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千影疾馳而去,南朝局勢已然平穩,蕭漠率周昌将蕭淮及柳氏一族的殘餘勢力全部剿滅,并将蕭淮貶為庶人,發往臨滄州。
宣臨殿内,蕭漠将流放蕭淮的聖旨蓋上玉玺後,便在宗室名錄裡勾去了他的名字。
一旁,周錦歌端上蓮子粥,柔聲道:“皇上這些日子實在太過勞累,要多修養才是。”
“嗯。”蕭漠揉了揉眉心,又道:“張氏調查的怎麼樣了。”
“臣妾已查明,張氏與侍衛勾結,串通北朝公主,給恒妃用了迷藥,而後被偷運出宮。”自馮若青将蕭芸的話轉述給周錦歌後,二人便覺事關重大,趕緊禀告給蕭漠,這才開始徹查。
蕭漠臉上已看不出情緒,隻淡淡道:“先将張氏和她的孫女幽禁在靜音閣,凡是和她們接觸過的侍衛全部下獄。”
不過一個時辰,後宮的侍衛便換了大半,被關在靜音閣裡的張氏還未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仍舊趾高氣昂的叫罵着。
“我是禦封的内廷姑姑,誰給你們的膽子将我關起來……”
馮若青攜着葉晚黎正好路過,聽得靜音閣内的動靜,便喚了把守的侍衛,道:“待會兒她口渴要水的時候,你們就裝作沒聽見。”
侍衛自是不敢違抗,饒是張氏如何威脅辱罵,也一動不動。
出了宮道,在幽徑的小道上,見四下無人,葉晚黎才拉了拉馮若青的衣袖,問道:“姐姐從不是落井下石之人,為何不讓侍衛給張氏水喝”
“她仗着皇上恩施,明裡暗裡給六宮多少臉色,如今,本宮隻是略微懲戒一番,再說,她可沒有來日了。”馮若青望着宣臨殿的方向,眼中有些怅然。
“皇上真的會處死張氏嗎”葉晚黎追問着。
馮若青笑了笑,道:“從天子後宮奪人,本就冒犯了天威,張氏又怎會有生路呢。”
一陣冷風吹過,葉晚黎打了個寒顫,不禁攏了攏外衫,才道:“姐姐,我們快回宮吧。”
前朝後宮大事已定,蕭漠命周昌、葉伯章等大臣在朝處理政務,自己則帶着雲魂雨魄快馬加鞭前往兩朝邊境與千影會合。
北宸宮中,慕寒東已然找到了密室,屏退了宮人後,才見到夏滿。
夏滿聽見聲響,見來人一身華服,面貌又與慕寒川有些相似,便試探道:“你是慕寒東”
“不錯。”慕寒東走近夏滿,又道:“本王可以放你回去,但你也要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夏滿倚在牆角,有些漫不經心。
“說服蕭漠,歸還彭城,兩朝永不相犯。”慕寒東背着手,言語間帶着威嚴。
若是一般人,定是被這氣勢震住,可夏滿卻是笑了笑,才道:“國家大事,自有兩朝君王談判,我一介女流,可沒有那個本事,再說,你何曾見過哪個君主會為了女人妥協,寸土必争才是王道。”
慕寒東愣了愣,又再次打量了夏滿,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何這個既無傾城之色也無絕妙之姿的女子會得蕭漠青睐了。
“罷了,本王這就放了你,望你勸說蕭漠勿動兵戈。”說着慕寒東便解下腰間的玉牌,放在夏滿面前的榻上,又道:“執此玉牌,北朝境内你可自由行走。”
夏滿收起玉牌,打了個哈欠,又懶洋洋的躺下,道:“王爺的好意夏滿心領了,隻是近日疲乏的很,實難挪動。”
“你……”慕寒東一口氣郁結難出,又不好發作,斥道:“不走便把玉牌還我。”
此玉牌慕家三兄妹一人一個,不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先皇所賜,慕寒東很珍視,本想以此表明自己的誠意,沒想到夏滿卻反其道而行,此舉着實讓慕寒東氣急,可接下來夏滿的話更是讓他又羞又惱。
“你要拿回玉牌,便自己來取啊。”
夏滿拿到玉牌便放在了懷裡,料想慕寒東也不能直接強取,就肆無忌憚的閉上眼,開始小憩。
慕寒東年逾三十,雖為王爺,卻未有妻妾,哪裡聽得這話,一時間臉脖子紅了個遍,隻能甩袖大步離開。
談判
慕寒川在慕寒煙的照顧下,于第二日醒來,此時,由秦思涯從中斡旋,兩朝君王在北朝客舍秘密會見。
“放了恒妃,将邊境五個交易口打開并将北朝全部官員撤出彭城,如若不然,南朝大軍壓境,挖斷淮水,讓你再無水源。”蕭漠端坐在左,率先開口,語氣平淡,卻讓人倍感壓力。
慕寒川眼中寒光乍現,道:“你敢挖斷淮水,就不怕被萬民責難”
“你劫朕妃子在前,辱朕名聲在後,萬民憤懑,恨不得親自上陣,誰會置喙。”蕭漠已然有些不耐煩,又道:“時間可不等人,你最好早做決斷,不然朕一聲令下,可就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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