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走出門,阿岫就感覺胃裡正在翻滾,漂亮少年見到阿岫不舒服的模樣,連忙帶着阿岫去了僻靜之處,阿岫趴在欄杆上把剛剛喝的酒都吐了出來。
恍惚之間,阿岫感覺好像遠處住人的樓閣有着好大的動靜。
那漂亮少年望着遠處的動靜,隻以為是某個貴人又發瘋開始玩樂,這在春風十裡閣中再常見不過,于是繼續拍着阿岫的後背,讓阿岫先吐着。
雅居之中。
初善坐在初墨禅面前,雙手揪着衣擺,神色緊張。
“善兒,這張小像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坐在他面前的兄長語氣溫和,隻除了這張小像被他握住的那一角被狠狠揉皺了。遲鈍如初善也大概瞧出來此刻他的兄長生氣了。
“是靈風贈我的,他以為我要離開了,便想着送張小像給我,這張小像是有什麼問題嗎?”
在初善的眼中,他鮮少見到兄長有這般情緒外露的時候,尤其是發洩情緒的還是這麼一張小像。原本兄長隻是照常吩咐阿箬去書架上取書,那張被初善都忘在腦後的小像就這麼飄到了兄長的腳邊。
畫中的靈風神色靈動,盡顯少年風流。
那張輕撚畫像的手在看清這小像之後,突然就将那小像揉皺了一半。初善感覺房内的氣壓都低了許多。
“這張畫的畫師,是不是在這閣中?”他聽見初墨禅這樣問道。
初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解釋道:“這畫師是近日過來作畫的,應當是在閣中的,隻是我沒有想過畫小像,也就沒有見過那新來的畫師,據靈風說是個特别又好看的女君。”
他話音剛落,就見到初墨禅似是冷笑,唇角微微勾起。
他聽見兄長輕聲在阿箬耳邊說了什麼,之後阿箬便出去了。
“阿兄……”
初善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惹了阿兄不愉快的事情。
對面的初墨禅緩緩起身,輕輕拍了拍初善的肩膀,面上帶着親和的笑,說道:“善兒做得極好,阿兄近日在找一隻逃跑的貓兒,都快找遍京都了就是不知道這貓兒逃到了哪個角落,這一次在這找到了,回去得好好幫她洗個澡,再和她說說别亂跑這件事情。”
“阿兄會打它嗎?”初善咽了口唾沫,不自覺地開始抖着,一段時日不見,阿兄好像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
墨發白衣的少年此時已經推開窗子,初冬的冷風吹來,拂起他的發絲,他回眸看着初善,半張面容映在月光之下,另外半張面容隐匿黑暗之中,無奈地勾唇說道:“我怎麼舍得打她呢,隻是不乖的貓兒,總歸要好好教一教不是麼?我都怕她在外受了凍,餓到了自個兒,我都想不通,外頭有什麼東西勾着她。”
初善想着,猜道:“這貓兒愛偷腥,許是這春風十裡閣的魚兒将它勾過來的。”
“哦?善兒此話倒是有理。”初墨禅望着這畫中少年,眼中的晦澀愈發明顯,“家中的魚哪有這外頭直接撈上來的香?隻是外頭的魚刺多,那貓兒嬌貴,也不知消受得了麼。”
“這貓兒天生愛吃魚,刺多也會挑吧?”初善不解。
初墨禅看着初善,展顔一笑,說道:“是啊,應當不會有危險的,隻是我終歸不放心那些刺多的魚,我那貓兒最好隻吃我剃好的魚肉,想吃其他的魚……”想都别想。
已經夜深,初善也有些困頓了,于是告别了初墨禅,自己先回房間,臨走時和初墨禅說了說争魁首的事情:“這幾日那畫師應當是會留在春風十裡閣中的,那些少年都會一起在對面的樓閣練舞,那些色眯眯的畫師想來會去揩油飽飽眼福。”
初善離開之後,初墨禅戴上了帷帽,看了眼那對面依舊熱鬧靡麗的樓閣,薄唇微微抿起,便帶了幾個侍君往那方向走去。
另一邊的阿岫在剛剛吐完之後終于舒服了一些,正靠在船闆上休息,不遠處依舊亂哄哄的,跟阿岫這漿糊似的腦瓜子一樣,阿岫嫌吵,想要起身,結果剛起來,因為蹲太久腿麻了,于是跌進了身後漂亮少年的懷中,少年人的唇擦過了她的面頰。
“對不起啊。”阿岫回眸和這漂亮少年道歉。
“客人說笑了,伺候你是奴奴的福氣。”
此時的阿岫感覺到腰上似乎癢癢的。
少年人紅唇昳麗,那雙眼似會勾魂,右手不緊不慢地解着阿岫的腰帶,這種時候放在平時那就是妥妥的狗天雷滾地火。
而下一瞬,阿岫掙脫了漂亮少年的懷抱,又抱着木桶吐了起來。
“那個那個,我們改日再約哈,今日我總是這樣也會擾你興緻。”阿岫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這還是下午金主美人剛給她發的大紅包,她依依不舍地給了這漂亮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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