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對于自己出現在這裡,好像并不驚訝,反倒是一種見慣了的表情,對面屋子的女人臉上還帶着一種勝利者的笑,似乎自己出現在這裡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連房東,都隻是看一眼屋子,确定自己并沒有打算搬走後,才罵罵咧咧地叫嚷着快點交房租離開了。
這很不對勁!一連串的疑問劃過腦海,最後所有的疑惑定格在那張被灰塵覆蓋的照片上。
桌角擺放的照片,被慢慢拂去表面的灰塵,露出底下的真容。
那張臉,每天晨起洗漱時對着鏡子都能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顔,卻莫名出現在陌生的地方,顧淼心裡除了疑惑外,還有點不安。
這種不安,在一陣輕緩的音樂聲響起時達到頂峰。
音樂聲從那張小床上的被子底下傳出,因為被被子壓着,有點悶悶的,顧淼彎腰将發出聲音的東西拿出來,是一部手機。
屏幕上明晃晃顯示着的“寶貝”兩個字,讓本就有些不安的她後背發涼,眼神更是冷了下來。
下意識翻過來看了一眼,黑色機身,邊緣有些磨損,是自己記憶中手機的模樣,但那個備注為“寶貝”的聯系人,她不認識,記憶裡也沒有這号人物。
就這麼愣神的功夫,鈴聲戛然而止,顧淼解鎖手機,電話圖标右上角顯示着99+。
點開圖标,大緻看了一眼,電話基本上都是兩個聯系人發來的,一個是備注為寶貝的聯系人,另一個大概是房東,催着交房租。
詭異的是,這部手機除了兩個聯系人,竟然再找不出其他人來。
顧淼熟練地撥出一串數字,那是助理的号碼,幾秒鐘之後手機裡傳來冰冷的機械音:“您好,您撥打的号碼是空号,請查證後再撥。”
挂斷電話後,将司機的,管家的,還有好友的号碼,凡是自己記得的手機号都撥了一遍,全是空号。
這時候,那個因為她的愣神而自動挂斷的電話再次打來,看着顯示着的陌生歸屬地,顧淼按下接通鍵。
對面還沒說話,顧淼先冷冷開口:“你和我什麼關系?”
“寶貝”兩個字,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備注在自己手機上的,所以這個女人在這裡肯定和自己有關聯。
大概是沒想到會被這麼問,那人幾秒之後才回答了問題,語氣有些急,聲音喑啞:“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在哪裡?你怎麼樣?為什麼……”
太過嘶啞的女聲,通過電流傳過來辨不清她本來音色。
顧淼打斷對方的發問,直接否定她們的關系:“哦,我沒有女……”
否認的話未能完全說出口,像是被什麼堵住嘴巴似的,那兩個字在喉嚨裡叫嚣着但就是吐不出去。
“我沒有對……”顧淼換了種說法,依舊是一樣的後果,被無形力量封住的嗓子,被無形的手攥住的痛到臉色蒼白冷汗直流的心髒,都像是一種警告——說出否認她們之間關系的話,會死。
不能死,還沒回去讓那幫人得到該有的懲罰……
顧淼無奈的選擇妥協,蒼白的臉上本就沉靜如深潭的眸,這會像是無盡深淵,黑得一點光都透不進去。
她挂斷電話,絲毫不關心電話那頭說了什麼,腦子裡嗡嗡的,心髒從劇痛中緩過來後依舊牽扯着每一根神經,稍微動彈都是冷汗直流。
陌生的屋子,咄咄逼人的房東,以及不能否認掉的女友,都讓顧淼的思緒像是團亂麻,卻也明白這裡或許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了。
穿越這種東西,一直以來顧淼都認為隻是電視劇弄的噱頭而已,沒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
努力冷靜下來,顧淼稍稍整理了下因為疼而扯皺了的衣衫,鎖門出去。
……
深秋的早晨,除了習慣早起的大爺大媽們,小區裡非常安靜。顧淼順着破舊小巷走到小區門口,值班的大爺正捧着包子邊吃邊和進出的老鄰居們打招呼。
見到顧淼,大爺很是熱情:“孩子,去上班啊?”
“嗯。”
大爺笑呵呵地擺手:“好好工作,注意身體,昨天看你回來臉色蒼白,還以為生病了呢!”
顧淼禮貌道謝,準備朝外走的腳步聽了這話微頓,然後重新往公交站台走去。
本就輕薄的唇,漸漸抿成一條直線,像是鋒利的待出鞘的劍,想要刺破遮住一切的幕布。
顧淼回頭看一眼小區,所以,最裡邊那間出租屋的主人,真的是自己,沒有别人。
明白自己目前可能穿越了的事實,顧淼按照手機導航坐公交來到商業街,從悶熱嘈雜的公交車裡出來,吸一口新鮮空氣,才慢悠悠去找招聘廣告。
陌生的世界可以慢慢熟悉,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那三個月房租,後天就是十月最後一天,三天時間除了房租還要賺取足夠自己生活下去的費用,壓力是真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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