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猙聽她這般說,倒是松了口氣,“不妨事,他隻是虛脫了,墨墨那般強大,不會輕易有事的,安心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便會醒過來。”
江樓月坐在床榻邊,正擡了手想探探是不是依舊那麼涼,魚七就風風火火的沖進來了。
“尊上這是怎麼了?”
她一把擠開江樓月,撲過去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傷口隻是昏睡,這才回頭看過來,皺着眉問道:“尊上為什麼要陪着你進元空血門,你們單獨在一起,沒發生什麼吧?”
江樓月想到姜墨托着她的腰,問如果想要她做尊後,願不願意。
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她隻一擡手将靈力稍稍外放,讓魚七感受到她現今的實力,“師父是帶我進去修煉,你看,我已經突破了,除了這個還能發生什麼啊。”
魚七看着她,崇拜地捧起手,“不愧是我最仰慕的界子樹,面對尊上這樣的神顔,你也能坐懷不亂。”
江樓月幹笑了兩聲。
魚七往床榻上看了一眼,然後神神秘秘地朝江樓月使了使眼色,見她沒反應便又上前拉着人往屋外引,甚至還不讓影猙跟過來。
江樓月見她奇奇怪怪的,不解道:“怎麼了?”
魚七湊到她耳邊,捂着嘴小聲說話,“大師姐,半個月後是一個特别的日子。”
“特别的日子?”魚七能挂在嘴上說的,肯定和姜墨有關,難道是生辰?
“半月後,便是尊上每七十年會有一次的發情期,大師姐,你那麼強,到時候幫我好不好?”
江樓月眼睛大睜,發情期???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是尊上每七十年一次的什麼?”
魚七語氣裡全是興奮,“發情期呀,每到這個時候,尊上就會去靜菁殿閉關,任何人不得打擾,你知道為什麼嗎?”
江樓月傻傻的問道,“為什麼?”
魚七忍不住促狹的笑,“因為發情期見不得女人,見了便是要發狂的。”
江樓月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見到女人發狂?
她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師父從清冷變成失智的模樣,而且發情期這個詞……聽起來實在怪怪的。
“哎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魚七見她不答話,便又讨好地搖了搖她的胳膊,“隻要大師姐願意幫我,日後叫我做什麼都成。”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江樓月問。
初來魔界時,她就知道魚七非常喜歡師父,她是很願意成人之美的,而且隻要想到師父那日抱着她說的話,雖隻是含糊一句,但她還是怯了。
誰都行,就是師父不行,誰讓他長着和荼焱仙君一模一樣的臉呢。
魚七聽她問話,高興不已,笑得眼睛彎成月牙,嘴角還顯現出兩個深深的小梨渦,“大師姐,你真是太好了,你隻需要這樣這樣……”
她說了一大通,還有些前後颠倒,不過江樓月聽明白了。
那日她給莎花細緻打扮過後,曾經被男人拒絕九百九十九次的倔強青銅,變成了炙手可熱的王者,追她的男人每天蹲在她家的樹下,都快把草地給踏平了。
而魚七想以最美的模樣,去靜菁殿見姜墨。
但是靜菁殿設有禁制,還有魔兵看守,想溜進去很難,江樓月現今突破到王級,實力強橫,她如果肯出手幫忙的話,說不定真能進去。
對上魚七眨巴眨巴充滿乞求的眼睛,江樓月很是為難,“這樣趁人之危,不好吧?而且事後師父若是知曉了,一定少不了我的責罰。”
魚七搓着雙手垂下嘴角望着她,“拜托拜托嘛,大師姐,我一定不會讓師父知道是你幫我進去靜菁殿的,尊上都當了數千年老光棍了,發情期可是很難受的,你作為唯一的愛徒,忍心嗎?”
江樓月對什麼發情期全然不懂,不明白師父那般厲害怎麼還有這樣的困擾,但一聽魚七說會很難受,她就有些于心不忍。
總歸這種事嘛,吃虧不到師父頭上去,說不定還真能讓他這個老光棍從此走向幸福人生。
思忖片刻後,江樓月答應了。
魚七高興到一蹦三尺高,拉着她千恩萬謝,還非要把自己珍藏的寶貝送給她。
江樓月見她歡喜着走了,回身進到房間裡,看着躺在床榻上面容沉靜,閉目昏睡的姜墨,她有點心虛,準備還是問問影猙更妥當點,“師父為什麼獨身這麼多年啊?我看魚七每日裡在他面前轉來轉去,很喜歡他的樣子嘛,而且魔界裡心儀師父的女子一定很多,為什麼不選個尊後?”
影猙頗為人性化地坐在那裡,圓圓的肚子擱在它前伸的小短腿上,歎了口氣,“墨墨這麼些年為了魔界殚精竭慮,唯恐多年前險些被仙界毀滅的慘劇再次發生,他哪還有心思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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