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影帝猶如柳下惠附身,除了時不時吻他或擁抱,對他居然沒有任何越軌行為。
他知道嚴煥朝這幾天都有事在忙,不時出去,披星戴月方歸,應該在籌拍新片。他知道的内情比媒體報道還少,對方不主動說,方沐風就不會過問。
現在他倆的關系是嚴煥朝有權且有本事知道他的動向,但他自認為并不具備這種義務或權利。
這天中午趙清一來給他送衣服,順道領了一個人過來,說是專門給他做飯的。方沐風知道這偌大的房子是有保姆的,不過一般隻在主人不在或有需要時才出現,盡量不打擾嚴煥朝休息。
來人并非之前經常來的年輕女孩,而是個有一定年紀的中年女人,慈眉善目,打扮和舉止都不像一般保姆,倒更像好人家的主婦。
趙清一對她很客氣,叫她一聲瑤姐。
方沐風認識她,一見着人很是意外,沒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碰面。
嚴景山别墅裡的傭人各司其職,估計顧忌他的身份都不敢跟他交談。說得好聽是懂分寸從不越矩,難聽點就是冷冰冰硬邦邦,缺乏人情味。隻有瑤姐是例外,她為人親切健談,幾年的時間方沐風習慣了她的廚藝,以及跟她唠家常。
她說自己看着嚴景山長大,本來也到了退休享清福的年紀,沒放下,還是回來幫忙了。
瑤姐做的飯菜味道很熟悉,有幾分像嚴煥朝平日給他做的,或者應該說是嚴煥朝學她的。怪不得他頭一回吃嚴煥朝做的菜,就隐隐覺得在哪兒嘗過差不多的菜式和味道。
瑤姐見他很賞臉将飯菜掃光,很滿意地笑了:“少爺說你會喜歡我做的菜,看來是真的。”
來之前嚴煥朝在她面前提過幾次方沐風,以往他不是沒有跟其他人交往過,但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
瑤姐閑聊時問他,那孩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嚴煥朝低頭笑笑,不假思索道,小瘋子。
這不算什麼好詞兒,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有另一番意味。瑤姐便直覺嚴煥朝待眼前這孩子不一般,也不敢有所輕待。
方沐風一愣,脫口而出:“哪個少爺?”
話一出就反應過來,這輩子他還能認識哪個少爺,除了嚴煥朝有誰。
“煥朝少爺啊,”瑤姐陷入回憶中,不無遺憾地說,“他小時候沒少吃我做的飯菜,後來自己學會,就不需要我給他下廚了。”
想到前世瑤姐應該要同時照顧嚴家叔侄,兩頭跑挺累的,方沐風便搭腔:“這樣也有好處,至少沒那麼累。”
“累倒是不累,我今年還是頭一回來這裡,”瑤姐回道,“平時大多數時候都在休息,這裡另有人打掃根本用不着我。少爺嫌我生活不夠豐富,還給我報了個老年大學,說什麼活到老學到老。”
發現瑤姐的說法跟前世的有出入,方沐風眉頭一皺,又問:“……那不用去别的地方幫忙嗎?”
瑤姐不疑有他,點點頭:“我本來就是照顧煥朝少爺的,少爺都用不上我,我還能去哪幫忙呢?”
“那……他的侄子?”方沐風試探道,“就是嚴景山……”
“景山少爺?”瑤姐對他好奇追問略感疑惑,但也沒細想太多,如實回答說,“景山少爺那兒有自己的傭人,一向用不上我。”
有點兒奇怪,既然瑤姐不是嚴景山的專屬保姆,也從不到他那兒幫忙,為什麼前世的自己卻能得到瑤姐長期的照拂。
促成這件事到底是嚴景山,還是另有其人?
方沐風無從問起,畢竟僅他一人活過兩遍。
“在聊什麼?”
有個聲音将他從滿腹疑惑中拉出來。
嚴煥朝跨進家門,趙清一剛出去将他接回來,此時跟在後面進來。見到來人,方沐風立即起身相迎,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否認:“沒,就跟瑤姐閑聊。”
大老闆向來眼睛毒,他不想節外生枝引對方生疑。
嚴煥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将外套脫下,也不顧忌瑤姐和趙清一都在,擡手撫摸他的額頭,探查體溫,手指順着他臉頰線條滑向他的下巴,捏了一下:“是沒再燒了。”
方沐風跟大老闆有一段時間了,臉皮練得比城牆還厚,早就習慣這種人前的親密,而且他莫名相信嚴煥朝很講分寸,再親密也不會過于露骨。
這時候嚴煥朝說一句:“你應該很熟悉瑤姐的廚藝。”
方沐風微微一愣,有幾秒大腦一片空白地看着嚴煥朝。
嚴煥朝也跟他對視,輕輕一笑,繼續說:“我也是跟瑤姐學的做菜,吃不出來嗎?”
方沐風旋即反應過來,自覺敏感過了頭,略顯遲鈍點點頭:“吃出來了。”
嚴煥朝沒再理他,轉而對瑤姐說:“瑤姐謝謝了,還勞煩您專程來煮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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