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貼的身下是早就燒灼堅挺的欲望,隔着幾層外衣褲子,懷初貼得緊,熱得難受,伸手向後,摸到鐘聿按壓的五指,揪住一指就要往後拉,“鐘先生——”
戒指冰涼,戴在鐘聿的手上。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眼淚幾乎就是不自覺淌了下來。
懷初看着鐘聿幾秒,忽然間神情變得委屈又難過。
所以這算什麼。
“戒指被我拿下來了……”漫長的對視後,懷初哭着坦白:“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我不要什麼哥哥。我真的一點、一點、一點都不要……”懷初淚眼模糊地看着鐘聿,嘶啞:“從小到大,哥哥從來就沒有出現過,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時候要來搶走我的鐘先生!”
“憑什麼……”
“周景鴻問我還愛你嗎……我愛你。可是現在,我該怎麼愛你啊……”
清醒的時候,說出口的話井井有條。唯有這個時候,愛-欲界限模糊,但是想要的卻很直白。
鐘聿同樣紅了眼眶,輕輕吻上懷初濕透的面頰,低聲:“沒事的,懷初,我知道,我都知道。”說完看着懷初,伸手一遍遍擦眼淚,“不哭了,嗯?不哭了。你知道的,我愛你”。
“無論怎麼樣,我都愛你。”
眼淚擦不盡,傷心到了極點,鐘聿伸手捂住懷初雙眼,仰頭深吸口氣,單手用力撤下領帶,俯身蒙上懷初眼睛,在腦後系好,做完這些後,鐘聿在懷初耳邊說道:“我給你時間。你想要多久都可以。我們慢慢來。”
“隻要你别離開這個家。”
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一片他想怎麼樣都可以的黑暗。
領帶很快就濕了,顔色逐漸轉深,在最深的那一刻,懷初點了點頭,伸手摟住鐘聿脖頸。
鐘聿将人打橫抱起,上樓進了房間。
也不是純粹的黑暗。
每一次喘息吟泣,眼前都是一片潋滟暗光。
領帶濕了不知道幾次。閉上眼是深不見底的極緻愉悅,睜開眼是灰蒙交錯的意亂情迷。有兩次懷初想伸手向上扯開。第一次手剛松開鐘聿堅實的臂膀,還未碰到領帶,下一秒蜷曲的手指就被輕松按下,掌心潮濕,十指糾纏,掙也掙不開,隻有仰頭呻吟的份。鐘聿發梢滴汗,低頭看了一會,吻了吻懷初濕透的面頰,那裡潮紅暈染,稍稍撐起往裡深送,耳邊的聲音能叫人酥了筋骨,頭也昏了。眼前又是唇紅齒白,黑帶覆眼,驚心動魄。
第二次故技重施。鐘聿幹脆将懷初翻個身,輕輕吻咬後頸,引得一陣緊緻。信息素的味道粘稠迷人,成結後的交融讓人食髓知味,更不知餍足。
脊背早就汗透,肩胛骨微微凸起,纖細脆弱,伴随着難耐的輕顫,引出一片旖旎澤光,誘人垂吻。後來實在沒力氣了,手都擡不動,從頭到腳,連指尖都紅得一塌糊塗。哼聲求饒,“哥哥”、“鐘先生”胡亂叫,可憐又可愛。可最後饒倒沒讨到,鐘聿卻不大有理智了。撈起懷初早就無力塌陷的腰,一下比一下狠。懷初發不出一丁點的聲,氣息出得多,進得少,身子散架,熔漿炙熱滾燙,魂魄都要被燒沒了,何況軀殼。
很久之後,意識短暫回歸,懷初發現自己泡在溫熱的水裡,昏沉欲睡,鐘聿的手掌一下下按摩頭皮,舒服得不行。懷初下意識叫人,沒等聽到鐘聿的回答,整個人就陷入了微燙的夢境。
再後來是被吵醒的。
眼皮睜都睜不開,雙眼幹澀,頭發還有點濕,吹風機就擺在一旁,還插着電,看來中途有人因為别的什麼事臨時走開了。懷初沒有多想,閉眼就要睡。奈何樓下傳來的聲音實在大,還幾分熟悉。
硬扯回疲憊不堪的神志,重組的不僅是四肢,還有腦神經,懷初躺着仔細辨認了會,确認是鹿琦。
懷初留了晚上會回來的紙條卻夜不歸宿,電話也一直沒有人接,打到後來沒電自動關機了。這讓周景鴻很不放心。尤其還是這種節骨眼,萬一獨自鑽了牛角尖,身邊也沒個勸的人……周和不讓他親自去找人,鹿琦得知後自告奮勇,一大早天蒙蒙亮就去了懷初工作的酒店。
人沒有找到,隻找到了那天出門的外套和一部已經沒電的手機。
一打聽,說有人昨天看到老闆把人帶走了。
再一問,老闆是誰。
還有誰,鐘氏的大少爺,鐘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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