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畫上,又多了深深的憐憫和哀痛——為那些孩子。他又資助建造了幾所醫護所,打了幾口井,即使這些花費很大,但還是杯水車薪。而”越修之”也發現自己的神魂和靈力都在快速地增長。八個月後,他再次回了國……算起來,離他接任這具身體已經過了一年,又到了燕逢父母的忌日。在祭拜完燕逢的父母後,顧斯年決定在這間和貓主子生活了兩個月的屋子裡停留一段時間。一天,他在廚房裡給貓主子做貓食,做完後正想叫貓主子來吃飯,結果貓主子沒找着,客廳裡卻是多出了一位白衣翩翩,俊美得像是從畫裡出來似的的古裝男子。他覺得這男子看起來十分熟悉,但是卻一下子想不起來。其實“越修之”和越修之是一模一樣的,當時顧斯年死亡後,魂體與越修之見面時,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張面容。不過那時顧斯年的魂體還有些虛弱,意識混混沌沌,所以到現在,隻覺得“越修之”眼熟,卻忘了自己是從哪裡見到的。“你是誰?怎麼出現在我家?”顧斯年有些驚疑地問道。面前的白衣青年不答,隻是周身好像有一陣細微的白光閃過,随後人便消失不見了。随之出現的,是顧斯年的小年糕。---------------------------------------------------------------------------------------------------塔欽聖蘭“貓主子?!”顧斯年驚叫出聲。因為貓主子并不喜歡小年糕這個稱呼,所以顧斯年都是叫它貓主子。他神色有些恍惚:“等等,到底是貓主子修成人形了,還是被你奪舍了,還是說……被你殺了,你變成了貓主子的樣子?!”想到這,顧斯年頓時有些驚恐。“越修之”:“……”他對顧斯年這豐富的想象力有些無奈。他化成了人形,擰了擰眉,斟酌着語句開口道:“我也不知這算不算奪舍……”他說到這,話還沒說完,就見顧斯年的神色頓時一變,變得十分憤怒:“你真的把它奪舍了?!你是不是人啊,小年糕隻是一隻貓,你、你……”沉浸于繪畫的藝術生這輩子都鮮少罵過人,于是這時不可避免地詞窮了。但是一想到陪伴自己一年多的小年糕,幾乎可以說是自己獲得新生後唯一的家人、唯一的精神寄托的小年糕……就這樣被一個混蛋奪了舍,顧斯年頓時就悲從心來,紅了眼眶。等“越修之”反應過來後,顧斯年已經雙手掩面,哭得泣不成聲了。“越修之”;。"……。"就不能聽人把話說完嗎?!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你先别哭啊……”他慌亂地走到顧斯年身前,替他拭去眼淚,“我就是……小年糕啊。”他有些吞吐地說出了這個對他而言過于羞恥的名字。“你不是,你把它奪舍了,你害死了它……”顧斯年頓時哭得更大聲了。“越修之”:“……”“我是在那隻貓崽遇到你之前就附身在了那隻貓崽身上,我附身時,那隻貓崽應該已經沒有神魂了。所以,我也并不知道這是否是奪舍。”。"越修之。"終于一口氣把話說完了。“那、那你就是小年糕?”顧斯年有些欣喜,又有些遲疑地問道。“……嗯。”白衣青年應下了這個名字。“那就好……那就好。”對貓主子的失而複得,讓顧斯年瞬間就開心了起來。“你不害怕嗎?”“越修之”問道。跟顧斯年生活了一年,他也發現了,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而且在他們的生活中,是沒有修行這個概念的。而且顧斯年也表現的與一般的普通人一般無二。顧斯年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見過自己成魂魄的模樣,也見過越修之的本事,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世界存在着大衆所不知的超自然的能力。“我不害怕……”顧斯年說,“隻是,你既然原先是個人,隻是無意中附身到了貓主子身上,如今你能恢複人身了,那你……是不是要走了?”他頓時情緒有些低落。是啊,貓主子變成了人,他們自然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相處。更别說“越修之”看起來并不是個普通人。“我不走。”“越修之”輕笑。“我并非此世中人,隻是神魂時空裂縫中流蕩,被時空裂縫不斷削弱,無意識中到了這個世界,又附身到了這隻幼貓身上。”“越修之”毫不忌諱地将這些都告知了顧斯年,“我的神魂,和這隻幼貓的身體都極其虛弱,我能這麼快恢複,都是虧了你。”“這個世界雖然修行程度遠不上我原先的世界,但是好像……規則的能量尤為強大。你樂善好施,做了很多善事,這些善事對他人産生了影響,于是變成了你的‘功德’——姑且這麼稱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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