了吸血鬼母親和那成堆的人類屍體。
簡将嗜血魔童舉在面前,然後輕輕一笑。下一秒,她将那個孩子也一把扔進了熊熊燃燒的火堆之中,安靜地退回了亞曆克的身邊。
無論是阿羅還是凱厄斯,甚至是馬庫斯都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們沖着喊叫掙紮的三姐妹露出了一個冷漠的微笑,火光照着三人的面孔使他們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狄蒂米瞧見眼前的景象不禁用力握了握亞希諾多拉的手,她有些害怕眼前的場景,就連慈愛的馬庫斯都變得如此殘酷。她擡頭望向亞希諾多拉,她擔心亞希諾多拉也會感到害怕,可是她卻從亞希諾多拉的臉上也看到了同樣的笑容。
她突然開始質疑起了沃爾圖裡存在的意義,她驚恐地發現一直以來她以為建立起維持秩序的法律事實上隻是沃爾圖裡統治的一種手段。
她想起她的哥哥阿羅為了得到簡和亞曆克也屠殺了整個村子的人。她對這樣的家族感到害怕和反感,她覺得這樣的家族扭曲污染了像馬庫斯和亞希諾多拉這樣善良的人。
沃爾圖裡并沒有為難剩下的三個姐妹,法律隻規定處決嗜血魔童與其創造者。阿羅對三姐妹不願意加入沃爾圖裡而感到遺憾,但是十分配合地将其放走,并派人暗中監視了起來。
阿羅像是洗腦般講述着吸血鬼的法律,沃爾圖裡的衛士也紛紛露出了混雜着炙熱與敬佩,隻有狄蒂米看着哥哥激情洋溢的演講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第七章
過了幾天,畫家如約來到了沃爾圖裡宮給兩位尊貴的客人畫了畫像。凱厄斯帶着亞希諾多拉來到了老房間,亞希諾多拉依舊坐在凳子上,而凱厄斯站在一旁,手随意地搭在椅凳上。
畫一時半會兒是畫不完的,于是亞希諾多拉客氣地送走了畫師,邀請他第二天再來上門繪畫。幾乎是每一個給他們畫過畫的畫家都會感歎世界上怎麼會有能夠從頭到尾一動不動的客人。
以往他們為達官貴族畫畫,那些客人都會不斷改變姿勢,畫家極難捕捉細節。在定好大體形狀後剩下的一些細節都得依靠腦補。面對如此敬業的客人,這屆的畫師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發誓要畫出一幅最寫實的肖像畫。
數不清這是第幾幅肖像畫了,沃爾圖裡的藝術館中有一片區域已經挂滿了他們兩個往年的肖像畫,其餘的人的肖像畫被挂在走廊。如果這一幅最新的畫作完成後也會被挂在走廊,等待着下一幅畫的誕生替換它的位置,順利回到藝術館中頤養天年。
每一幅肖像畫的繪畫風格都因為畫家而有所改變,畫中兩人的服飾造型到亞希諾多拉的妝容都有些許不同,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他們的臉和表情。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了,沃爾圖裡依舊勤勤懇懇地為擴大家族和拓寬疆土而努力。在數百年的努力下,沃爾圖裡已經成為了影響力最廣的吸血鬼家族。
他們甚至開始操控II國II家,在政商上都有代理人替他們管理産業。财富在數個世紀的積累下已經卷成了一個龐大的數字,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停得往上跳。這一切有一半要歸功于阿羅的伴侶蘇爾庇西亞的幫助。
在某次行動中,阿羅也終于找到了屬于他的伴侶。蘇爾庇西亞出生平凡,她自幼在孤兒院裡長大,是土生土長的意大利人。但是她在金融方面确實是一把好手,她的投資策略和目光長遠都讓阿羅為之癡迷。
在阿羅的信任下,她不負衆望地将沃爾圖裡的财政做到了極緻——畢竟很多事情不能隻靠蠻力,有些人類眼睛裡隻有金錢沒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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